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族,你個混賬果然投靠了魔族,竟然使用如此陰邪的功法,敖順,你還是龍族嗎?這從誕生之時開始的仇恨難道你忘了嗎?你甘願的爲虎作倀嗎?”玄武在咆哮,堅硬的龜甲在不斷的抵擋,但是一道道裂痕已經在那狂暴無的槍尖下出現,哪怕兩人合力,此刻也根本無抵擋敖順的強勢!
“投靠?不,你說錯了,是合作,孤只是和魔族合作罷了,他們有更強的力量,孤爲什麼不用,龍族的老古板們,你們早應該死了,你們的觀念早該丟下,我們纔是這片天地的真正主人,人族不過是螻蟻一般!”
敖順哈哈大笑了起來,這毀滅的力量還是好用啊,自從修煉這功法開始,他的修爲開始突飛猛進,短短數年,已經超越了太多太多和自己曾經同階段的修士,一杆長槍之下的亡魂已經不知凡幾了!
“果然是投靠了魔族,果然是亂臣賊子,大逆不道,龍神當初怎麼沒有將你們打死!”
一聲憤怒的龍吟之音突然在天地間迴盪,衆人猛地擡起了頭向着虛空之的雲層看去,只見一條身軀足足數千丈的白色巨龍出現在了衆人的眼前,他睜開的瞳孔憤怒的盯着全身下被黑色魔氣籠罩的敖順,滿是憤怒!
“**?沒想到你也來了,你身後的那老不死的東西也來了嗎?哈哈,今日看來都來了,看孤今日如何將你們這些混賬屠戮一空!”
又是一聲憤怒的龍吟之音,敖順看着虛空之出現的白色身軀,哈哈大笑了起來,手的長槍猛地被他丟棄,一聲怒吼,一道數千丈,連綿不絕的巨大的黑色巨龍之軀出現在了天地之間,巨龍咆哮着,全身下被黑色的氣息籠罩,充滿了狂暴和毀滅!
“轟!轟!轟!”
玄武,蛟霸,**所化的巨大白龍之軀,三方共戰敖順,修爲到了他們這樣的境界,掌控的法則已經是無窮的宏偉了,與其說是在戰鬥,不如說是法則之間的對抗,神聖肉身之間的衝撞!
幾道宏偉的力量的之下,蒼穹都如同破碎了一般,像是整個天地都被壓塌了一般!
光明教廷和黑暗議會驚駭的看着這一切,不斷的從各地抽調更多的修士前來,僅憑在場的他們,因爲四散的宏偉的衝擊,已經快要承受不住這巨大的力量了!
“哈哈,你們打不過孤的,你們可知道孤如今已經強大到了什麼樣的地步嗎?”敖順哈哈大笑了,巨大的龍軀在虛空之不住的咆哮,一道道衝撞帶出衆人身的一道道裂痕,無盡的魔氣在他這樣的存在的身軀展現的更加的宏偉,已經如同魔王一般在天地間肆虐!
“混賬,混賬,亂臣賊子!”
一聲聲不甘的怒吼在咆哮,龜丞相面如死灰!
“哈哈,**,那老不死的呢?讓他來見見孤,孤的親愛的皇兄啊,他怎麼了?次老祖沒有將他打的魂飛魄散,還敢出現在這世間嗎?”敖順的語氣之充滿了輕蔑!
“混賬!”白色的巨龍**咆哮,那是一生的恥辱,大王曾經多麼威嚴的存在,如今變得如同枯槁的老人一般,都是因爲他們的陰招!
“哈哈,來吧,來吧,孤說了,今日你們一個不留,孤今日要蕩平四海!”猖狂的笑聲還在繼續,震天的怒吼之音也還在迴盪!
從蒼穹到虛空,從虛空到海面,從海面到海底,天地間已經變成了一片戰場,無時無刻都有生靈在死去,他們曾經都是高高在的存在,但是金丹期的修士在這個時候也不過是稍微強大一點的統領罷了!
“夠了,夠了!”憤怒的聲音突然在天地間迴盪,漫天的雲層之,一身着麻衣的枯槁的身影出現在了衆人的眼前。!
“哈哈,老不死的,你終於露面了,皇兄啊,你怎麼變成了這幅模樣啊,還不死去嗎?苟延殘喘在這世間是多麼煎熬的一件事啊!”老者出現的一瞬間,敖順那巨大的身軀頃刻間脫離了戰場,雖然語氣輕蔑,但是神色卻充滿了凝重!
“是皇叔,皇叔來了,皇叔,這些年你跑到哪裡去了,殿下他死了,他死了啊!在天劫死去,萬劫不復了啊!”巨大的玄武真身看見了虛空之枯槁的身影,一瞬間變得激動了起來,淚水不斷的從這樣的神聖的瞳孔留下!
“孤知道了,孤從一開始知道這樣的結局了!”老者看着屹立在身下的生靈們,深深的談了口氣。
“敖順!”老者看向了那巨大的黑色巨龍,神色一瞬間變得冷冽了起來。
“皇兄!”敖順擡起了頭,看着老者不敢有任何的輕視,畢竟這是曾經被稱爲東海武神的存在,雖然因爲謀劃受了傷,但是誰也不敢輕視他,作爲東海先皇的弟弟,他的存在在某種意義之東海太子敖慶更加的具有影響力!
“你也來了嗎?親眼看着自己的侄子死去,您是一種什麼感覺呢?心痛嗎?”敖順哈哈大笑了起來,想要用言語激怒這個男人,好讓他能夠有一絲的破綻。
可是讓他失望的是,老者的神色之沒有一絲的波動,他只是看着敖順,眼神之露出的寒芒讓敖順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在顫抖!
“孤真的納悶了,從前那麼卑微的存在,怎麼會變成無讓人厭惡的東西,真是一條狗啊,一有機會會咬人!”
“和魔族勾結在了一切,你們流傳在身軀之的血脈難道不感覺到恥辱嗎?難道沒有一絲的愧疚嗎?真是養不熟的白眼狼,敖順,你難道忘了,你們西海之衆曾經卑微的跪在孤的麾下,苦苦哀求的模樣嗎?你們還記得皇兄對你們的寬恕,你們是這樣報答的嗎?”老者的語氣之充滿了冰冷,他的內心並不像他神色之的那麼淡然,緊握的拳頭青筋暴起!
“愧疚?報答?你們皇族纔沒有那麼的好心,你們只不過需要西海王庭來鎮壓魔眼,雖說是四海龍族,可是誰不知道只有你們東海纔是四海真正的主人,我們其餘三族如同看家護院的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