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安抓住在他臉上作亂的手指,隨即又摸到了那雙手的胳膊,然後一個用力,剛纔在他脣上作亂的人,被他重新拉到自己的身上。然後不等風靈反應過來,他就拉下風靈的腦袋,對着那抹嫩脣親吻了下去。
依舊蜻蜓點水那麼一下,卻已讓他挽回了身爲男人老是被靈靈佔便宜的面子。
“安哥,你好壞啊!”咳咳,風靈童鞋開始矯情了,“安哥你好壞啊,你欺負人家!”
“嘔~,不行不行,有點噁心,我緩一會。”風靈扶額。
孟子安聞言眉間閃過一絲笑意,“要不靈靈再欺負回去?”
“我呸,得寸進尺了你還!”風靈也如那六月的天一樣,說變臉就變臉。瞧着一臉我是良家好姑娘的樣子,完全忘記那個在孟子安臉上脣上作亂的是誰了。
“老老實實把你腦中那些有的沒的給我驅逐出去,要不然看我不讓你好看。”再瞧她說的多正直啊,多自尊自愛啊。
孟子安哭笑不得的道,“靈靈,你這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對,我就是這樣,你有意見?”
“沒意見,靈靈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往往對於風靈的這種問話,孟子安還是比較有經驗的,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只能說不或者沒。
“好了,不貧了。”風靈輕輕一笑,“你先在這靠會,我去廚房那邊給你端些宵夜過來。”
“不用去了,靈靈我不餓。”孟子安繼續拉着風靈道,“我現在就是想坐一會,等下就睡了。”
“那好吧。”
“靈靈陪我一起好不好?”孟子安又問道。“想讓靈靈陪着呢。”
聲音低低的,帶着些渴望,卻聽着讓人那麼覺得心疼,頓時風靈心軟了。
再來她也不在乎那些個女子名聲啥的,畢竟時代不一樣,於是想都沒想的就點點頭“好。”
聞言,孟子安頓時眉梢飛揚,眼睛裡濃濃的笑意掩蓋都掩蓋不住。
是以這一晚,在縣城的這一晚,風靈和孟子安不僅將初吻給獻了出去,甚至連初睡都給獻了出去。
不錯,就是初睡,當然了可不要多想。人家兩小個可真的只是純潔的蓋着被子睡覺。
只是在天快亮的時候,風靈就先提前起來了,因爲待會穆少陵就會準時過來給安哥診脈,到時再看到她和安哥睡在一起,還指不定怎麼說她呢。那個人就跟吃飽了撐的一樣,有事沒事的就老刺她,一把年紀了也不知道愛幼一點。所以她纔不會讓自己的事情被對方看去呢。
穆少陵確實是個準時的,差不多風靈起來穿好衣服,穆少陵就來了,見風靈在屋子裡,眼裡一抹精光閃過,不過卻沒多說什麼。只是臉色不怎麼好看而已。
而且等他把完脈之後,也不像平時一樣會說些什麼,或者刺幾句風靈的,他今日什麼都沒說就匆匆離開了。
只可惜的是風靈又不會將他難看的臉色放在心上。
穆少陵離開後,風靈就和安哥一起吃了早飯。
“好。”
等吃了早飯,想到昨日讓富貴回家弄來的輪椅就道,“安哥,我把咱們做的輪椅給弄來了,你坐上去,咱們出去走走?”
這些天孟子安一直呆在屋子裡也確實有些悶了,聽見有輪椅就點點頭。
“富貴,你過來幫我扶下安哥。”
小廝富貴吃完飯剛過來,風靈就喊他說道。
“是,姑娘。”
說着他就過來了。本來麼風靈是想讓富貴幫着她將孟子安扶上輪椅的。可富貴知道孟子安腿是暫時不能下地的,於是便一彎腰將孟子安給抱到了輪椅上。
咳,沒錯是抱,而且還是公主抱,頓時風靈笑了,而孟子安畢竟是和風靈混在一起這麼久的,自然也知道公主抱的含義,也聽她講了許多甜美的戀愛小故事,臉上甭提那表情有多糾結了。可懵漢富貴卻不知道風靈在笑什麼。
等將孟子安放下後,富貴懵懵的直抓腦袋。
“你笑完沒有?”孟子安無奈的看了她一眼。
“還沒有,你讓我再笑會兒。”頓時風靈又是一陣大笑,“安哥,富貴的胸膛是不是特別有溫厚感啊?”
“胡說!”孟子安輕斥了她一聲,就自己手動推起了輪椅,風靈見此也忙到他的後面,幫他一起推。而小廝富貴卻被風靈的一句話弄的紅着臉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咱們去花園吧?”推着孟子安出來,風靈就說道。“別說這穆少主家,還真是漂亮,果然是有錢人,上次路過他那花園,好多花可好看了,不過我認識的卻不多。”
“靈靈喜歡花麼?”孟子安就說道,“要是喜歡,咱們回去在家裡也弄個花園。”
“別,還是算了吧,像我這樣的粗鄙之人,還是比較適合種植玉米啊地豆之類實用的東西,像花那樣嬌弱的,到我手裡估計不出半個月就得被養死。”
其實這也不是她誇張,而確實如此,當年在那個世界的時候,就有人閒的蛋疼,竟然送她什麼不好,非要送她一盆花,可惜她那段時間剛好要出任務,所以花就扔在家了,等她從外面回來的時候,花早就乾死了,哦對了,那盆花是水仙。
“靈靈纔不粗鄙,粗鄙之人怎會有那些巧心思?”孟子安聽風靈這麼貶低自己,就說道,“只是人有擅長與不擅長之分呢,靈靈最是聰明能幹的。”
“哈哈,也就你會這麼誇我呢。”風靈邊笑邊推着輪椅。
這穆少陵家的花園在正中心,離他們住的地方稍微遠了點,是以走了好一會兒,不過好在這一路上,穆少陵家的小道是鋪的石板路,推着輪椅好走一些。
只是等他們剛到花園那裡,卻發現花園裡竟然有人在了。白衣飄飄,恍若謫仙,這是風靈看到對方的第一印象。
本來麼風靈又不認得他,也不知道是誰,就在想着要不要打招呼。正在她猶豫間,對方竟然先開口了,嗓音溫潤,帶着一絲笑意,只是卻給人一種距離感。
“這位就是風姑娘吧?”
一開口風靈就想起來了,“原來是你啊,那天多謝你了,要不然穆少主還不一定願意把醉心花換給我呢。”
白衣男子笑笑,“姑娘客氣了,那天即使沒有在下,少陵也會把醉心花給姑娘的,少陵一向玩心大,和姑娘鬧着玩的。”
風靈聞言,嘴角有些發抽?玩心大?都多大的人了還玩心大?
不過,剛纔這人叫那少主什麼?少陵?穆少陵?原來那個傢伙叫穆少陵啊,好吧我們親愛的靈靈童鞋到現在爲止竟然一直不知道穆少主的名字叫什麼。因爲她一直沒有去關注過對方啊,而且對方也沒有說過自己的名字。
白衣男子說完又看了輪椅上的孟子安一眼,淡淡的笑問,“這位公子是?”
“公子談不上,不過一鄉下村夫罷了,在下孟子安。”孟子安也是一臉淡淡的,絲毫不如剛纔和風靈一起時那般的談笑風生,“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這位白衣公子,一看就是氣度不凡,並且能和穆少陵相熟的,定然非富即貴。本來他也沒指望對方會回答他的問題,因爲他從內心也並不是很想知道,他之所以會問對方,不過是出於禮貌而已。
可沒想到對方卻回答了,“在下軒轅炎。”
孟子安聞言卻是一愣,剛想動作,卻見軒轅炎對他輕晃了下手指。
兩人之間的小動作並沒有瞞過風靈,這讓她不由的心底疑惑對方是誰?很牛逼的大人物麼?
只聽孟子安又道,“在下見過軒轅公子了!”
“小兄弟客氣了。”自稱軒轅炎的人又淡笑道。
風靈見這人一直帶着淡笑,心道這人的表情也太招牌了些。
“孟小兄弟也是泉牙縣人?”
“自然是,在下和靈靈都是柳泉鎮上人。”
孟子安不知道這人爲什麼這麼問,不過還是回答了一句。
“這治腿可是件大事情,怎得孟小兄弟身邊只有楊姑娘照料着?”
這話問的,風靈有些覺得莫名其妙。咱們又不熟,你問人家這些做什麼。
“家中父母皆亡故,索辛有未婚妻照料,才得以安心養病,實乃在下之福。”
“原來如此,抱歉!”軒轅炎聽完就道。
聽着兩人的談話,風靈真是覺得無聊又累,這特麼的聽着也太文縐縐的,實在累死她了。
好在這個時候穆少陵來了,一見風靈和孟子安也在此,眉間一絲譏諷閃過。
“喲,怎麼捨得出來轉悠了,不在房間親親我我了?”
“起來沒吃藥啊?”風靈聞言就皺眉反問了一句。
“你說什麼?”穆少陵沒搞明白,這話是怎的問的,他又沒有生病,吃什麼藥呢。
誰知風靈下一句差點就讓他蹦起來,“有病唄,一大早的就陰陽怪氣的。”
“臭丫頭你欠揍是不是!”穆少陵爆喝了一句。
“嗤,誰揍誰還不一定呢。”在穆少陵這也住了小十天了,這種鬥嘴的情況似乎每天都要發生一兩次,當然了只要這兩人遇上。
孟子安都習慣了,至於軒轅炎雖然也經常聽屬下們報備,不過這親眼見到還是第一次。尤其是讓他這個好兄弟如此暴躁,卻又能耐得住沒發火的人,他稍微有了一點點的好奇心了。
“呵呵,臭丫頭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會兩手,可是會兩手歸會兩手,但是真打起來,你不可能會是我的對手。”穆少陵又道。
“沒比過怎麼知道?”風靈睜大了眼睛,上輩子她是警察,還是身手絕佳的第一女警察,能達到那樣的成就,與她的天分有極大關係,但同樣也與她的喜愛及努力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