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咋了?”
方敖摸着自己後腦勺不明白楚天依怎麼會如此的驚訝,餘光忽然瞥向了還被綁着的徐華,何敏,那白花花的肉體,胯下晃動的小兄弟,無的刺眼。
他呆滯的低下了頭,看着隨着自己動作一晃一晃的小兄弟,像是傻了一般當機在原地!
“方敖,你還傻愣着幹什麼!還不把衣服給我穿!”
楚天依擡起頭又瞥了一眼方敖那赤裸裸的身軀,怒斥了起來!
“對不住,一下子忘記了!”
方敖這纔想起來自己的衣服剛剛被扒光了,猛地轉過了身去,慌忙的拿起了衣服開始穿戴了起來。
“你們兩個還愣着幹嘛?喜歡被烤是不是,還不起來穿衣服!”
方敖衝着徐華何敏兩人怒吼,簡直無語了,他們明明已經恢復了力量,卻還仍舊綁在木架之,好的打量着四周!
“不急不急,師弟,楚師姐的目光可都是一直看着你在的,連餘光都沒看我們一眼,你以後休息可是得小心點了,這樣的女人可是什麼事都能做出來啊!”
徐華衝着方敖猥瑣的笑了起來,這才從木架之下來,穿了衣服!
“你們胡說些什麼,誰一直看他了!”
被戳穿的楚天依惱羞成怒,方敖那赤身裸體的模樣讓她變的無的嬌羞!
跪在其下的衆妖蒙了,雙眸呆滯的看着楚天依,惱怒道:“大人,都這個時候您還在嬌羞什麼,快點殺了這些正道的混蛋啊!”
“胡說什麼?叫我仙子,再說,我殺他們幹嘛?”楚天依懵逼的搖了搖頭。
“大人,你別再掩飾了,都是邪道的同僚,您裝什麼裝啊,我們知道您是男人,因爲修煉了變性術才成了這個模樣,你還是快點殺了他們,等修煉到下一層,你可以變成男人了!”
衆妖們看着楚天依,不住的哀求着,楚天依的面色卻勃然大變,“你們纔是邪道,你們才變性,老孃是仙子,你見過老孃這麼水靈靈的男人嘛?”
楚天依怒不可遏,堂堂一仙子竟然在他們的口成了男人?
“您不是修煉了四大邪術之一的泰國的變性術嗎?”見楚天依的模樣,有妖怪的呆滯的問詢!
“你纔去泰國,你纔去變性,你個死人妖!”楚天依怒吼,手青菱猛地伸出,一聲哀嚎,方纔那提問的妖怪瞬間向着後方倒飛而去!
“你騙我們!”
無數道目光悲憤的看向了方敖,雙眸之的怒火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對啊,我是騙了你們,你們又能怎麼樣呢?”方敖的嘴角揚起了一絲笑意,修爲已經恢復,這羣不過煉氣期的妖族掀不起一絲的風浪!
“殺了他,混賬,這個魔頭!大家一起殺了他!”衆妖們羣情激憤,憤怒的吼叫着前。
方敖看了一眼徐華,徐華重重的點下了頭,“師弟盡殺無妨,這都是窮兇極惡之輩,殺了只會得到天地的獎賞!”
有了這保證,方敖的心放下來了,腳步輕輕的往前一踏,方敖緩緩的伸出了手,虛空之一道巨大的手印忽然出現,帶着無窮偉岸的力量向着下方拍去!
“轟!”
“啊!”
一聲聲慘嚎聲伴隨着濃厚的血腥味瀰漫在空間之,這不過隨便的一巴掌,竟然將數百小妖一掌拍死,一點反抗的力量都沒有!
剩下的衆妖的身軀變得瑟瑟發抖了起來,在方敖如此的威力面前,前的腳步陡然翻轉,混亂的向着四周四散奔逃,先要躲避!
“還敢逃!那個牛頭人,你給我站住,剛纔是你揍我,今天我打不死你!”
方敖衝着一驚慌的牛頭人怒吼,腳步前,伸出了手指要往前點去,只是徐華一把攔住了他,神色凝重的對着他搖了搖頭!
“怎麼了?”方敖不解,剛纔不說可以嗎?怎麼又攔住了自己!
“你沒感覺到什麼不同嗎?在這片天地間,我們的靈氣無法恢復!”徐華環顧四周,神色無的凝重。
方敖心一咯噔,心神猛地沉寂到了體內,徐華說的果然不假,天地間感受不到靈氣的流動,剛纔消耗的靈氣根本無法補充!
“這到底是哪裡?我們怎麼會在這裡?”方敖看着四周巨大的平臺,這突兀出現的空間處處透露着古怪!
“是蜀山的鎮妖塔,封印着天下邪魔!至於我們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那只有天知道了!我們也是第一次出現這樣的情況!”
徐華神色有些頹廢的坐在了地,環顧四周,垂頭喪氣!
“鎮妖塔?那我們怎麼出去?”方敖着急的詢問,這片空間給人的感覺無的壓抑,一刻也不想多待!
“想要出去,難如登天!”何敏搖着頭,神色之也是一片黯淡。
方敖看着兩人的神色,爲什麼出不去,他們怎麼什麼也不說啊,這不是急死人了嗎?
“我曾經聽聞過鎮妖塔第十層有入口,我們可以從那裡過去啊!”楚天依終於調整了情緒,了前來,只是看向方敖的雙眸之依舊是充滿了羞澀!
“說了難如登天,鎮妖塔分十層,每名囚犯都分辨修爲,丟入所對應的塔層,每一階位向對應兩層,我們現在是在第一層,第五層我們會碰金丹期的大修士,更別說第七層和第八層的元嬰期修士,還有那更加神秘的第九層和鎮壓邪魔的第十層!”
何敏的話語讓周圍一片死寂,衆人都停下了動作,神色變得無的黯淡,這空間的下方,還有超越元嬰的存在,着還怎麼出的去!誰也不知爲什麼會突然的來到這鎮妖塔之,難道要在這裡活活等死嗎?
可是方敖不想等死,他想要出去,要是下半生只能在這囚牢之渡過,那還不如自行了解了算了,目光看向了徐華,方敖焦急問道:“你們有沒有辦法聯繫外界,靈虛掌門會不會有辦法來救我們!”
“沒用的,這片空間被封禁,哪怕是師傅也無法進入,鎮妖塔的初衷是爲了鎮壓那不死不滅的惡魔,所以從來不會對外開放!”
幾人坐在了地面之,眉頭緊皺,都在想着出逃的辦法,等死是不可能的,人活着沒有夢想,那和鹹魚又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