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背靠在浴室涼涼的牆壁上,雙手緊緊摟住夏少的頭,將他的臉使勁埋在自己的**上。她雙腿交叉緊緊盤住夏少校的虎腰,用忘情的歡吟來宣泄男人進出自己身體時的快感,等待那激動人心的美妙時刻到來。
今晚是夏少校平安歸來後的第三天。
晚飯後,天空又飄起了雪花。老桂見生意實在是清淡,便提早打烊找老牌友們打麻將取了。夏少校抱着敏坐在臥室內聽唱片,邊給她講自己這些天在大山裡狩獵的見聞。敏是個好聽衆,既不發問也不評論,乖巧如貓地偎在他懷中傾聽。羊井鎮雖然是個中等規模的鎮子,但因地處大山邊緣,對外界的消息很閉塞,連報紙也三天前的,所以敏對夏少校的所說的人和事很感興趣,聽的非常認真。
兩人聊折聊着便親暱起來,幾度熱吻後慾火漸熾。這幾天他們每晚都抵死纏綿,將無盡的相思從各自的體內擠壓出來,化作濃濃的愛意融入對方的心田。敏提議今晚去浴室,父親不在,她可以無所顧忌。她並非是一個淫蕩放浪的女人,夏少校一去就是半個月,杳無音信,讓她獨守空房,度日如年,彷彿又回到了寡居的日子中。
敏渴望夏少校的擁抱,她還有太多未盡的相思。
**在敏腰腿痠麻難耐的時刻突然到來。夏少校將她死死地頂在牆上,挺進的動作變得緩慢而有力,每一次都讓敏激動不已。她低頭咬住夏少校的肩頭的肌肉,忍受着極度歡愉帶來的煎熬。
終於,一陣暢快淋漓的急速交接後,敏軟軟地癱在夏少校的身上,連話都懶得說。
溫度稍高的澡水衝去兩人身上的汗液。敏紅潤的臉龐上漾起滿足的笑容,嬌豔如花。夏少校點燃一支菸,探臂將敏攬入懷中,握住**細細地把玩起來。他不知道還能擁抱這個女人多久,有時候兒女情長確實能令英雄氣短,就像現在。
他也想過娶了敏,帶她回重慶安心做個軍官太太,不再管這裡的一切了。可是面對外敵入侵,山河破碎的時局,每一個有血性的中國人都不會選擇逃避,更別說他還是一名職業軍人呢!他來華北的就是爲了抗日,爲四萬萬五千萬同胞儘自己的一份微薄之力。怎能爲了兒女私情而放棄誓言呢!
他愛敏,但更愛祖國。
不消滅日寇,中國是不會有太平樂土的,他和敏也不可能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敏感到夏少校的手在不自覺的用力,圓潤鮮紅的**被捏的生疼,不像是在調情。她擡起手肘輕撞夏少校的肋骨,示意他小點勁捏,但夏少校正在沉思中,對她的動作毫無反應,捏揉的力道有增無減,痛得敏直皺眉頭。
夏少校一直都對敏很尊重,從不用狎玩的方式和她親熱,可不知此時怎麼了,再這樣捏下去,敏的**腫起來不可。敏立即按住夏少校的手,同時仰臉狠狠白了他一眼,嬌嗔道:“快放手,捏痛人家了!想揪下來呀!”
夏少校這才醒悟自己太激動了,忘記了手還捏着敏的**,把對鬼子的氣全撒到了她飽滿的**上了。他清楚自己的手勁有多大,急忙鬆開道歉說:“對不起寶貝,我走神兒了,沒捏痛吧?”
敏攥起粉拳輕捶他的寬健的胸膛,撒嬌道:“沒捏痛纔怪!你看,都快腫起來了!”
說完,她起身把**露出水面,掛滿水珠地挺在夏少校眼前聳顫。
夏少校一把環住敏的纖腰,用力將他攬到胸前,低頭含住被自己捏過的**,使勁地嘬了兩口,然後用牙齒不輕不重的咬着,嘴裡含混地說道:“沒腫呀,只是有點硬,咯牙!”
“啊!”敏縮着身子咯咯嬌笑起來,“寶寶乖,咬壞了可就要餓肚子了!”
夏少校也被敏的話逗樂了,含笑吐出**,臉緊貼在她的**之間不斷拱蹭,感受那豐彈鮮活波動,春潮涌起。敏讓夏少校粗短的胡茬磨刺的渾身發燙,禁不住又呻吟起來,慾火重燃。
敏異樣的變化夏少校怎能不知,但他不想過度放縱自己的情慾,這樣對兩人都不好,會損傷身體的。他當即擡起頭,鬆手讓敏重新滑入澡水中,親親她的額頭,開玩笑地說:“想讓大寶寶不咬也可以,那你要趕緊給我生的小寶寶呀!”
他和敏相愛還不到三個月,就算是懷孕了現在也看不出來,而且敏也沒有出現妊娠反應。他微笑着將手掌貼在敏平坦的小腹上,柔聲道:“也許小寶寶已經在裡面了。”
敏的身子在水中突然僵住了,神色黯然地垂下頭,眼淚瞬間涌出。夏少校心裡一驚,不知自己那句話說錯了,惹得敏如此傷心。他急忙又把敏摟在胸前,溫柔地吻去愛人俏臉上的點點淚珠,輕輕地問道:“是我說錯話了嗎?”
這一問不要緊,敏反到哭得更厲害了,將臉埋在夏少校的胸口,失聲痛哭。夏少校知道此時任何安慰也沒用,讓她心中的委屈都哭出來來就沒事了,看來敏的內心有無法明言的傷心事,而且已經壓抑了許久。
過了很久,澡水開始漸漸變涼,敏才止住哭聲,擡起紅紅的雙眼,哀怨地望這夏少校,抽泣着說:“不是你的錯,是我不能給你生孩子!”
夏少校以爲她是害怕外人的流言蜚語才這樣說的,便安慰她道:“沒關係,我擁有你就足夠了!”
敏哀痛欲絕地倒在夏少校懷中,“醫生說我沒有生育能力,這輩子是不能生孩子了,可我做夢都想當媽媽呀!”
原來是這樣,夏少校恍然而悟,難怪自己一提生孩子,敏的反應回如此激烈。對一個成熟美麗的女人來說,不能生兒育女實在是件最殘酷的事。他也想不到合適的話來安慰敏,只好不斷輕撫她光滑的背肌,想讓她激動的心情安靜下來。
在夏少校無言的撫慰下,敏逐漸恢復了平靜,幽幽地對他說:“你不會爲此嫌棄我吧,就像我死去的丈夫一樣!”
夏少校馬上堅定地說:“絕對不會!等趕走了日本鬼子我就娶你,讓你做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敏終於露出了笑容,高興地說:“我等那一天!”
看到敏終於吐出了心中鬱結之氣,夏少校也感到無比的欣慰,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問道:“你去那家醫院檢查的身體?”
敏想也未想便說:“是去長治的一家醫院檢查的,醫生說的很明白。”
夏少校搖搖頭說:“長治是個小地方,醫生的水平有限,他們的診斷不一定正確。等過了年,我帶你去北京和上海的大醫院檢查檢查,說不定你沒有病呢!“
“那當然好了,”敏不無擔心地說,“可就怕去了也是白去!”
“去了纔有希望,千萬不要放棄,明白嗎?”夏少校說完又想了想,“會不會是你死去的丈夫有問題?”
“我也和他談過這事,可他當場就發火了,說只有不會下蛋的母雞,沒聽說過有不會打鳴的公雞!我還能說什麼,只好忍氣吞聲了!”
“這個混蛋,他是怎麼死的?”
“抽大煙抽死的,人瘦成皮包骨了。”
“那他的身體肯定不行了,應該是他有毛病!”
“他是在我診斷出不能生育後才染上煙癮的,在這之前我們共同生活了一年多,一直都沒有懷孕的跡象,可能還是我的問題。”
“別想那麼多了,過完年我就帶你去檢查,一定會找出原因來的,也一定能治好你!”
“等治好了我就給你生兒子,要幾個都行!”
“太多了我可養不起,一兒一女就行!”
“不行,最少得要四個!”
“四個小豬崽嗎?”
“討厭,你纔是母豬呢!”
兩人頃刻間又笑鬧着抱作一團,愛意無邊。
第二天夏少校起的很早,他準備回國軍駐地一趟,快一個月沒去旅部了,也該和長官門照個面了,不然還以爲他出什麼事了呢!
在他進上的着半個月中,旅部的勤務兵只來過羊井鎮一次,是給夏少校送當月的軍餉。夏少校不在老桂酒館,他也沒多問,直接把錢交給了敏。敏留他吃飯,他說還有事就匆匆走了。如果不是重慶方面有朋友照應,夏少校的日子那能過得如此舒服,住在鎮上有美女陪伴,按月還有人給送錢來,真是優哉遊哉啊!
雖說他的是個有名無實的教官,但長期不回旅部也不太合適,所以夏少校每個月至少要回去兩次,免得被人說閒話。雖然他根本不在乎。離春節還有一個半月,夏少校準被先回旅部轉轉,請旅部的頭頭們喝頓酒,聯絡聯絡感情,有後臺也不能太目中無人,人際關係搞不好說不定會扯他進山打鬼子的後腿。其次他還想把那臺大功率的收音機帶會羊井鎮,如此一來就可以隨時收聽時事新聞了,從而掌握國內外最新的戰局發展。
他進山之前,納粹德軍已經兵臨莫斯科城下,不知此刻的戰況進展如何?他搞不明白希特勒爲什麼選在冬天進攻蘇聯的首都,來自西伯利亞的寒流可不是日耳曼民族可以忍受的。當年不可一世的軍事天才拿破崙,就是慘敗在俄國的寒凍之下,幾乎全軍覆沒。
其實,德軍原本在八月中旬就打開了通往莫斯科的大門,但是希特勒此時卻把目光瞄準了烏克蘭,想先奪取那裡的工業原料和糧食,然後在進攻莫斯科,這樣做的好處是可以保證德軍東西兩線作戰的物資供應不會吃緊。
1941年8月21日,希特勒下令將德軍的主攻方向由北方的莫斯科轉向南方的烏克蘭,目標基輔。他還特意把中央集團軍羣中最精銳的、由有着“德軍裝甲兵之父”美譽的古德里安上將指揮的第二裝甲集羣抽調出來,配給南方集團軍羣,進行了一場史無前例的基輔大合圍,一百多萬蘇聯紅軍被俘虜,蘇軍西南軍區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
夏少校當時聽到這個消息時,立時敏銳地感覺到希特勒正在犯一個無法挽回的戰略失誤。放棄或暫停進攻莫斯科都是絕對愚蠢的行爲,莫斯科是蘇聯政治和經濟的中心,攻佔它的意義要比合圍一百多萬蘇聯紅軍不知要大上多少倍!
如果讓一向以冷酷頑強著稱的斯大林緩過氣來,那希特勒的噩夢就要開始了。
蘇聯的戰略縱深太遼闊了,納粹德國想一口吞下它,就如同日本鬼子叫囂着三個月內滅亡中國一樣,最終必敗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