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雲柔痛得哀嚎了一聲,她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要被摔碎了!
童輕顏趕緊上前幫忙把童雲柔拉出來。
等童雲柔被拉出來,所有人都直接看傻了。
童雲柔保養得很好,三十五六歲的女人和二十五歲差不多,她的皮膚很白皙,更沒有任何皺紋。
可現在一看,童雲柔幾乎要瘋了,她失控地尖叫起來:“我這是怎麼回事?”
白皙的手臂上是紅色的勒痕,一條條的就像漁網一般!
醜死了。
白初薇輕輕牽了牽脣角,輕描淡寫地道:“可能是私闖別人房間的罪證吧。”
罪證!
這個詞讓童雲柔羞紅了臉。
童雲柔搓着手臂發現怎麼都弄不掉,眼淚都要氣得落出來了,這樣她還怎麼美美得做新娘子?
白初薇意味綿長地提醒:“忘了說,這痕跡醫美也弄不掉。”
童雲柔臉色煞白:“你——”
童雲柔深呼吸一口氣道:“白初薇同學,我想和你聊聊四個億欠款單的事情。”
一旁的白音音呆了一會兒,終於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你們來我家其實是爲了找白初薇的?”
所謂的特意來道歉,其實就是一個要見白初薇的幌子!
白音音又羞又怒,總覺得自己被玩弄了,她狠狠一剜白初薇,氣得提起裙子掉頭就跑。
真是該死的!
“輕顏,你也出去。”
童輕顏微微蹙眉,有些驚詫童雲柔爲什麼要把她也叫出去。
白初薇扔掉掛在臂彎之中的包,走到窗臺很有興致地逗着小鳥。
身後冷不丁傳來了一聲呼喚聲:“白楚!”
白初薇氣定神閒,悠閒自在地逗弄着鳥,好似沒有聽到童雲柔的喊聲。
啊,畢竟白楚是她的化名而已。
她做了五千多年的白初薇,做白楚也不過那幾年的時光罷了。
見白初薇不搭理她,童雲柔心裡已經猜到了好幾分,她咬咬嘴脣道:“你想要四個億,我們童家可以給你,你……”
白初薇淡淡地道:“晚了。”
她給了他們一個月的時間,每天都在提醒他們。
既然他們把老祖宗的提醒當成了玩笑,那麼就要有承擔這個後果的心理準備。
古語有言,天子一怒,伏屍百萬。老祖宗一怒,生不如死。
童雲柔手緊緊握在一起,手指甲死死掐着手心,重複道:“我知道你可能擔心我們童家這個時候拿不出四個億,但是……還請看在我母親當年資助,不是,當年和你家合作賺錢,分給一些股份的份兒上,把這件事揭過。”
既然不是資助貧困生,那麼她媽十年之前每年轉那麼多錢給白初薇,應該是合作吧?
童雲柔對於自己的母親陳美華有一種謎一般的崇拜,在那個年代能夠奮發逃出山區,三十多歲的婦女在舉目無親的情況下,還能夠發家致富,成爲一代女強人。
很有可能是她母親當年賺錢的時候,和白楚的家人合作過!
那麼白楚難道不看在她母親當年的提攜之恩,如今不要太爲難他們童家嗎?
合作賺錢?
揭過?
白初薇臉上浮現出似笑非笑的神色,看得童雲柔愈發不安。
白初薇漫不經心地道:“想不想知道,陳美華當年是怎麼逃出山區,又是從哪裡得到的原始資金,發家致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