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萬!”
常桓痛苦的捂着自己斷裂的左臂,驚呼了起來,倉促間自己去哪裡湊三千萬來!
“不想給也行,那等着去死吧,來人,給我把他沉到黃浦江!”
刀爺死死的瞪着常桓,是他害的自己算失去一身的內力修爲,哪怕是隱退,自己也要賺最後一波!
“我給,我給,刀爺,我這給我爸打電話!”
常桓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如今只能咬牙答應刀爺他們的訛詐了,他的心恨死了方敖,要不是他,自己怎麼會承受這樣的侮辱。
車子在道路行駛,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前排開車的男子忽然發現往常無的熟悉的道路今天變得格外的漫長,在這條路行駛了一個多小時了,以前只需要二十分鐘能到的啊!
男子握着方向盤的手心忽然滿是汗珠,額頭一滴滴汗珠滲出,他的面色忽然間變得痛苦了起來,無的猙獰,像是看見了無窮的驚駭一般!
“呲呲.....”
車子猛地停了下來,車廂之的刀爺的身子猝不及防之下被猛的向前倒入,又引動了身體之的虛弱,神色頓時大怒,“混賬,你想幹什麼?老子還沒死!”
只是等了許久,前方的駕駛室一點回音都沒有,空間之一片死寂,刀爺向車窗外看去,道路之,一片無聲,什麼都沒有,幾人好似來到了鬼蜮之一般,無的死寂,這片空間之下只有這車子的幾人!
“問你們話呢?”
刀爺艱難的站起了身子,向前看去,可是剛剛伸頭,身子陡然僵直在原地,車廂前坐着的兩人瞳孔圓蹬,張大了嘴巴,滿臉的驚駭,一動不動的靠在了椅子!
他顫抖的伸出了手指,兩人鼻尖已無一絲的呼吸,竟然被什麼東西硬生生的嚇死了!
“是誰?是誰在裝神弄鬼!”
刀爺枯槁的面容之滿是驚駭,怒喝一聲,轉身想要打開車門向車外跑去,這是什麼玩意,他一輩子也沒有遇見這樣的情況啊!
可是剛轉過了身子,瞳孔猛的一縮,一張面目猙獰鬼臉印在車窗之,猙獰的笑臉讓刀爺驚駭欲絕,大叫了起來!
常桓也是被嚇得屁滾尿流,忍着痛苦,驚慌的往車外奔去,兩人瞬間下了車廂,沒命的狂奔,可是兩人卻像是見了鬼一般,不管怎麼樣,都還是在原地打轉。
氣喘吁吁的坐在了地,此刻的兩人心是崩潰的,到底是什麼情況,從來沒有碰到這麼詭異的事情啊。
“冷靜下來嗎?”
耳邊忽然傳來了戲虐的語氣,兩人瞳孔猛地一縮,驚駭的轉過了頭,只見車子的後備箱,不知何時坐了一個俊朗的青年,他的手指纖細的如同女人一般,嘴角含笑的看着面前已經被嚇得屁滾尿流的兩人!
“你是誰?想要幹什麼!趕快放我們出去!”
刀爺驚疑不定的打量着面前的青年,眼前的一切都超出了他的認知,讓他驚惶!
“聒噪!”
青年皺起了眉頭,看着刀爺,揮了揮手。
刀爺不明所以,可是眼前的空氣泛起了道道漣漪,一道凝練無匹的刀芒瞬間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他腳步不住的後退,可是根本無法逃脫,那圓瞪的瞳孔的忽然飛了半空之,臨死之前他看見了下方一具無頭的軀體血如泉涌!
常桓僵住了,身子不住的顫抖,伸出手摸着自己的臉頰,溫熱的鮮血飛濺到了他的身,淡淡的腥味在鼻尖出現!
“啊......”
血腥的場面在自己的眼前出現,常桓一屁股癱軟在地,此刻的他已經忘記了自己斷裂左臂的痛苦,直勾勾的看着面前的青年,一股騷氣在空氣瀰漫,常桓的胯下一片溼潤,他被嚇尿了!
“你們.....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溫熱的血液濺射在臉頰,常桓牙關顫抖,血腥的場面讓他將不住的反胃。
“不要害怕,我可是特地來幫助你的啊!”
青年笑眯眯的看着常桓,“請問你想殺了方敖嗎?”
方敖?常桓瞳孔一縮,嚥了咽口水,“方敖那麼強,你們行嗎?”
“行嗎?”
青年嘴角冷笑,猛地從車廂跳了起來,大手一揮,常桓驚駭的發現衆人縮在的環境已經大變了模樣,車子前方是一片荷花池,
這是在東海市郊一處人跡罕至的村莊,他驚起了一身的冷汗,自己剛纔乘坐的那車子車頭離荷花池僅一步之遙,差一步衆人要落入水!
青年緩緩的向荷花池山的小橋走去,周身的衣袍無風自動,獵獵作響,像是隨時會飛起一般,他的後背高挺,神色忽然變得嚴肅了起來。
不知何時晴朗的天空已經烏雲密佈,周圍黑的像是深夜,漆黑一片,耳邊狂風大作,裡面似乎夾雜着鬼神的嘶吼,吹的天地間飛沙走石。
“我們是神,我無處不在,我掌握規則,我需要你的臣服!”
風勢隨着青年的話語,捲起了池塘的水流和殘荷,化爲了龍捲,如水龍一般升空而去。
忽而電光閃耀,青年雙手下壓,長長的舒了口氣,一切瞬間消失不見,一絲荷葉殘枝掉落到了常桓的面前,他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跪在了地。
“你到底是誰?爲什麼要幫我?”
常桓擡起了頭,惶恐的看着前方如同神靈一般的青年,心雖然無窮的恐懼,可是出生商賈世家,讓他知道天從來沒有掉餡餅的事情!
“選擇你是因爲你正是合適的人!我初來東海,需要你的幫助,我要殺了方敖,得到趙菲紅的瞳孔和指紋!”
青年邁步走下的橋下,一邊說着一邊伸出了手,向常桓點去,常桓只感覺自己那斷裂的胳膊涌入了一股冰涼,身的痛楚消失不見,他動了動,那被方敖打斷的手臂瞬間恢復了原樣,完好如初!
常桓顫巍巍跪在了神秘青年的面前,低下了頭顱,一言不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