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我有點想多了,在遲疑了三秒鐘後,李果兒不知用了什麼方法直接將玉手恰在我的大腿上,用力一擰。
我啊的一聲,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叫喊。我擦,這妮子掐人的功夫真不是一般的猛啊,謀殺親夫啊。
隨後。李果兒轉過身直視着我,狠狠的說出兩個字:“流氓。”
她很快整理了一下衣衫,甩了甩溼漉漉的長髮,並沒有再責怪我什麼。
我當時爽了一下。心情卻是極好的,看着果果挺起胸脯甩頭髮的樣子,簡直讓人想入非非,感覺喉嚨都幹極了。
接下來,李果兒說了一句話,卻讓我想到了很多事情,她說:“如果秦震再找人打你,記住,不要跟他們硬拼,你跑就行了……不用擔心別人會看不起你,至少我不會。”
這是安慰的話語嗎?我心裡只是在悲情的呵呵,我想以李果兒這種正經的白富美,難得一見的大美女,能配上她的男人不是大英雄,也應該是頂級富二代。成功人士吧。
以我現在的條件,恐怕連給果果提鞋都不配,她能對我有好感,都算是謝天謝地了。
不過,她提的這個建議我絕對不會去做,因爲我心裡早就有了自己的打算。
隨後,我和李果兒難得的敞開心扉聊了很多,聊到未來的理想,李果兒說她要上高中,然後考藝術類的院校,以後學習表演或是唱歌。
說到這裡不得不提一句。據說李果兒唱歌十分好聽,在以前的學校有歌后之稱,而我……雖然是名不見經傳的小屌絲,但是音樂也是我的最大熱愛,從這一點看。我和她還是蠻配的。
交心的聊天總是能讓氣氛變得十分的輕鬆,也不知咋地,那一夜我竟然一點邪念都沒有了,竟然就躺在地上的毛毯之上,跟牀上的李果兒天南海北的聊着,愛吃什麼美食,喜歡什麼電影,小學時候的趣事,喜歡的明星,無一不談。
也不知聊了多久,我們倆最後都沉沉的睡了過去,那一夜,是我這輩子睡的最甜美的一夜,我又做了一個夢,夢到我以後成爲了一個超級集團的總裁,坐下兄弟無數,而三個老婆都成爲了我的賢內助,幫我打理着偌大的家業,這個夢,也許就是每個男人一輩子的夢想吧。
但是,實現起來真的比中彩票都難啊!
第二天早上醒來,我們到客廳匯合,幾個女人爲我們這幫老爺們準備早餐,我看着柳宇這幾個兄弟,發現他們臉上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徵,黑眼圈。
揍!什麼節奏?
莫非他們啪啪啪了一宿,這個年齡的戰鬥力,簡直可以用猛獸來形容,就算他們折騰了一宿也沒什麼可奇怪的,關鍵是老子毛都沒有碰到,這事兒傳出去肯定要讓兄弟們笑掉大牙。
我沒好意思問他們昨天晚上都幹了什麼,倒是柳宇湊過來,捅着我,笑嘻嘻的問道:精哥,昨天晚上爽不爽啊。嗎在討巴。
我乾咳了兩下,轉頭看向其他地方,裝作很隨意的說道:“哎呀,就是那種青澀的滋味嘛,都老夫老妻了,沒啥爽不爽的,兩個字:銷魂。”
精哥我牀上的功夫沒施展成,但是嘴上的功夫絕對不會落下,聽到我這話,一羣人都圍了過來,說:精哥,不愧是老大,手段真夠強硬,講講怎麼回事?
他們好奇的問,隨後又說昨天晚上打了一宿的鬥地主,腦袋都快玩炸了。
我哈哈一笑,才知道,原來不光是柳宇他們,後來連趙昊和二胖也加入了鬥地主的隊伍,6男6女就這麼玩了一夜,別說是抱抱,連tm手都沒摸過。
這樣看來,精哥我完勝他們啊。
隨後,就是吃早飯的時間,不得不說何欣怡和李二丫的做飯手藝比成年人都不差,那頓早飯不僅豐盛,而且味道極好,我們一個個吃的都是肚子溜圓。
等到出門去學校的時候,我囑咐了他們一句:今天要是有情況,你們就跑,記住千萬別打架,給我點時間,我有辦法解決秦震這個sb。
他們都問我什麼辦法,我假裝神秘的沒有說,兄弟幾個對我自然是深信不疑,連連說好。
可是到了學校之後,我才知道昨天的事情,比我想象中要鬧得大很多。
走在校園裡每個人看到我都捂着嘴偷笑,離得老遠三五成羣的竊竊私語,我現在在學校的名聲不差,一般人不敢當面對我怎樣,但是背後裡的議論誰都阻止不了。
我讓瘦猴去找人問問是什麼情況,不一會這傢伙耷拉着腦袋走過來對我說:昨天我被秦震打的事情已經在學校傳開了,而且,據說是我跟秦震單挑毫無還手之力的打進了醫院。
揍!tm的這是詆譭,赤裸裸的詆譭,可是昨天我被秦震的人圍城一團,沒有人知道我被這傢伙暗算了,再加上我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腫成了豬頭,所有聽到風聲的學生都覺得這是這事。
這下一來,我的名聲再次陷入了谷底。
“秦震這個狗b太陰了,老大,這個仇我們必須得報啊。”趙昊咬着牙,怒道。
我拍了拍他肩膀,讓他冷靜下來說:“別急於一時,這件事情你們都等我消息,總之別惹事,情況不妙就跑。”
我交待完這些,讓兄弟們各自去教室裡上課,而我走到教室的時候,發現班級裡的同學全都低下頭,沒有看我,平日裡看男神一樣的目光再也沒有了。
最重要的是,我發現我的座位上,樑勇那個賤人居然坐在那裡,正在調戲張譯文。
幹你孃個三豬腿,精哥我就是被秦震陰了一下,還沒落魄到什麼程度,這個慫貨竟然敢動我女人。
我走過去,直接給樑勇來了個腦炮,喝道:“給我滾,誰讓你動我媳婦兒的。”
哎呀,現在我對張譯文的稱呼已經行雲流水一樣,控制不住的就要叫出來,還好當時李果兒好像出去了沒在場,要不然又是一陣醋意大作戰啊。
樑勇對我絕對有揮之不去的心理陰影,被我打了個巴掌捂着臉不敢吭聲,只是瞅着我狠狠的說道:“劉精,你還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現在的身份?”
我當時就笑了,說知道啊,你不就是條狗嗎,少廢話,給我滾開。
說着,我就把樑勇給拉了起來,摸摸張譯文的頭告訴她別怕。
我的小老婆就是乖巧,見我來了,頓時點了點頭,紅着臉又低下頭開始學習了,瞅瞅,這媳婦兒到哪找去,兩個字:省心。
樑勇在我們班現在已經沒有地位可憐,被我這麼弄,也不敢怎麼樣,只是直勾勾的矗在那裡,咬着牙說道:“告訴你劉精,我現在是震哥手下的密探,震哥說了,你要是敢不老實,今天中午就抓住你的人挨個幹,尤其是……嘿嘿,那個李果兒。”
樑勇得意洋洋的威脅道,聽到的這話,我當時有些蒙圈,秦震這是要把我往死裡逼啊,打一頓還不算完,派個人過來監視我,而且拿我兄弟們和女人的安危做威脅,知道這事我能有什麼辦法。
當時,我臉上的怒意瞬間就轉化成微笑,拍拍樑勇的肩膀說:“勇哥,剛跟你鬧着玩呢,咱都是同學能有什麼矛盾啊,我早上買了兩包乾脆面,給你吃。”
我把早上帶的兩包乾糧賠笑似的塞到了樑勇的懷裡。
這傢伙家裡條件不差,但是性格屬狗的,總愛貪小便宜,我一塊五兩包的乾脆面一拿出來,這傢伙的狗臉頓時一笑,說:“算你會做人,行,我下課再來玩張譯文,你可別攔着,她以後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