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目瞪口呆,徹底被面前這一幕給驚呆了。
這個看起來比白初薇還大幾歲的黑衣青年,是……白初薇的徒弟?還直接給白初薇跪下來了?
這黑衣青年,看起來二十歲出頭啊。
接二連三的“嘭”、“嘭”膝蓋接觸地面的聲音隨之而起。
以崔鶴爲首的幾個惡人,驚得跟着跪了下去。
這就是,獄首的師父?
在獄首大人口中,那可是全世界的主宰。
他們一直覺得獄首大人的修爲深不可測,可一向驕傲的花翎每一次提到他的師父,都會敬畏地道:“我的修爲不及我師父的百分之一,哦不,頂多也就千分之一。”
崔鶴呆呆地跪在地上,大腦早已經是一片空白。
剛纔看到劉琦掉下來的玫瑰勳章,他還抱有一絲僥倖。
獄首大人說過,全世界只有兩枚玫瑰勳章,一個是他的,一個是他師姐的。
所以劉琦一個男的,應該不可能。
可現在,他還怎麼自欺欺人?
他最害怕的獄首大人,跪下來了!
一種即將死亡的陰影在頭頂瘋狂盤旋,心已經跌到了谷底。
這世界這麼大,爲什麼會運氣這麼背,撞在白初薇的槍口上?
此刻,白初薇萬衆矚目!
原本以爲是另一位大佬的黑衣帥哥,搖身一變成爲了白初薇的徒弟!
被所有人關注着的白初薇,悠哉哉地坐在千層塔邊緣,欣賞着海城市中心的風景,語氣十分真摯地問道:“你是誰啊?咱們認識嗎?你認錯人了吧?”
素質三連問。
周圍所有人:“……???”
這……這是認錯人了?
花翎也懵了,赫然擡起腦袋朝白初薇看過去。
白初薇眼神純澈真摯,一副咱們倆真不認識的表情,是他認錯人了。
花翎瞬間想起來了之前他師父說過一句話,“你以後若是惹出了禍事,千萬別說是我的徒弟,別丟我的臉,我不會認的。”
這樣子看來,他……他是被他師父給拋棄了?
他師父不要他了?
惹出禍事?丟臉的事情?
花翎想哭了,他真的沒有惹出什麼禍事啊。
花翎哭着道:“師父,我是花翎啊!!”
白初薇想都沒想回答:“不認識,沒聽過,不知道。”
丟人現眼的玩意兒!
閉嘴!
白初薇想給他施給禁言術了。
崔鶴他們這輩子都沒有見過獄首哭,直接就看傻了。
花翎哭着道:“師父,我是翎翎啊,我雖然去了惡人島,但我沒犯事沒坐牢,我是裡面的獄首啊!!”
所有人一頭霧水。
惡人島?犯事?坐牢?
這又是什麼地方?聽起來像是監獄啊。
反正一聽就不是什麼好地方。
忽然有人反應過來了:“等等——”
“這位黑衣帥哥是惡人島的獄首,他現在出來是爲了抓這幾個人回去。所以崔鶴他們是惡人島上被關押的惡人??”
“我擦???天神學院是瘋了嗎?讓這種犯罪分子當首席教授教書育人??這羣罪犯配嗎?讓他們教我們怎麼犯罪嗎?!臥槽!”
天神學院所有高層,眼前一黑,恨不得當場暈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