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晚有事!”
傅穎柔冷冷的看着面前的男子,見他再次擋在了自己的身前,心充滿了厭惡。
剛準備駕車離去的方敖皺着眉頭看着眼前的一幕,心有些不樂意了。
這打扮如此風騷的孫子有些不地道啊,哥只不過離開學校半個多月,有人來翹自己的牆角了,校花也是你能夠追求的嗎?
方敖頓時怒了,看着前面的風騷男子一次又一次的擋在了傅穎柔的身邊,他忙推開了車門,走了下去。
“哪裡來的小癟三,沒聽說好狗不擋道嗎?”他皺着眉頭擋在了傅穎柔的身前,他已經不是以前那樣的屌絲了,如今成爲修仙者的他什麼龍潭虎穴都敢去闖一闖,更別說一個世俗界的公子哥了。
“那不是東海大色-磨方敖嗎?他怎麼會和傅穎柔坐一輛車子?”
有眼尖的認出了方敖的樣子,看着他如今西裝筆挺從校花的車走出,眼珠子掉了一地。
一陣陣清晰的碎裂聲傳來,無數的人捂住了自己的胸膛,哀莫大於心死。
“校花,你也終於淪落到銀賊的手,這下完了,徹底沒有希望了。”
方敖一口老血差點沒有吐出來,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背了這樣銀蕩的稱號,自己明明還是個處男好不好!
曾宇鋒愣住了,看着這個從傅穎柔車子下來的男人,他整個人不好了,這個男人竟然自己還帥。
他陰翳的眼神不斷在傅穎柔和方敖的神情轉換,他一眼看出來方敖是個吊絲,雖然他身穿着一身範哲思,可是動作什麼的不自然!
可自從這個男人從車下來,傅穎柔的臉色變了許多,美目含情的盯着他的背影,曾宇鋒怒了,沒想到自己輸給了一個吊絲。
猛地將手的玫瑰花狠狠的甩到了地,指着傅穎柔憤怒道:“我一直以爲你是一朵聖潔的白蓮花,沒想到你也是個膚淺的女人,竟敢喜歡小白臉,我真是瞎了眼了!”
小白臉?
是在說我嗎?
方敖愣了愣神,雖然是罵人的話,但是自己聽着怎麼會有一絲開心的感覺呢?
傅穎柔眉頭越皺越深,曾宇鋒這半個月的騷擾她真的厭煩了,緩緩的前,主動攬起了方敖胳膊,揚起白皙的脖頸道:“我是喜歡小白臉又怎麼樣!”
東海大的學生全呆滯住了,教學樓前一片鴉雀無聲,死死的瞪大了眼睛,大學三年的冰山美人竟然會主動攬着別的男人的胳膊,說出如此勁爆的話語。
不僅是他們,方敖也愣住了,目瞪口呆的看着身邊笑意盈盈的傅穎柔,竟然這麼在大庭廣衆之下和自己如此的親密,這是幾輩子才修來的福氣啊!
“你個臭不要臉的女人,竟然如此的下作!”曾宇鋒氣炸了,怒火沖天,對着傅穎柔破口大罵!
“混賬,你說什麼!”
方敖忍不住了,揚起了砂鍋大的拳頭猛地向曾宇鋒的臉龐砸去,頓時兩道鮮血從曾宇鋒的鼻尖留下,他舔了舔嘴脣,一股濃厚的血腥味傳來。
曾宇鋒愣住了,難以置信這個世界竟然敢有人打自己。
他火冒三丈,鮮血污穢了他一身整潔的西裝,怒道:“混賬,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管你是誰!告訴你,下次再看到你糾纏穎柔,老子打死你!”方敖已經收了手,他若是全力一拳,曾宇鋒早是個死人了。
周圍的人也是一片譁然,這方敖膽子實在是太大了,曾宇鋒可不是和黃旭傑那種單純的商界子弟一般,他的家裡可是有人在東海做高官啊,那是真正的大人物啊,這方敖此次肯定得吃不了兜着走。
“好小子,你給我等着!”曾宇鋒抹了一把鼻子的鼻血,怒氣衝衝的了法拉利488。
“我等着你,老子叫方敖,可別記錯了!”方敖朝着車窗的曾宇鋒怒吼道。
真是笑話,有什麼了不起,他管得了自己嗎?自己需要怕嗎?
法拉利的引擎聲響起,衆人都以爲曾宇鋒吃了虧要走了,可是沒想到法拉利猛地掉頭,時速高達一百二十邁的速度狠狠的像方敖和傅穎柔衝了過來,曾宇鋒的臉龐充滿了戾氣,今日一定要撞死這對狗男女!
“混賬!”
一羣人大驚失色,學生們都呆滯住了,這羣剛是青蔥歲月的他們哪裡有過這樣的生死時刻。
方敖下意識的想要躲閃,可是一想到身後無數東海大的學生,怒吼道:“都散開,往兩邊散開!”
學生們這才如夢方醒,尖叫着四處逃竄,往兩邊,往教學樓鑽去。
猛地將傅穎柔拉到了自己的身後,方敖腳步堅定的擋在了她的身前,雙手已經開始悄悄化龍,眼神冷冽的盯着全身充滿戾氣的曾宇鋒,這個混蛋,真的想死了嗎?
“竟然敢打我,老子殺了你們這狗男女!”曾宇鋒面目猙獰死死的看着前方,瘋狂的看着前方哈哈大笑。
方敖眼的法拉利越來越近,他全身沸騰,只有暴熊那樣的煉體修士纔有可能攔截住如此告訴的汽車,他不知道自己行不行,可是一想到身後無辜的學生們,他的腳步越來越堅定。
“死吧!”曾宇鋒怒吼一聲,油門再次探底。
傅穎柔的眼神一片冰冷,她沒想到世間竟然會有如此暴虐的人。
數十道冰凌瞬間出現在地面之,用來阻擋曾宇鋒越來越快的車速,她神色擔憂的看着身前的方敖。
只聽“嘭”的一聲巨響,大地猛烈的顫抖了起來,連那數十米高的教學樓也輕微的晃動了起來。
一片巨大的煙塵籠罩了整片天地,曾宇鋒臉頰出現幾道血絲,法拉利的安全氣囊保住了他的安全。
“哈哈,老子撞死你!”曾宇鋒大笑了起來,想起方敖剛纔一動也不動的站在教學樓前,想必是已經被嚇傻了吧!
煙塵漸漸的散去,眼前的景物越來越清晰,曾宇鋒大笑的聲音曳然而止,張大的嘴巴來不及合攏,死死的看着面前如同魔神一般的方敖。
腳下的大理石地面出現了一道數米深的陷坑,在這猛烈的衝擊之下,方敖的整個膝蓋都陷入了大地之,他眼神冰冷的看着哈哈大笑的曾宇鋒,如同看一個死人一般。
傅穎柔忙前,扶住了方敖不斷顫抖的雙臂,擔憂的問道:“方敖,你怎麼樣了?”
“我沒事!”
一口鮮血從方敖的嘴角滲出,失去精血的傷還沒有好透,猛地受到這樣的衝擊讓他的肺腑一陣翻滾,壓抑着心的痛苦,方敖猛地前,暴虐的撕開了已經變形的法拉利外殼,將曾宇鋒從拖了出來。
“不可能,這不是真的!”
曾宇鋒像是已經瘋了一般,嘴不住的唸叨着,這個世界怎麼會有這樣的人,竟然能夠獨身硬抗飛馳而來的跑車,他的心充滿了震驚,滿臉的難以置信!
“老子讓你看看這是不是真的!”方敖冷笑着,像是拖死狗一樣將曾宇鋒拖了出來,抓起他的後腦勺,猛地往腳下的大理石地面砸去!
“嘭”的一聲,曾宇鋒的額頭頓時鮮血淋漓,一道道血水染紅了地面,大理石地面竟然出現了一道道裂紋。
一陣劇痛襲來,曾宇鋒這才如夢方醒,痛苦的哀嚎了起來。
“你混賬,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竟然敢打我,我爸是高官,我媽是萬榮集團董事長,你完了,你這輩子都完了!”
“我先讓你完了!”方敖一陣冷笑,死不悔改,這個時候還敢威脅自己,猛地拽起了他的頭髮,再次往地面砸去。
“嘭”的一聲巨響,大理石承受不住,碎裂了開來,鮮血如同水流一般流淌在地面之,曾宇鋒叫囂聲音截然而至,雙眼一閉,昏了過去。
一陣陣的警笛聲從遠處傳來,傅穎柔來到了方敖的身邊,探了探曾宇鋒的鼻息,還活着。
轉身對方敖道:“你去接機吧,剩下的處理交給我吧!”
深深的看了一眼如同死狗一般癱軟在地的曾宇鋒,方敖拿起了鑰匙,鑽進了瑪莎拉蒂總裁之,揚長而去。
接了先前聯繫好的楚衛道,兩人慢悠悠的往機場晃盪而去,有些怪,他已經好多天沒有見到小和尚七戒的身影了,慶祝自己出院的那天也沒有見到楚衛道和小和尚七戒來。
“金剛寺的悟行大師將七戒召回去了,說他六根不淨,佛心不穩,需要回去坐禪。那天晚小和尚得到這個消息喝醉了,我要照顧他,所以沒有去了!”
看着天空不斷起飛的航班,楚衛道漫不經心的說道。
方敖已經能想到那是一副怎樣的場面了,有些替金剛寺的悟行大師感到悲哀,自己的真傳弟子下山不過一月被這滾滾紅塵給污穢了,這下連六戒都不能叫了,喝了酒恐怕還吃了肉,直接叫四戒好了。
打開了車門,和楚衛道往機場出口走去,航班已經快到了,拿起了自制的硬紙板,面寫着歪歪扭扭的英“歡迎米國同僚來國特局視察交流!”方敖很滿意,自己好歹也是過了四級的人啊。
“那個腿好看,不過眼角長了痣,差評!”楚衛道趴在欄杆,撇了撇嘴。
方敖一臉不成器的看着楚衛道,嘆了口氣道:“你傻了,那叫美人痣,魅在其,你懂不懂!”
兩人無所事事的靠在欄杆看着來來往往的人羣,不得不說,機場的美女質量是高,雖已經是深秋,可是仍舊有不少人誘人的絲襪和齊身小短裙,讓男性的荷爾蒙的不斷的增長。
聽着方敖的話,楚衛道頓時不服氣了,眼神一亮,指着前方一女子道:“你看那個,盤靚條子順,胸也大,face也不錯,我爹說了,這樣的女人肯定能生兒子!”
方敖震驚的扭頭看着楚衛道,龍虎山的道士難道都這麼銀蕩嗎?你爹怎麼啥都教啊!
不過楚衛道的眼光確實不錯,機場美女雖然多,但是能夠打發八十分以的到現在只有這一個。
兩人死死的看着,不想那女子沒有絲毫的不在意,反而甩着烏黑的秀髮朝二人露出了個笑臉,緩緩的走了來,身後還跟着一個金髮披肩的外國帥哥。
“你可不許和我搶!”
楚衛道雙眼冒光,猛地將方敖推到了一邊,看了越來越近的外國美女,傻呵呵的笑了起來道:“hol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