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一大把年紀活到狗身去了,築基期竟然被這羣練氣的小輩們打成這樣,竟然還有臉面笑出來,姐姐我都看不下去了,老混賬,竟然敢把姐姐我的小帥哥打成這個模樣,你說我們該怎麼算!”
“什麼人?”
老道士猛地他擡起了頭,驚疑不定的打量着四周,到底是誰潛伏在這裡,怎麼一點都沒有發覺!
“嗒嗒.....嗒嗒.....”
高跟鞋底踏着地面的聲音不斷的從遠處傳來,衆人定睛一看,一披着長髮,下巴尖銳如同蛇精一般女子從遠處走來。
她身着風衣,嘴角揚起一絲微笑,看着場的情景,咯咯的笑了起來。
“今日真是走運,若不是出來轉了一圈,哪能碰到如此精純的純陽之氣。”
“哪裡來的妖精,那是我的,你休想染指!”老道士扯着嗓子,氣急敗壞的喊叫了起來,自己受了如此的重傷才解決這幾個小輩,哪能容得下這女人佔便宜。
“你的?”
女子停下了腳步,看着老道士笑了起來,張開了口,一字一頓道:“現在開始,他是我的了!”
話音剛落,一股強悍的氣勢從女子的身前噴涌而出,一陣狂風襲來,老道士腳步虛弱,踉蹌的往後退了幾步,雙眼充滿了震驚。
築基期!竟然又是一個築基期!一旁的傅穎柔也是瞪大了雙眼,驚訝的無以復加,如今天地靈氣稀薄,築基期已經是一方小霸了,今夜怎麼一下子出現了兩個。
老道士眼露出了兇狠之色,心充滿了不甘,猙獰的對着女子怒吼道:“築基期又怎麼樣,敢搶我的東西,讓你生不如死,白煞,殺了他!”
“咯咯,真是找死啊!”一陣陣銀鈴般的笑聲傳來。
女子揚起手,纖纖玉指往前伸出,只見正在前進的白煞像是被急速行駛的火車撞擊了一般,猛地往後倒飛了出去,狠狠的跌落在地。
臉頰的皮膚如鏡片寸寸碎落,無窮的煞氣從它的面孔噴涌而出,悽慘的哀嚎聲響便了整片天地。
老道士捂着心間,鮮血不住的從嘴角噴涌而出,難以置信的看着女子,怎麼會這麼強,自己辛辛苦苦凝練三十年的白煞竟被一指破碎!
“現在他是我的了吧!”女子哈哈大笑了起來。
邁着步伐,飛快的來到了方敖的身前,眼神充滿了奪目的綠光,伸出了舌尖舔着誘人的紅脣,好似他的面前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盤珍饈美食一般。
“女妖,我們是華夏國特局的人,你若敢動手,國特局絕對饒不了你!”傅穎柔俏臉充滿寒意,一雙鳳目充滿擔憂,死死的看着前方的女子。
“國特局?”
女子似是有些忌憚,看着面前的方敖沉思了許久,終於下了決心看着衆人,指着方敖道:“既然是國特局的人,那今日放你們一條生路,但是他,我必須要帶走!”
“不可能!”
傅穎柔死死的看着女子,“國特局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給你臉了!真當我怕!”
女子俏臉一寒,左手往前一揮,傅穎柔只感覺胸口一陣劇痛,一股靈氣襲來,狠狠的砸進了地面之。
“蒼蠅解決了,來,讓姐姐我看看小帥哥怎麼樣了!”女子拍了拍手,前將昏迷不醒的方敖抱了起來。
“真是暴殄天物啊!這樣的珍品只有等他全盛的時期纔好享用啊!”女子搖了搖頭,神情無的惋惜。
夜色依舊深沉,忽的起風了,女子猛地擡起頭看着遠方,皺起了眉頭,雙手抱起方敖,飛快的往前跑去,幾個閃爍消失在此片天地之間。
片刻之後,兩道人影突然出現在傅穎柔的面前,看着地面的狼藉,皺起了眉頭,“告訴馮局,第五小組三個重傷,一個消失不見,還有築基期的妖道!請他快點派人處理救治!我們正在追擊。”
身邊的人點了點頭,兩人的身影再次消失不見。
痛,全身像是散架了一般!我這是死了嗎?方敖皺着眉頭,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無陌生的地方,白色的天花板在眼簾前浮現,屋子一片黑暗,一道陽光透過緊閉的窗簾,鑽了出來,照耀在他的身前。
我這是怎麼了?穎柔姐他們在哪裡?確信自己沒有死去,方敖掙扎着想要起身,忽的一陣劇痛起來,他咬着牙呻吟了起來。
“哎呀,小帥哥,你醒了啊,快躺下,你受傷了,有什麼事告訴姐姐我!”
話音剛落,一道香風襲來,面前出現了一長髮披肩的女子正一臉擔憂的看着方敖。
“你是誰?其他的人呢?”
方敖瞳孔猛地一驚,這女子昨晚沒有出現過,國特局也沒有這號人啊。
“小沒良心的,一醒來關心其他的人,昨晚可是姐姐我救了你們啊!”
女子一臉幽怨的看着方敖,從風衣的口袋拿出了一個玉瓶,倒下一粒丹藥在掌,笑着道:“這是姐姐我好不容易纔弄到的小還丹,你快吃下去,然後運轉功法,身體能康復了!”
方敖沉默了,警惕的打量着面前的女子,這一切太詭異了,他可以確定自己不是在國特局。
女子手的丹藥他也不敢接過來,誰知道是不是什麼毒藥。
看着面前女子如此姣好的面容,方敖心一驚,自己莫不是又落到那個女妖精的手了吧。
“你是誰?”方敖忍着痛往裡面縮了縮。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帥哥你快點把這小還丹吃了,等你身體好了,咱們雙修,從此雙宿雙棲,豈不美哉。”
“美個屁!”
果真是妖精,方敖無的確信,正常人哪有三句話不離雙修。
心淚流滿面,這狗屁的純陽之身他是真的不想要了,總是遭妖精們的惦記。
“來人啦,救命啦,有人要強迫良家帥哥出賣肉體!”
方敖鼓起勇氣大吼了起來,無的希望有人能夠聽到,解救自己於水生火熱之。
叫了十多遍,嗓子再也受不了了,看着眼前女子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方敖終於停了下來。
面前的女子沒有出聲,只是笑眯眯的坐在牀榻邊看着方敖,見喊聲止住,他嬌笑了起來,“喊啊,怎麼不喊了!”
“難道是結界?”
方敖沉下心感受了這片空間,那壓抑的氣氛,狹小的空間和昨晚老道士施展的結界之術一模一樣。
嚥了一口吐沫,有些不確定的看着面前的女子問道:“前輩你是築基期的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