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酒的功能,他是實話實說,至於會不會有人認爲他是吹牛。他就不知道,不過,這個不是他考慮的。他推廣他的酒,你要懷疑,是你自己的事情,關我毛事。
所以,我行我素。
可是,懷疑陸錚,相信在場沒有一個人會。
退一萬步來講,就算是陸錚說的話有些誇大成分。他們也會笑着把酒喝下去,然後恭維兩句,事情就成了。
至於說有沒有那些功能,沒有又怎麼樣。
只要交好了陸錚,喝杯假酒,有什麼關係。
大部分的人,是抱着這個想法的。
“最後這種酒,我給他取的名字,叫做紫金釀。是因爲他的色澤如紫金一般,口感醇厚,特殊的功能,是沒有的。算的上,是餐後酒吧!嘿嘿!開個玩笑!”
他的話,引得一衆人大笑出聲。
酒介紹完了,沒他的事情了。他果斷遁走,把場面交給了一個主持人。這方面,不是他強項。
酒會,正式開始。
和愛麗絲等女膩味了一番,他便離開了。
今天來了這麼多人,都是給他的面子,他若是不去打聲招呼,似乎有點說不過去了。而且,打個招呼而已,又沒少塊肉。
一路,凡是熟悉的,不熟悉的。
熟悉的自然是閒聊幾句,不熟悉的,甚至是不認識的,就隨便亂扯兩句,然後果斷的撤退。
終於,他看到了一個熟人。
一個威嚴氣勢,一個氣質知xing。近乎八成相似的面容,形成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慕白這個江海市市長,與她的妹妹慕白,正端着紅酒,站在一起,不知道說什麼。
先是慕青,今天的她,一襲略爲保守的黑色晚禮服。
纖腰細細,緊身的設計,將她的纖腰包裹的僅可盈盈一握。一對飽滿的酥胸,輕輕的包裹,從香肩處繞上脖頸,在腦後繫住。潔白的美背暴露在外面,在柔和的燈光下,光芒耀眼。暴露出來的香肩玉臂肌膚細膩動人,看的人不心動都不行。
修長的裙襬,順其自然的垂下。襯托的她的身形,高挑無比。和她站在一起的男人,感覺亞歷山大。這麼漂亮一個女人,居然都不敢去看她一眼。
當然,也有可能是看過,被打擊到了。
陸錚端着一杯香檳,走了過去。
“陸錚!”
陸錚剛走近,就被面對着陸錚的慕白給看到了。連忙的,開口和他打招呼。人家美女都像你打招呼了,陸錚自然不敢不回。這個時候慕青才知道陸錚過來了,連忙轉身和他打招呼。
今天的慕青,也同樣很光彩耀人。
橘黃色的晚禮服,抹胸樣式,雪白的胸脯和香肩都暴露在外面,耀眼之極。腰下部位是高開叉的,時不時暴露出的雪白美腿,讓人幾乎挪不開眼。
看了陸錚一眼,慕白忍不住打趣道:“今天不見,品位變高不少嘛?”她的話,讓陸錚感覺一陣臉紅。
他今天的衣服的確是不錯。
修身的緊身長褲,一雙巴黎進口的尖頭皮靴。修長的大腿讓女人都有些羨慕。上身是一件寶藍色的小西裝,內襯一件純白色的襯衫。再加上他那有點小帥的面容。
不得不說,今天他的確有品位多了。
可是,這都是幾個女人的功勞啊。
慕青也忍不住打量了他幾眼,看的他更加的無地自容了。從來,他都不是那種會打扮的類型。今天這是逼不得已。
於是,他只能遁走了。
“你們玩,我去和朋友打個招呼。”
雖然知道陸錚是在逃避話題,但是,慕白也不得不放棄。畢竟這種酒會,陸錚又是舉辦者,她不給點面子說不過去。
可是,她猜錯了。
陸錚不是逃避話題,而是實在是真的看到熟人了。
這種場合,對於郝峰和顏之雪來說,太高端了點。
郝峰呢,還好說一點,是晟業的小老闆。多多少少,說出去不說有面子,至少丟不了。可是,顏之雪只是個公關總監。現場的人,隨便拉出一個,都是老闆有沒有。總監,是什麼?一個打工的而已。
所以,兩人都有些侷促。
當然,也沒有人理他們。
不過,總有些例外的。就像這個世界上大部分人都是以米飯爲主食,但是也有一部分人把饅頭作爲主食的。
顏之雪雖然身份低了點,可她至少是個美女啊。
美女在任何的地方,都是受待見的。
不過,也是要看情況的。
上流社會,也就那麼大一個圈子。身在上流社會,識人,是一個必備的技能。比如說,江海市的市委書記,以及他的家人,你不認識。結果,貿然的說錯話,得罪他了,那你還混什麼?
所以,第一反應,這美女誰啊?
然後,互相打個招呼,互換名片,仔細回想一下,生怕自己有所遺漏。然後,想了半天,這美女真的不認識。
好嘛!原來是個小小的酒店公關總監啊。
於是,原本的忌憚沒有了,許多人的思想便開始搖擺了。畢竟這麼一個大美女,那些精蟲上腦的富二代官二代,開始起別樣的心思了。
只不過,有些人是保守派,有些是行動派。
保守派的人,不動還好,一動,就要保證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他們的第一想法不是發動攻勢,而是要回去查一查顏之雪,確保萬無一漏。
而行動派的,思想就簡單的多了。
既然你只是個小小的總監,那就沒什麼好怕的了,該怎麼做,平時怎麼對付那些個沒錢沒勢的美女的,就怎麼辦。
於是,他們悲劇了。
陸錚看到顏之雪的時候,她正被一個肥頭肥腦的胖子調戲。至於郝峰,早就被那胖子的狗腿子給堵住了,無能爲力,只能看着顏之雪在艱難的應付着那胖子。
那胖子,也有點身份,天龍集團的少東。
也許,天龍集團沒什麼,也就一個市值幾十億的公司而已。但是,業內人士都知道,他的後臺,是一位部級的高官。
這年頭,什麼都講究後臺。
正因爲他家裡的後臺,他纔有恃無恐。
至於說陸錚,他中二的認爲,陸錚不會爲了一個小小的總監得罪自己。畢竟,誰輕誰重,是個人都看的明白。
可惜,那只是他自己的想法。
當着自己的面,調戲自己的朋友,不說有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裡。光是,這種欺男霸女的行爲,就已經激怒了陸錚。
有本事,你自己泡啊,仗勢欺人叫什麼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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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退一萬步講,就算是顏之雪屈服了。一個毫無反抗的,你叫她往東,她就往東的木偶人,玩着有意思嗎?
許多的富二代,陸錚真的不想吐槽。
雖然這麼多人,都是上流社會的人,在這種地方表現的無理,會被許多人鄙視的。可是,正是因爲人多,都是上流社會的,這種情況下調戲美女,楮墨才感覺更有快感。
楮墨的思想,已經開始變態了。
就在他想要伸手去撫摸顏之雪的大腿的時候,一隻有力的大手,拉住了他的手,讓他無法繼續下去。
好事被破壞,他心裡很不高興。
他沒有看到,旁邊的人看向他的目光,帶着一抹幸災樂禍。
“是那個混蛋,敢……”
好事被破壞,雖然只是佔佔手癮。可是,變態的楮墨,覺得這樣才刺激。阻止他滿足內心的刺激感覺,就是在和他作對。
他現在的心態,就好像一個傢伙正看小電影到了高潮的時候,忽然被人拔了電腦的插頭,一下子屏幕就變黑了一般。那種快感一下子被掐斷了的感覺,實在是不好受。
他一下子,就變的癲狂了。
一回頭,見到陸錚,愣了愣,這誰啊?有點眼熟的樣子,他還二二的想到,沒有聯繫到陸錚的身上去。他沒有見過陸錚,只是剛纔陸錚推薦酒的時候,遠遠的看了一眼。
認不出來,很正常。
所以,一下子,怒火再次爆發。
“你***誰啊?我跟美女聊天,你想幹什麼?”說着,一把推向陸錚,想要將他推開。
可是,可能嗎?
顯然的。
陸錚是紋絲不動,楮墨自己卻一下子倒退了幾步,身上的那幾斤肉更是不停的顫抖。他身上那緊身的名牌西服也抑制不住,包裹着肚子的襯衫有一種撕裂的危險。
本來,之前罵陸錚還可以用不知道是他解釋。
可是現在,當着陸錚的面,開罵了。
旁邊認識陸錚的,都以手掩面,不忍直視。陸錚可不是善茬,不提別的,就說江城本地的世家,金家。
現在,已經沒有金家了。
所有人都知道,金家已經改姓許了。沒錯,就是改姓許了。雖然金家的人還在,可是,哪一個不是要看陸錚的臉色過日子。
說起來,金家也不算什麼小家族。
在江城市,也是排的上號的。
也許,楮墨家的靠山是部級高官,比金家厲害。可是,那要看你怎麼比了,不說真正拼起來,楮墨家討不討的了好。就說,褚家會不會爲了楮墨一人而得罪陸錚,就是個未知數。
所以,楮墨的結局,已經可以預料了。
但是,楮墨本人卻絲毫未覺。
這個時候,他還在想着,待會兒宴會結束後,怎麼弄陸錚,讓他知道自己的厲害。當然,他大部分的心思,還是在顏之雪的身上。教訓陸錚,只是爲了泄憤。
但是,他已經沒有機會了。
沒錯,他的確沒有機會了。
如果褚家的人知道他得罪了陸錚,不要說給他報仇,直接將他關起來還是輕的了。他們,絕對會爲了褚家,而放棄楮墨。
這一點,陸錚沒有想過。
他只會,將楮墨丟出去。
至於其他的,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