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該怎麼對付你呢?”方敖慢慢的走到華哥的面前,冷笑了起來。
華哥已經被驚呆了,一夜不見,這小子怎麼變的如此生猛,他發覺自己的腿已經軟了,有了黃旭傑在前,他完全不敢跑,猛地跪在了方敖的面前,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個大巴掌。
“哥,我錯了,我對不起你,都是黃旭傑那小子,要不是他,我怎麼也不會招惹您啊!”
方敖好笑的看着面前的華哥,想起他昨晚的囂張,面色變得兇狠了起來,看着他的收手,冷冷道:“現在認錯,晚了!”
方敖抄起了黃旭傑身邊的棒球棍,猛地往華哥的雙手砸去。
“方哥,我錯了,求你了。”華哥驚恐的看着越來越近的棒球棍。
“啊....”
華哥捂着已經變了形的手在地哀嚎了起來,淒涼無,地一片血跡,他的雙手被從手指處砸斷。
衆人一片譁然,此刻的方敖手提滴着血跡的棒球棍,嘴角揚起一絲冷笑,像是睥睨一切的暴君一般。
“殺人了,殺人了。”學生們何曾見過這樣兇殘的場景,大叫了起來。
方敖視若無睹,緩緩的來到了正在艱難的向外爬去的黃旭傑的面前,蹲在了他的面前,像是看一條死狗一般,冷笑的看着他驚懼的臉龐道:“黃少,你說我該怎麼處置你?”
“方敖,你想死嗎?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爸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一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黃旭傑咬着牙大叫了起來,心認爲像方敖這樣的屌絲一定不會將自己怎樣的。
華哥被廢了雙手,自己可是明日集團的繼承人,方敖識時務的話,一定會放自己走的。
“方敖,你幹什麼?”一聲怒喝聲響起,副校長帶着一羣人匆匆的趕來,看到眼前一幕讓他瑕疵欲裂,東海大竟然出現了這麼惡劣的事情。
“方敖,你想坐牢嗎?”導員也大聲訓斥了起來。
方敖沒有理睬他們,眼神冰冷的看着面前仍舊牙尖嘴利的黃旭傑,心冷笑,放了他,怎麼可能?
昨夜一次,今天早一次,現在一次,黃旭傑已經找了自己三次麻煩,真當自己是泥捏的嗎?
他猛地擡起手的棒球棍,無視校領導的叫嚷,猛地向黃旭傑的胳膊砸去,嘭的一聲,鮮血飛濺。
完了,年邁的副校長忽然昏了過去,導員驚恐的不敢前,哆嗦着掏出了手機報警。
從昨夜開始,自己的一切都變了,若是以前,自己恐怕只會忍氣吞聲,可是現在的他加入了國特局,有了組織。黃旭傑三番四次的挑釁自己,他完全有理由下重手。
黃旭傑已經昏迷了過去,像死狗一般躺在了地下。
沒一會,警察來了,隨後而來的還有一個抹着濃妝的年婦女,她看到黃旭傑滿身鮮血的躺在了地,像是瘋了一般猛地前,抱着昏迷的黃旭傑,對着周圍的警察怒吼尖叫道:“你們都死了嗎,還不叫救護車,兒子,你醒醒啊,媽來了,是誰將你打成了這樣的!”
“馬良元,你幹什麼吃的,捉住那小子,敢打我兒子,他死定了!”年婦女大叫了起來。
馬良元是派出所長的名字。他從警察後走了出來,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自己的治下,明日集團的大少爺竟然被打成了殘廢,這下自己的位置可是要完了,他看着場的方敖,火冒三丈,這小子竟然還有閒心打電話,怒火沖天,對着身邊的警察怒吼道:“你們都死了嗎?還不把他給我拷走。”
方敖此時正在給馮局打電話,交代自己打人的原因,看着警察們豎着防爆盾牌緩緩的前,將自己圍了起來,他笑了笑,揚了揚手的手機道:“馬良元是吧,有人讓你接電話。”
馬良元一陣疑惑,身爲多年的派出所所長,他還是有些眼力的,方敖完全不像是害怕的樣子,背後莫不是有什麼人照顧嗎?他狐疑的前,在防爆盾牌的掩護下接過了手機。
“是,是,你說的是,我一定會執行的。”
接過電話的馬良元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恭謹的將手的手機還給了方敖,對着身邊大喊道:“你們在幹嘛,都散了散了,都給我回去。”
警察們面面相覷,抱着黃旭傑的年婦女被馬良元的舉動給驚呆了,尖着嗓子大叫了起來:“馬良元,你不想幹了嗎?我兒子被打成這樣,你連屁都不放一個嗎?”
馬良元的面色有些尷尬,大庭廣衆下被這樣說心有些氣惱,想起剛纔電話裡的大人物,心一陣驚惶,忙正色道:“黃太太,事情已經查明瞭,方同學是出於自衛的情況下才打傷你兒子的,一切都在法律允許之內,我們無權捉人。”
說完話,對着身邊的警察一揮手,在校領導衆人驚呆的目光下匆匆的來又匆匆的離去。
年婦女這下沒轍了,從包裡拿起了電話,怒吼道:“黃峰,你兒子快被打死了你也不管嗎?”
黃峰是黃旭傑的父親,身家過億的明日集團的董事長。年婦女掛了電話,惡狠狠的看着方敖,指着他怒罵道:“小癟三,敢打我兒子,我一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百倍千倍的還回來。”
“好啊,我等着,我到要看看你怎麼讓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方敖嘴角揚起了一絲笑容,絲毫沒有害怕的椅子,反而拿出了一張椅子靜靜坐在那裡。
周圍人都傻了,方敖到底從哪裡來的底氣,以前如同屌絲一般的方敖讓他們越來越看不明白了。
氣氛壓抑安靜,沒等片刻,一身着筆挺西裝的年男子匆匆的走了起來,抱着黃旭傑的年婦女看見男人面色驚喜了起來,指着坐在面前的方敖尖叫道:“是他,是他把你兒子打成這樣,我要他死。我可憐的兒啊,胳膊都斷了。”
黃峰面色一冷,快步前,在衆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之下狠狠的給了年婦女一耳光。
清脆的響聲在天地間迴盪。
“丟人現眼,潑婦一樣,兒子是被你給慣得,要不然能這樣混賬!”黃峰怒道。
在路他接到了一個電話,終於明白了自己的兒子到底闖了什麼禍,對方那可是國家安全局,國家巡視組的專員,有持證殺人的權利啊。
算十個明日集團也招惹不了這樣的存在,企業發展到一定地步肯定有些見不得人的東西,對方要是存心想查自己,不但兒子保不住,自己半輩子的心血也沒了。
年婦女驚呆了,被黃峰的這一巴掌給打懵了,她忽的尖叫了起來,捂着已經腫脹起來的臉頰狠狠的向黃峰撲了過去,“你個混賬,竟然敢打我,兒子被人打成這樣,你竟然敢打我!”
她披頭散髮,揚着手的指甲,撲向黃峰要撕打。
“你們還愣着幹嘛,還不將這丟人現眼的東西給我拖回去!”黃峰對着跟在身後的兩人大叫着。
兩名壯漢點了點頭,將瘋狂叫嚷的年婦女和昏迷的黃旭傑給拖了出去。
黃峰來到了坐着的方敖身前,低下了身子鞠了一躬。
“方先生,真是抱歉,是我教導不嚴,讓這個混賬打擾您了,你看,我們是否可以談一下!”
“哇!”這一鞠躬,在圍觀的人面前引起了軒然大波,一陣陣驚呼,這方敖究竟什麼來頭,連明日集團的董事長都對他賠禮道歉了。
女生們的目光神采奕奕,看着方敖充滿了興趣,原先一直是走了眼了啊,方敖竟然如此的深不可測。
方敖看了一眼圍觀人羣,傅穎柔不知何時也來到了場,她悄悄的對方敖使了個眼色,讓他自己解決。
方敖點了點頭,站了起來道:“黃董事務繁忙,總是會有疏忽的,我們進去談吧!”
黃峰的面色頓時有了一絲解脫的感覺,壓在心頭的大石要落地,既然肯談,自己一定會盡最大努力平息此事。
兩人在無數人的好心進了已經關門的宿舍之,沒過片刻,黃峰面色平靜的從宿舍之走出,帶着人匆匆的離開了東海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