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依軍團長的意思了!”既然敖堅都這麼說了,太子也沒有反駁的意思,揮了揮手,讓衆人退下,心對於敖冰,已經憤怒到無以復加!
殿武盡數的退下,敖冰整了整自己的衣衫,也隨着衆人退了下去,他冷笑的看着那退入內殿之的太子的背影,囂張吧,你沒有多少時間可以囂張了!總有一天,你會臣服在孤的腳下的!
“殿下,您到底想要幹什麼?”殿外,敖堅死死的看着敖冰,神色無的複雜。
“軍團長,孤還能夠幹什麼,孤只是爲了這北海的生靈,不想讓他們這樣的死去,難道這不應該嗎?難道這不是孤應該做的嗎?您是將軍,應該知道戰場是多麼的殘酷,孩子們又是多麼的弱小,孤反而要問問將軍您,您想要幹什麼?連這樣愚蠢的命令都不反對嗎?”
敖冰絲毫沒有迴避的意思,反而冷笑的看着敖堅,希望他能夠給予自己一個解答。周圍武看着兩人的對峙,紛紛對敖冰投以的複雜的目光,這個總是被人忽視的七皇子,好像變得不一樣了,從戰場回來變得不一樣,不,或許是在那之前,東海進攻北海王城之後,變得不一樣了!
“伶牙俐齒,別的東西沒有學到,倒是將他的這本事學的透徹!”敖堅沒有回答敖冰的意思,只是冷笑了起來,至於學的誰,兩人都心知肚明,無非是方敖罷了!
“大將軍客氣了,孤還不成器罷了,只是隨便說說,大將軍,您是從前線回來的,孤只想問您,北海能夠勝利嗎?”敖冰笑了起來,那笑容無的和煦,一瞬間,讓人感覺像是如沐春風一般。
“王親征,自然能夠勝利,定會狠狠擊潰西海,這是需要質疑的事情嗎?”敖堅死死的看着敖冰。
“不需要,自然是不需要的!”敖冰笑了,笑的是那麼的燦爛,他轉身離開我了殿前,往自己的寢宮走去,沒有半分的猶豫。
“這小子!”敖堅的臉龐陰晴不定,能夠勝利嗎?這問題,在這段時間內,他已經無數次的問過自己了,答案心知肚明罷了,不可能,永遠也不可能勝利,北海已經付出了所有,哪怕王親征,也只能夠稍稍的阻擋一些西海的腳步罷了,想要勝利,那是奢望啊!
他苦笑了起來,未來該怎麼辦,他沒有半分的想法,作爲留守的將軍,一瞬間,他感覺自己肩膀的擔子猶如泰山一般的沉重!
“王,您真是給臣下出了一個難題啊!”他苦笑的搖頭,開始巡視王城,今日敖冰的咄咄逼人給了他一種特別不好的感覺。
敖冰回自己寢殿的路途之,王宮之穿梭的侍從們像是躲避災禍一般對他避之不及,王宮之沒有什麼消息能歐瞞得住這羣伺候的奴才們,剛纔在大殿之他還太子殿下的對峙已經傳遍了四方,所有的人都憐憫的看着敖冰,本不受歡迎的他,如今更加的不守歡迎了,衆人生怕遭受到了什麼牽連。
“愚蠢的人們啊!等太子殿下的大軍一到,你們都要匍匐在孤王的腳下啊,你們這羣愚蠢的生命,難道目光不能看的遠一點嗎?”
這樣的對待敖冰早已經習慣了,現在不過是更加的狠了一點罷了,他完全不在意,懷的信箋給了他無窮的勇氣,總有一天他會登王座,總有一天,北海的生靈都會知道自己的威名的!
現在,小小的委屈又算得了什麼,只是,不知道前線究竟怎麼樣了,前線還順利嗎?
敖冰的目光看向了遠方,似乎看見了將士們在死命的搏殺,在壯烈的吼叫。
“經營北海這麼多年,這老匹夫還是有幾分實力的,北海孽龍有點麻煩,不過也僅僅是一些麻煩罷了!”
虛空之,敖順看着下方的戰場冷笑了起來。
“報!”
在此刻,探子高亢的聲音傳來,敖順一伸手,紙張輕飄飄的落進了他的手掌之。
只是看了下去,他的臉頰之剛纔還有的笑意一瞬間僵硬住了,手的紙張轟的一聲炸裂開來,四分五裂!
“混賬,混賬,那小兒,小兒!”暴怒的吼叫之音傳遍了四方,如同驚雷一天撼天動地!
“王,怎麼了?”
“大王息怒!”
周圍的西海將軍們頓時面色大變,敖順爆發出來的憤怒讓他們感受到了無窮的恐懼,紛紛跪了下來。
“那小兒竟然還活着,那小兒出兵了,聯合人族,要來救援北海了!”敖順的聲音之充滿了怒火。
竟然還活着,以爲他死了,在敖順的心,方敖一定是死了,可是現實給了他一個大大的巴掌,方敖竟然還活着,竟然又出現在了世間,還要親自領兵前來救援?
“什麼?親自前來救援?”敖順的話語剛落,周圍將卒們頓時面色大變,神色無的複雜。
東海的太子殿下,是西海下都抹不去的一個陰影,他的強大,他的意志,讓天下所有人都感受到了恐懼。
“混賬,你們害怕了嗎?”敖順看着身邊將卒們的神情,面色變得更加的憤怒了,那小兒僅僅是一個名號,讓自己麾下的將軍們感受到了恐懼了嗎?
“不敢,末將等並不害怕,只是擔心東海出兵,會影響王您的戰略,覆滅北海在即,東海出兵,會將我們的戰略攪和的一塌糊塗的!”
將軍們紛紛改口,方敖讓他們恐懼,但是這樣的心思絕對不能夠在敖順的面前表露出來。
“正是如此,那老匹夫已經阻擋孤整整八天了,孤忍受不了了,命令全軍,給孤以最快的速度覆滅北海,在東海到來之前,孤要拿下北海的王庭,讓世人知道什麼纔是天命所歸,什麼纔是真正的鯨吞天下!”
敖順咬着牙看着四方,“你們還愣着幹什麼?前,都給孤王前,不要在乎死傷,孤要看到敖升的屍體出現在孤的面前!”
“諾!”
將軍們如蒙大赦,紛紛的離開了敖順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