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殺敵,想那麼多幹嘛?只要贏了,只要殿下還在,一定不會讓魔族出現的!”老丞相吼叫一聲,身邊的衆人立馬前,向着無窮盡的死屍大軍開始殺戮而去!
身邊的將卒也是更加的奮力搏殺,他們想象不到老丞相口形容的究竟是怎樣一副的場面,但是能讓這天下有數的強者都忌憚的東西,一定是無恐怖的存在!
“昂!”震天的龍吟之音在天地間迴盪,吐出一口鮮血的方敖手持七聖盤龍槍,神色憤怒的看着眼前的安知魔君,真身到來,安知魔君曾經強大又何止千倍百倍,這混賬,果然是魔界之出現的狠毒任人物,面對他,方敖感覺面對敖順那個老匹夫還要艱難!
“皇族,果然都不是輕易的人物!”安知魔君看着方敖,神色凝重的道,他身軀之長出的那些尖銳的刺,在七聖盤龍槍和方敖的巨大力量下,出現了一道道裂痕,好像,下一刻要崩碎了一般!
“再來,今日一定要斬殺你!”方敖暴怒的吼叫,巨大的龍尾已經到處都是裂痕,可是他好像是感覺不到痛苦一般,再次向着安知魔君劈砍而去,他怒吼着,咆哮着,今日一定要斬殺魔君在此,這樣的禍患,絕對不能留在世間爲非作歹!
“殺了本君,那可不行,本君還有天魔王大人囑咐的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啊,所以,死的還是你吧!”安知魔君嘎嘎的笑了起來,無的興奮,再次的前。
魔族,從來沒有貪生怕死之輩,他們所害怕的不過是害怕沒有敵人,如今碰方敖這樣的對手,正是安知魔君所期待的!
......
“混賬,憑你麼,也膽敢阻攔孤王嗎?”
另一邊,敖順暴怒的吼叫了起來,全身的氣血涌動,靈氣和魔氣在體內不斷的肆虐,他暴怒的看着眼前的鴻海大王幾人,爲了對付他,足足無名元嬰期修士,如同牛皮糖一般纏繞在他的身邊,看着近在咫尺,隨時都可以殺死的方敖,敖順怒氣沖天。
殺了方敖,殺了這最後的皇血,已經成了他心最大的執念,可是,如今,執念在眼前,自己卻被這羣平日了根本看不眼的螻蟻所阻擋,他怎麼能夠甘心,怎麼能夠保持冷靜!
“叛臣,今日要你死!”鴻海大王和身邊的妖王暴怒的吼叫着,他們的臉色發白,心對於敖順有着無窮的忌憚。‘
數名元嬰期的大修士圍攻敖順,這老匹夫,竟然強大的根本不像話,這樣,還有種遊刃有餘的感覺,他們的心那是有苦說不出,數名圍攻雖然看起來勝券在握,可是面對這樣的強者,他們根本對敖順造成不了太多的傷害。
敖順的身,有西海積累的鎧甲,更有魔氣的護衛,非有神器才能夠破壞,可是,這樣的神器,只有方敖手的七聖盤龍槍能夠有用,他們此刻,只希望自己能夠消耗敖順,讓他精疲力盡,那樣,或許纔有斬殺這老匹夫的希望!
“殺,殺了你們!”
“報仇,報仇雪恨!”
另一邊,大妖王們暴怒的吼叫着,他們死死的纏住了自己的對手,憤怒的用處自己平生最爲宏偉的力量,向着他們轟擊而去!
“你們這羣廢物,究竟在幹什麼?孤和西海給予了你們那麼多的資源,你們這樣的廢材嗎?連他們都突破不了,要你們何用!”敖順也在暴怒的吼叫,想要讓自己身邊的元嬰期修士來幫助自己,可是打到了現在,他們竟然被一羣平日裡看不,缺少資源的大妖王們給纏住了!
這若是在平常,根本是匪夷所思的事情,西海的元嬰期大修士們的手,都掌握這無龐大的資源,他們手的天材地寶,根本不是這羣貧瘠,龜縮一地的妖族能夠擬的,可是,現在,竟然只是勢均力敵,這讓敖順怎麼能夠甘心,爲了這一戰,西海下付出了那麼多,他絕對不能夠接受這樣的結局!
“王,給予我們一點時間!”
西海的元嬰期修士們也是有苦說不出啊,他們的心也是憤怒,可是隻能夠無可奈何的和眼前的敵人搏鬥!“
“這特麼的究竟是誰修煉的魔氣,是誰纔是海域之無敵統帥,這羣鄉下來的妖族們都瘋了嗎?怎麼可能會自己更加的瘋狂!”
這羣西海的大修士們苦澀的看着前方,敵人已經瘋了,修煉了魔氣的他們更加的瘋狂,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以傷換傷,以命博命,簡直讓他們想要吐血,這樣的敵人,誰能夠撩撥。
狠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這是不變的道理,這羣妖族們此刻是不要命的感覺!
他們怎麼能夠理解這羣大妖王們的憤怒,一站傷亡了太多的兒郎,這一站,讓整個妖族整整折損了三四成的堅力量,他們的無數後背,無數子民都死了,他們的心怎麼能夠不痛快。
他們雖然是元嬰期的修士,但這不是表明他們沒有感情,不會傷心,不會憤恨,此刻的他們方敖要更加的憤怒,要更加的仇恨這羣西海的叛臣!
“哈哈,受死吧,龍皇,殺了你,這片天地再也沒有能夠阻擋魔族大軍的腳步了,所有的一切都將化作飛灰,都將成爲魔族億萬子民的血食,都將成爲魔界的養料!”
安知魔君哈哈大笑了起來,和受了傷的方敖戰鬥,此刻他似乎有佔了風的感覺,他不斷的前,雙手抱住了方敖那巨大的龍尾,身軀那尖銳的刺穿透了方敖那堅硬的龍鱗,狠狠的插入了方敖的身軀之,沾染了皇族的血液,他的心無的開懷。
能夠將方敖的頭顱斬下,做成飲酒的酒杯,這是對於魔族來說最大的榮耀。
“癡心妄想,你們都要死,孤會殺了你,整合四海,終有一日,要提兵殺入魔界,將你們斬殺!還這天地一個朗朗乾坤!”方敖暴怒的吼叫,忍受着巨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