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秋亦檀俊美的面容平靜無波,沒有任何不對的感覺,彷彿他吃的不是飯,而是在進行一場藝術表演一般。
逆風迅速的退了出去,“嘭”的撞在了走過來的莫塵的身上。
“怎麼了?”莫塵望着逆風,不明所以。
“沒怎麼,秋少九點去見老爺子,準備一下。”
“好的。”莫塵點點頭,便開始做安排了。
病房裡,秋亦檀終於吃好了,喻小白解放的放下了碗筷,“秋亦檀,以後,不要隨便打架了。”尤其是身體裡還有子彈的情況下,那還打架,那不是犯傻嗎?
要不是看在他傷的很厲害,又爲了她的手才傷口繃開,她才懶着勸他。“叫阿亦。”秋亦檀眸色深幽,霸道的命令了一句,從前沒出任何意外的時候,她從來都是叫他阿亦,自從那一次他把她摔到了牆上之後再見面,她喚他就是忽而秋亦檀忽而阿亦,而尤以直接叫他秋亦檀的
時候居多。
原本這不過是一個稱呼罷了。
可,卻明顯的少了親近而多了疏離。
他不喜歡。
“那你以後不許隨便打架了。”喻小白撅起小嘴與他討價還價。這樣子的討價還價雖然也帶了點小女人的強勢,可看着她的表情,更象是在撒嬌,所以,秋亦檀的心情反倒是愉悅了些微,這樣纔是夫妻間該有的樣子吧,他說什麼她就聽什麼那她與他的手下也沒差別了
,這樣好,他喜歡,“好。”
“尤其是已經受傷的情況下,更不能打架。”聽他應的痛快,喻小白急忙又追加了一句。
“好。”秋亦檀再次應,乖巧的讓喻小白直咋舌,然,接下來的一句讓她又風中凌亂了,“叫阿亦。”
喻小白秒怔。
щшш_ Tтkan_ c o
如果說說話聊天的時候叫一聲阿亦真的沒什麼,但是現在在她好象什麼都說完了交待完了的時候只開口叫‘阿亦’,她突然間竟是有些叫不出口。
她怔在牀前的時候,秋亦檀已經起身,長腿已經落向牀前,只要站起來,他就下牀了。
“啊,你幹什麼?”
聽見她的聲音,依然沒有他想要的那一個稱呼,秋亦檀還是站到了地上,頎長的身形繞過病牀,轉眼就到了喻小白的身前,就在她的愣怔中指尖輕輕擡起她的下頜,“叫阿亦。”
他固執的要求着她,看着她的眼神裡彷彿寫着‘你要是不叫我就不放過你’。
男人俊美的容顏帶着強硬卻絕對優雅的線條,那一雙若漩渦般的幽瞳在看着她的時候彷彿要把她整個人都網進他的世界裡再也不放手一樣,讓喻小白的心口開始‘嘭嘭嘭’的狂跳了起來。
她想要有所動作的推開他,可是此時離得太近,她的手根本插不進兩個人的身體間無從動手,再有,他受傷了,她擔心自己哪一個動作沒做好復又加重了他的傷處。
於是,就這麼一愣間,秋亦檀緩緩俯首,緋薄的脣便印在了喻小白的脣上。
柔軟,帶着男性獨有的味道,輕輕輕輕的漫過她的脣際,然後慢慢的向身體的各個方位擴散。
那樣的溫柔,溫柔中卻還夾雜着點點的不容也拒絕的強勢,她的月子已經滿月了,他放過了她整整一個月了,接下來的每一天,他要行使他做丈夫的權力。
該屬於他的,他一樣也不能少要了。
想念她的身體,他已經想念的幾乎時常在看到她的時候,都想要把她揉進他的身體裡。
忍了一個月了,已經是他的極限。
若不是很快就要去見老爺子,他此刻就不想放過她了。大掌扣着她纖瘦的背脊,哪怕是纔剛剛滿月,她也只是只夏吃飯的部位飽滿了一大圈,其它的地方也沒長多少肉,就是那種典型的吃什麼也不長肉的主兒,那是所有女孩都向往的特殊體質吧,不影響吃美
食的不長肉,是最完美的。
可他希望她多長些肉,那樣摸起來手感纔好些。
雖然,現在的她手感已經相當好了。
可他想看她肉嘟嘟的如同只夏那樣胖乎乎的小模樣,一定很有韻致,他想看到。
她身上的味道如今已經不同於從前了,既有女人甜香的味道,也夾雜了一股淡淡的若有似無的奶香味,這味道不止是讓只夏沉迷,他也一樣。
大手蜿蜒向下。
那掌間的溫度燙得喻小白一個激櫺,人也在終於驚醒過來,“唔……”“乖,叫阿亦,別吵醒了只夏。”秋亦檀緩緩移開了脣,輕聲在喻小白的耳邊呢喃,磁性的聲線飄蕩在她的耳鼓裡,再緩緩漾開在她的心尖,那更象是一種盅惑,讓她嗅着他身上獨有的男性氣息,一個恍惚
間,一聲‘阿亦’悄然出口。
很輕很輕的一聲阿亦,完全是她下意識的反應。
秋亦檀卻只覺身子更燙,扣在喻小白背脊上的掌心倏的一沉,便扣着她的小腹緊密的貼在了他的身上,那一瞬,如果不是秋亦檀摁着她,她幾乎彈跳而起。
他比她高了整整一個頭,所以,她小腹所觸的位置與他的相比偏移了很多,根本不及他的腰腹,而是他的腰腹以下。
此時,那絕對可以說‘大’的變化就與她的緊貼在一起。
“你……”
秋亦檀看着她微開的小嘴,又一吻落下,直接封住了她的抗議。
這一次,根本不給她喘息的餘地,直到氧氣的即將殆盡,他才又再次的鬆開了她,也鬆開了扣着她背脊的手,然後柔聲道:“你與只夏先睡,我晚點回來,嗯,就在我的病牀上睡。”
明明很輕柔的聲音,可卻全都是命令的不許她忤逆的味道,能這樣表達自己意願的除了秋亦檀也是沒誰了。男人磁性沙啞的聲線還在耳邊,哪怕是秋亦檀已經走到了門前,已經打開了門,喻小白依然沒有回神,只是看着他走離的方向,他的背影印在她的腦海裡,怎麼也散不去,如同他才說過的每一個字,清清
幽幽,潤染在心尖,哪怕是傷了,哪怕是在醫院的病房裡,他也要與她一起睡。她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