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讓我休息一下,很疼。”“很疼就叫醫生,一直都沒有重新包紮吧?”他側身躺着,對着她的是他的胸口,所以,此時她只能看見男人美好的絕對讓女人流口水的身體曲線和輪廓,反而是該看到的背上的傷,半點也看不見,她鬱悶
。
她是不是上輩子欠了他的?
他藉着傷一用了強,她就妥協了,此時想想,就覺得太沒有骨氣了,她嚴重鄙視自己。
“不喜歡醫生和護士。”
所以,他的言外之意就是一直都沒有包紮過,見過了老爺子之後也沒有包紮。
喻小白無語的瞪了他一眼,“你這是不想好了嗎?”
“呆會,你給我包紮。”他孩子般的看着她,一付她要是不給他包紮他就絕對不包紮了一樣。
喻小白搖頭嘆息,“秋亦檀,你怎麼象個孩子?”
“我從小到大,這樣的傷經常都是放着好久纔有機會處理,有時候,連包紮都沒有,隨便灑點藥也都好了,所以,你不用擔心,沒什麼的。”“所以,你身上就到處都是傷疤?你知道不知道很醜的?”雖然每次看着他身上的疤,她都有一種他很男人的感覺,而且一點都無損他男性的魅力,可是這會子她還是違心的這樣說了,否則,這男人也太另
類了,受了傷都不知道治療,傻。
“很醜嗎?”秋亦檀掠過自己的漫身,“那你怎麼還盯着看?”
喻小白臉紅,她就是盯着看了,他也不必要說的那麼露骨那麼直接吧,“你別亂說,我纔沒有盯着你看,我是覺得你身上的疤太多了。”
“沒關係,反正老婆有了,兒子也有了,疤醜就醜了,也不用愁娶不到老婆了。”秋亦檀說着還眨了眨眼睛,“過來。”
低沉而軟濡的聲音,卻讓喻小白不由自主的就走向了他,“來,我看看你的傷,不行真得要重新包紮了。”
然,她的尾音還未落,人才到牀上,就被男人的手臂隨即摁倒在了牀單上,輕輕的吻再度落下,他還沒夠。
忍了多久了,久到好象快一年了,一次又哪裡夠呢。
他不想放過她。
“唔唔……唔……”喻小白掙扎着,結果,小手又一次無一例外的觸到了他背上的紗布,結果,她又一次的膩死在他的溫柔和強勢中,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纔在顫慄中結束了一切。
虛軟的躺在牀上,許久沒有這樣的激烈過了,她真的受不了。
她眯着眼睛,再也不想睜開了,她想睡覺。
反而是秋亦檀穩穩的下了牀,帶着傷的看着她,“去洗洗?”
“不要。”她累了,累得一動也不想動了。
秋亦檀無奈的嘆息了一聲,便隨手又抱起了喻小白,這一抱,她終於醒了過來 ,“我自己洗,你放下我吧。”
“好,不過,連帶的也幫我擦一下身體。”某男人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到。
“不給。”
“昨晚就沒擦過了,除非你不想我今晚睡覺。”
“爲什麼沒擦?”
“不喜歡護士動手。”好吧,看在他爲她守身如玉的連擦個身體都不許護士動手的份上,她就免爲其難的爲他擦一次,“讓我答應你也可以,不過,以後受傷的時候,再不許亂動了,不許打架,也不許……”說到這裡,她說不下去
了,小臉更是嫣紅,受不了的垂下了小腦袋瓜。
“不許動你嗎?這個,不是我的大腦能支配得了的,男人這樣的時候,更多的是身不由已,小白,你得理解。”
“呃,你就唬我,根本不可能身不由已的。”
“我是男人你是男人?你的身體構造與我的完全不一樣,自然是不瞭解的,小白,你必須理解。”秋亦檀一本正經的教訓着小女人,臉不紅心不跳,撒謊從來不打草稿的。
喻小白一怔,她是女人,對於男人的身體變化她還真的是完全不懂的。
不過,有些事絕對不能妥協,“受傷的時候不許,否則,以後再也不理你了。”
秋亦檀揉了揉眉心,象是很無奈的點了點頭,“好,看在小白很關心我的份上,我勉強答應了。”
“誰關心你了?”喻小白咬牙,臉更紅了。
“難道不是關心嗎?我理解錯了?那是什麼?不是關心是愛我?”
“你……你個壞蛋!”撩了水去潑向他的臉,他卻笑得恣意,變態的完全不理會她的氣惱。
這男人若是腹黑起來,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你出去吧,我自己洗好了再來給你擦身。”
“不出去。”
“喂,那你想怎麼樣?”
“看着你洗。”他就站在門前,緊盯着喻小白。
從他把她從牀上抱起來,她身上就不可能有任何布料呀。
那種事情結束後怎麼可能有布料呢,她此時才驚覺自己完全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現在纔想起遮是不是太晚了些?早就看過了,甚至還……”他說到這裡,及時的打住,生怕她受不了的不好意思的推他出去,改口道:“你要是怕我看,就快着點,我來監督你的速度,我急着要擦身。”她無語了,擰開了水龍頭低着頭清洗着身體,不想他看,可是,她又耐不過他的執拗,這男人執拗起來八頭牛也拉不走,況且,她不想跟他瘋鬧跟他掙扎了,就想着快點洗完快點給他擦完了身體,然後趕
緊給他包紮了。
否則,他的傷她就覺得一輩子也甭想好了。
這個男人不省心。
不省心的讓她咬牙切齒卻又無能爲力改變他呀。
喻小白第一次以超然的速度洗乾淨了自己。
然後拿過手巾拉過了秋亦檀開始爲他清洗。
還是有些羞,可想到他身上的傷,她的動作就快了些。
許久之後的一次這樣相見,真的在一起了,其實也就什麼都放下了。
或者她醒過來發現他在她身上的時候,一切就歸於了生活的平靜。
有些結,終於是解開了。
哪怕再是糾結,也是解了。
那便,就順其自然吧。
兩個人的心,在順其自然中慢慢成長,除非是有一天他再傷害她,那她,纔是永遠的不回頭。
女人倔起來執拗起來,比男人還難回頭。一轉眼,就是近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