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爺爺,你想見我,直接說就行,何必要傷了其他人?他們也是時家的下屬,是你的同伴,如果組織裡的人知道你這樣做,該有多寒心?”宋樂兒站在時經桓幾米開外的位置,一進來就忍不住發泄了一下不滿。
俗話說,相煎何太急。
那些保鏢也是時家的下屬,他這麼傷了自己人,心裡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別左右而顧其他。”時經桓被宋樂兒那尖銳的質問弄得心虛不已,老臉上卻緊繃着,一點都沒有展露出來。
宋樂兒微微笑起來,眼睛盯着時經桓。“時爺爺,那你讓我來,是有什麼要說?”
單獨讓她一個人來,肯定不想被時御天知道,那他應該又是說那些了。
“你自己主動離開御天,不要繼續禍害他了。”時經桓不喜歡宋樂兒,說話當然不會婉轉,保護對方的小心靈
果然是這樣,費這麼大的周折就是這句話,宋樂兒真的覺得保鏢們太慘了,被殃及了、
“我不會離開他的,我們的感情好好的,不會分手。”宋樂兒揚起了明豔的笑容,用笑容去回擊時經桓。
這個答案,那是毫無疑問的,那就是堅定不移的與時御天在一起。
“感情很好?”時經桓冷冷一笑,那眼神有點小得意,睨着宋樂兒,譏諷的道。“他是不是騙你說,他愛的人是你?”
“他不是騙我,他就是這樣做的。”宋樂兒皺起眉頭,反駁時經桓的話。
時御天才不會那麼無聊騙她呢。
他們這幾天一直努力造人,如果他只是玩弄她,應該不會讓她懷孕纔是。
一定是時爺爺在挑撥離間,讓她誤會時御天,達到他讓她離開時御天的目的。
“你們年輕女人就是很傻很天真,御天這種男人,頭腦絕頂聰明,要騙你太容易了,你還真的信。”時經桓嗤笑着說道。“他愛的人一直都是白影染,這個人,你知道嗎?”
“我知道,但已經是過去式了。”宋樂兒沒想到時經桓也跟楊欣悅一樣,說時御天愛的人是白影染。
這個白影染,究竟是什麼人?
當初時御天跟她在一起過,想必不會太差吧。
不過時御天跟她說,白影染已經消失了很多年,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呢。
“如果不是過去式,一直在御天心裡呢?你怎麼那麼自信是過去了?”時經桓接連追問,想要從心理上動搖宋樂兒。“男人說的話,盡信你就蠢了。想要等到你的時候,男人有什麼說不出口。”
其實,宋樂兒這麼相信御天,孫子這麼維護宋樂兒,他們的感情這麼牢固,他還是頗爲意外的。
還好冥魂的人說,他們還有殺手鐗,能讓他們兩分手。
“挑撥離間的話您就不用說了,就算他心裡真的想着白影染,那也得白影染出現才行吧。現在人呢,鬼影都沒有一個。”宋樂兒不慌不慌的迴應,自信不減。“退一萬步說,就算白影染出現了又怎麼樣?她跟時御天分開了這麼多年,再深的感情也早就沒有了。正如你說,男人都是薄情的,哪裡還會惦記着五年前失蹤的前女友?俗話都說了,從來只有新人笑,舊人只有哭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