翌日!
秦彥給嚴昌遞交了辭呈。
嚴昌愣了一下,心裡有些詫異,詢問理由。秦彥只是隨便的找了一個藉口,嚴昌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心裡多少有些失落。有秦彥這樣人在,他便可以多不少的好處。如今秦彥離職,他就等於少了一個收入,再說,秦彥在這邊也不會給他惹什麼是非。
範溢也沒有上班,永遠也不會來了。其他人也都好奇的詢問他的下落,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只有秦彥知道,範溢永遠也不會過來了。
秦彥的離開,對其他的保安來說無疑是一件很不幸的事情,他們都很清楚,秦彥離開之後,肯定是周杰坐上隊長的位置,他們一樣會遭受到以前那樣的折磨。
秦彥沒有告訴杜蕊,悄悄的離開了鵬城大學。
這段時間內,在鵬城大學的日子讓秦彥很是回憶。他沒有讀過大學,這短暫的經歷算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彌補吧。
“在上課嗎?”秦彥撥通阮世天的電話。
“沒有,今天沒課,在我爸公司呢。”阮世天說道。
“我在學校,你開車過來接我,我有事跟你說。”秦彥說道。
“好,你等我,我這就過去。”說完,阮世天掛斷了電話。
約莫半個小時後,阮世天驅車來到了學校。
開門,下車!
看到秦彥拎着行李站在學校門口,不禁愣了一下,“師父,你這是做什麼?”
“上車說吧。”秦彥淡淡的回了一句。
阮世天慌忙的上前接過行李放到後車廂,然後驅車離開。
“師父,你這是要去哪裡?”阮世天問道。
“我辭職了。”秦彥說道。
“辭職?爲什麼?”阮世天愣了一下。當初他父親和趙淮山都拋出橄欖枝,開出很高的條件,秦彥都沒有選擇走,怎麼這個時候忽然要辭職?
“在鵬城大學該做的事情已經做了,繼續留在那裡也沒什麼意思。”秦彥回答道。
阮世天微微愣了愣,嘻嘻一笑,說道:“師父,該不會是你跟杜蕊的事情被師孃知道了,逼你辭職吧?”
“想什麼呢?我跟杜蕊什麼事情也沒有。還有,以後我不在學校你幫忙多照看着,她是個好女孩,別讓人欺負她。”秦彥囑咐道。
“放心,師父,有我在沒人敢欺負她。”阮世天重重的點了點頭。頓了頓,接着問道:“師父,那你現在要去哪裡?回去?”
“先找個地方住下,暫時還有點事情。”秦彥說道。
“我爸在這邊還有棟別墅,平時也沒人住,要不你暫時住那裡吧。正好也可以把師孃接過去,總比住酒店舒服。”阮世天說道。
“也好。走吧!”秦彥微微點了點頭。
秦彥雖然經常四處跑,但是,卻真的不是太喜歡住酒店,總覺得隱私性太差。住在阮江的別墅,做起事情來也會方便許多 。
“好嘞。”阮世天應了一聲,驅車駛去。
別墅距離市區稍微偏遠一些,不過,周邊配套也都很齊全,應有盡有。而且,稍微的偏僻一些,很多事情做起來反而也會更加的方便一些。
三層,外加一個地下室,裡面裝璜也很豪華,所有的物品應有盡有。
“看看,還喜歡嗎?”阮世天打開門,邊走邊說道。
“不錯,謝謝。”秦彥微微點了點頭。
“跟我還客氣什麼啊。車子我給你留下,以後你出門什麼的也會方便一些,有什麼需要的話直接給我打電話。”阮世天說道。
“你不怕我賴在這裡不走了啊?”秦彥打趣的說道。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可求之不得,就怕師父不喜歡呢。”阮世天呵呵的笑了笑,一座房子對他而言算不得什麼,他巴不得秦彥可以接受呢。
頓了頓,阮世天又接着問道:“師父,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暫時還不知道,再說吧。”秦彥聳了聳肩。十大魔刀,最後一把村正妖刀,尚且不知道它的下落,秦彥也不知該做些什麼。只能一邊調查它的下落,一邊潛心的修煉。如今,每一分每一刻對秦彥來說都十分的寶貴,他必須不斷的提升自己的修爲,纔有可能在將來的某一天面對端木文皓時不至於一敗塗地。
混元之氣的好處,就在於它不必像其他的內家功法,即使是在睡覺的時候,混元之氣也會自行的運轉,從而慢慢的提升自己的修爲。也就是說,一天二十四個小時,秦彥都在不停的進步之中。
修爲到達他這樣的級別,其實任何招式對他們而言都已經無關緊要,最重要的就是修爲。任何哪怕再簡單的招式,在他們的手裡也都可以發揮出最大的力量。
“師父,我雖然不知道你要做些什麼,但我知道你要做的一定是大事。在鵬城,我們阮家還算是有些實力,如果有任何的需要的話,可一定要告訴我,也許我們能盡一點微不足道的力也不一定。”阮世天誠懇的說道。
“我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我不想連累你們。而且,我們的江湖跟你們不同,隨時都會給你們招來滅頂之災。你好好的讀你的書,好好的幫你父親打理好公司的事情就行,我這邊的事情我自有辦法解決。”秦彥正色道。
阮世天微微愣了愣,沒有再言語。他看得出秦彥的表情嚴肅,並不是在跟自己說笑,不過,哪怕這件事情再如何的危險,只要秦彥一句話,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出手。畢竟,如果沒有秦彥,他的性命早就沒了。
“好了,我這邊沒什麼事情了,你如果有事就趕緊回去吧。記住,我教你的功夫要勤加練習。習武之道,猶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容不得一絲懈怠。”秦彥叮囑道。
“我知道的,放心吧,師父,我不會讓你失望的。”阮世天重重的點了點頭,“師父,那我就先走了。車鑰匙我給你留下,有什麼事給我電話。”
“嗯。”秦彥淡淡的應了一聲。
阮世天也不再多說什麼,跟秦彥道了聲別,轉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