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楚衛道的身後,找了個無人的地方,翹了天花板的排氣管道,感受着傅穎柔的氣息,兩人不斷的向前爬去。
嚯,自己的這老丈人還真是氣派,下方一座頗爲雅緻的包廂之,面的圓桌已經滿了菜,鮑魚,燕窩,鹿尾,還有好多叫不出名字的東西,方敖聞着底下的香味,瞬間感覺自己的肚子餓了!
“一頓簡餐,大家吃好喝好!”
殷德宇笑着招呼着衆人:“穎柔,陪陳曉喝一杯啊!你們年輕人要多多交流,不用在意我這個老頭子了!”
傅穎柔皺起了眉頭,而一邊的陳曉則是笑意盈盈,端起了酒杯,“殷叔說笑了,您正是壯年之時,怎麼成了老頭子呢?晚輩這第一杯酒該敬你纔是!”
“好後生!”
殷德宇哈哈大笑,看着面前的陳曉真是越看越滿意,不僅家世好,人品也沒得說。
“你們都是好孩子啊!我呢,穎柔這一個女兒,陳曉以後你可不許欺負她,要不然我這把老骨頭可不會放過你啊!”
“爸,你說什麼呢?”
傅穎柔神色難堪了起來,怎麼越說這語氣越來越不對呢。
“我還能說什麼嗎,不都是爲了你好嗎?”
殷德宇正色了起來,看着傅穎柔笑道:“穎柔,你今年也二十二了,該找個好的歸宿了,有個美滿的以後,這樣我這個當爸的才能放心啊,電話裡不都說清楚了嗎?要是你和陳曉處的來,你爸我這豁下這張老臉,找個好日子,和你陳家伯伯把婚期定下來!......”
陳曉一臉的喜色,激動不能自已,看這模樣,只要自己點頭,這個天仙一般的女子不久後是自己老婆了,他的雙眸不斷的打量着傅穎柔的臉龐,嘴角揚起傻笑,他已經能夠想到自己以後會是多麼性福了?
殷德宇還正欲說下去,傅穎柔忽然猛地站了起來,皺着眉頭,急道:“爸,你越說越離譜了,定什麼日子啊,我還沒畢業呢?再說,我有男朋友了!”
“啪嗒.....”
殷德宇手的酒杯猛地灑落在桌面之,陳曉也是僵在了原地,臉的笑意陡然止住,錯愕的看着面前的傅穎柔。
“你說什麼?”
“我有男朋友了!”傅穎柔挑着眉頭不悅的看着衆人。
“你怎麼有男朋友了呢?次你不還說沒有嗎?”
確信自己沒有聽錯,殷德宇哆嗦着嘴巴,難以置信的問道,自家的女兒一直是乖乖女啊,怎麼不聲不響的談了男朋友呢?
“最近剛談的!”傅穎柔的臉閃過一絲紅暈,想起和方敖在一起的日子,嘴角止不住的微笑。
方敖在面聽得是高興不已,這似乎還是傅穎柔第一次承認和自己的關係,以前兩人之間總是一種朦朦朧朧的感覺,誰也沒有說破。
小道士在後面不住的給方敖划着大拇指,國特局的兩朵金花都被方敖把了,讓人佩服不已!
“啪.....”
一聲拍桌巨響,讓方敖一驚,忙往下看去。只見老丈人殷德宇猛地站了起來,“那小子是誰,還能有爸給你找的好嗎?”
“當然你找的好!”傅穎柔毫不顧忌陳曉難堪的臉龐,笑道:“爸,你早也也見過他啊?”
“你說的是那個小無賴?”
殷德宇回想了半天,這纔想起了那個讓人氣得牙癢癢的方敖,見傅穎柔嬌羞的點着頭,頓時勃然大怒!
“不行,絕對不行!”殷德宇搖着頭,怒吼了起來,“誰都可以,那個小無賴是不行!”
方敖趴在通風管道,心無的鬱悶,看來老丈人對自己的怨念很深啊!以後可是有一場艱辛的攻堅戰了!
陳曉坐在一旁,忽然感覺心裡有些不是滋味,虧自己剛纔還期待了半天,哪想到眼前的傅穎柔竟然不知被那隻豬給拱了,方纔還笑意連連的神色變得有些陰霾了起來,他感覺自己遭受到了戲耍。
“殷叔,我先走了!”陳曉站起了身子,神色不悅的要離開。
要走了?那可不行!
方敖焦急,自己特地把小道士帶了過來是爲了教訓他,敢翹自己的牆角,怎麼能這麼輕易的讓他走了!
忙轉頭對小道士使了個眼色,小道士點着頭,剛想要有所動作,忽然一聲吱呀斷裂的聲音在衆人的耳邊響起。
包廂的幾人頓時安靜了下來,疑惑的擡起頭看着天花板,傅穎柔的眼露出了一絲訝異。
吱呀的斷裂的聲音還在響起,不斷蔓延,通風管道的方敖一動也不動的趴着,淚流滿面,心一萬頭草呢馬奔過,要不要這麼坑爹。
你還私人會所呢?你丫不能把天花板修的結實一點嗎?
自己和小道士兩個人堅持不住要斷裂了嗎?
努力的想要維持的現狀,可是身後的小道士神色瞬間變得驚恐了起來。
“轟隆”一聲巨響,方敖和小道士一前一後的掉了下去。
空間頓時寂靜了下來,碎裂的天花板掛在牆晃盪,一道煙塵瀰漫,衆人呆滯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殷正權張大了嘴巴,看着蒼天而降的方敖,呆滯道:“方大哥,你們怎麼在這裡?”
“喲,叔叔,你們也在這裡啊,真是巧啊!”
方敖像是個沒事人一樣拍了拍身的灰塵,拉起了驚愕的楚衛道,對着衆人哈哈笑道:“大家受驚了,我是一名疏通通風口的管道工,這不通風口壞了,這邊經理讓我來修一下,沒想到這天花板這麼不結實,你們等着,我這去找人來給你們換一桌!”
方敖給身邊的楚衛道使了個眼色,急忙邁着腳步,要往外走去。
“站住!”
一聲憤怒的吼叫在耳邊響起,方敖瞬間停下了腳步,訕訕的回過頭,只見老丈人殷德宇正一臉怒色,手臂指着自己。
“你個小無賴竟然敢跟蹤我們!”
“沒有!”
方敖忙揮着手,“叔,我不是說了嗎?我是一名管道工,過來修通風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