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知道石綰的用毒手段,那是出神入化,我可沒少吃她的苦頭。”秦彥苦笑一聲,說道。
“放心吧,她們最多也只是鬧着玩玩,不敢真的傷害你。再說,這還不都是你惹的?每次去一個地方,都有女孩子被你禍害。老實交代,這次在鎬京,有沒有哪個女孩又被你騙到手了?”薛冰促狹的問道。
秦彥不由一愣,腦海中不由的想起閻芷語,她算不算是被自己給騙到手了呢?
不過想想,自己跟她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關係,而且,也一直都和她保持着一段距離。更何況,閻芷語好強而霸道的性格,是絕對無法忍受和其他的女人一起分享秦彥的。所以,他們之間註定不會有結果。
“哪有,這段時間我一直忙着處理天譴的事情,哪裡會有心思理會這些。”秦彥慌忙的解釋道。
“那就好。眼下最重要的是解決天門的麻煩,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你是天門的門主,要以大事爲重。天門千年的基業,如果最後毀在你的手裡,你如何面對天門歷代門主的英靈啊。”薛冰語重心長的說道。
其實,她對秦彥感情的事情向來都不會摻和,畢竟,她也沒有那個資格去管束。她所求得,只是能得到秦彥的寵愛,那就足夠。至於其他,都不重要。
說話間,段南和段婉兒從外面走了進來。
“門主,我就先告辭了,要立刻趕回去調配人手。等你這邊確認好之後,第一時間給我消息。”段南恭敬的說道。
“好,那辛苦你了。”秦彥微微點頭。
段南也沒再多說什麼,轉身離開。
轉頭看了看段婉兒,秦彥問道:“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趙河圖案的善後事情都處理完了?”
“沒有,剩下的一些小事交給其他人在負責。”段婉兒說道。
“剛纔看你好像有什麼心思似得,是不是在想怎麼抓捕趙河圖的事情?”秦彥接着問道。
“沒有,趙河圖已經死了。”段婉兒說道。
Wшw¸ttКan¸℃O
“死了?”秦彥不禁一怔,“什麼時候的事情?”
“昨晚。今天上午接到報警,說是在西區的城中村一間出租屋內發生一起命案,警察趕到之後懷疑死者是趙河圖就立馬通知了我。我急急忙忙的趕過去之後,可以確認是趙河圖無疑。”段婉兒簡單的介紹了一下情況。
“怎麼會呢?趙河圖的身手了得,想殺他沒有那麼容易。他的死因是什麼?”秦彥緊蹙着眉頭,詫異的問道。
“自殺。”段婉兒說道,“不過,根據現場的情形來看,當時除了趙河圖之外應該還有另外一個人在場。我們也在派人調查對方的身份,不過,很難。”
自殺?秦彥微微愣了愣,沉吟片刻,說道:“能逼得趙河圖自殺,看來當時在場的那個人很不簡單。我曾經聽納蘭王爺說過,趙河圖是農村出來的,無權無勢,憑藉着自己的一雙拳頭打出來的天下。我在想,會不會是有人一直在暗中的支持他,所以,趙河圖的勢力纔會發展的那麼迅速。也許,趙河圖不過只是放在臺面上的人物而已,在他的背後有更大的一股力量在控制他。趙河圖的自殺,可能是對方想要棄卒保帥,怕你們抓到趙河圖之後從他的口中逼問出什麼。”
“我們也有一些關於趙河圖的資料。根據我們所掌握的情況來看,當年趙河圖崛起的很迅速,由黑洗白,曾經剛出道的時候就斬殺了鎬京當時最大的黑色勢力的領導,並且很快的掌控在自己手中。然後就有莫名的資金支持,迅速的發展壯大。我相信,在趙河圖的背後肯定是有人在控制他。”薛冰附和着說道。
段婉兒不由一愣,“這麼說,這次的行動根本就是失敗的?不但沒有抓住趙河圖,甚至連他背後的人是誰也不知曉。”
“也不能這麼說。趙河圖盤踞西北這麼久,現在他死了,手底下的勢力和所有的關係網也都被清除,也算是可以還老百姓一個朗朗乾坤。至於趙河圖背後的人,經過這次事情後,相信也會安靜一段時間。只要他還繼續的作惡,相信總有一天可以抓到他的。”秦彥安慰道。
結果雖然不盡人意,但是,也算是比較成功。
那個藏在背後的人,能夠這麼多年都不被人知曉,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就被剿滅?能有這樣的結果,已經很不錯了。若非趙河圖掉以輕心,若非納蘭凌厲的協助,這次的行動是否可以成功尚且未知呢。
“暫時也只能這樣了。”段婉兒默默的點了點頭。
頓了頓,段婉兒接着說道:“過兩天我就回燕京,彙報這次行動的細節。你呢?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上級領導也很想見見你。”
“我還有事情要辦,可能暫時沒有時間。”秦彥說道,“很快我們就會展開對天譴的行動,我必須要親自參與,這次行動事關重大,所以,我們要做好一切準備。你回去幫忙說一聲,等有空我回親自去燕京拜訪。”
“對付天譴?”段婉兒渾身一震,“太危險了,你親自參與行動?萬一有什麼事情的話怎麼辦?”
微微一笑,秦彥說道:“沒事,天譴首領的修爲雖然好,不過他受了傷,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是啊。段先生也會參與這次行動,有他保護,不會有事的。”段婉兒也幫忙着安慰。
深深的吸了口氣,段婉兒說道:“不管怎樣,你要好好的保護自己,一定不能有事。就算不爲大的考慮,也要考慮小的。”
“小的?”秦彥愣了一下,“你……,你懷孕了?”
“我沒有,是沉魚妹妹。”段婉兒說道。
“她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秦彥驚愕這忽然聽到的消息。
“她還不是怕告訴你之後會讓你擔心,妨礙你的事情嘛。所以,不管遇到多麼大的危險你都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絕對不能讓自己有事,知道嗎?”段婉兒囑咐道。
“嗯。”秦彥重重的點了點頭,心情激動的難以附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