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華和何敏咬着牙,頗有骨氣,怒視着牛頭,喘着粗氣怒吼道:“你等着,等我師尊尋來,定要將你們挫骨揚灰!”
“師尊?”
牛義陰慘慘的笑了起來,“到時候殺蜀山,屠你們滿門!”
揚起手的鞭子,要再次落到兩人的身。
“慢着!”方敖怒喝,伸出手攔住了牛義要落下的鞭子。
牛義心一驚,只感覺一陣大力涌了自己的手臂,自己用盡全力也抵擋不住,神色不善的看着方敖,“方大將有何指教?”
“牛大將,可否交由小弟來打,送去大王前,我想狠狠的抽一頓,以泄心頭之恨!”
“老哥我倒是忘了你們之間有仇了!”牛義笑了起來,將手的鞭子交給了方敖,“老弟可是得注意點,可不能打死了!”
“放心吧!”
方敖陰沉的笑了起來,青木大將拉着牛義出了茅屋之,將兩人留給了方敖出氣。
“啪!”
方敖一鞭子抽在了徐華、何敏的背,頓時鮮血淋淋,看的是慘不忍睹。
可是徐華雙眼卻亮了起來,這方敖手的鞭子可是牛義要輕的多了,牛義可是下了死手,長鞭之還附了一層靈力,在傷口之不斷的肆虐!
“叫啊,你們倒是叫啊,越慘越好!”
“啊.....啊....方敖,你等着,我等一定不會饒了你!”
“你們怎麼會進鬼獄之?”方敖看了一眼門外,小心翼翼的問道。
“別說了,師兄我這也是沒有辦法啊!”
“那天你和楚天依失蹤了,我們找了好久也沒有找到,外面那羣女人瘋了,到處追殺我們,說我們將楚天依給圈圈叉叉了,這不是誣陷嗎?師兄我可是有節操的,怎麼能幹出那麼猥瑣的事情,可是那羣女人不聽,若不是鎮守府的胡明司長大人出面,你見不到我們了啊!”
徐華哭喪着臉,心有餘悸,一旁的何敏也是連連點頭,一臉的驚悚。
方敖不住的翻着白眼,臉皮豬厚啊,全天下還能找出你們更加猥瑣的人嗎?
“那你們怎麼到了鬼獄之?”方敖手的鞭子不斷落下,疑惑的問道。
“還不是胡明大人,他派人找到了漏洞,需要人探路,我們在面已經待不下去了,所以主動請纓,可沒想到,剛進來,烏泱泱一大片圍來了,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被抓了,這不被封了修爲啊!”
說道這裡何敏雙眼一亮,“方敖,你快把我們身的封印解了,這裡只有四個築基期修爲的妖將,若是打他們個措手不及,咱們還能出去!”
“不行!”方敖連連搖頭,現在可不能出去,楚天依還在鬼王城,這一出去,她怎麼辦,雖然看她不順眼,但此刻是絕不能丟下她!
看着趴在面前的兩個沒節操的師兄,方敖心暢快不已,都是報應啊!
一想到他們丟下自己逃跑,方敖心是一陣恨意,手的鞭子落得更狠了。
霹靂啪啦的聲音不斷的迴盪,徐華、何敏後背皮開肉爛,沒有一絲的完好,看起來悽慘無。
門外的牛義偷偷的看了一眼裡面的場景,頭一縮,對着青木大將搖頭心悸道:“真的是深仇大恨啊,看方大將一臉斯的模樣,下起手來那叫一個狠啊!太慘了!沒有一處能看的地方了!”
莫不是要被打死了吧!
青木大將心一驚,忙衝進了屋子之,奪下來方敖手的長鞭,“方老弟,可不能再打了,大王還有話要問他們呢?”
“今日暫且饒了你們的狗命!”方敖鞭子一甩,怒氣衝衝。
徐華、何敏躺在地不住的哀嚎,奄奄一息,看起來像是隻剩下一口氣一般,其實後背看起來悽慘的傷口屁事沒有,築基期的修士肉身已經無的強大,方敖打出的只是皮外傷,只要破除封印,一顆靈丹下肚,立馬能恢復如初!
“大哥,你可得看好方老弟,這兩人可千萬不能出事,外面現在什麼情況,還得從兩人的嘴裡挖出來!好不容易能夠在大王面前邀功,要是一不小心被方老弟打死了,我可是要哭了!”
牛義心有餘悸的對青木大將交代着,青木大將連連點頭,“放心吧!”
看着了車廂離去的衆人,牛義心總是有些不踏實的感覺,方敖的面龐讓他感覺有些熟悉,是怎麼也想不出來!
拍了拍腦袋,索性不想了,轉身回去鎮守入口!
車廂之很安靜,徐華、何敏縮在角落大氣也不敢出,方敖緊閉雙眼,皺起了眉頭,眼前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先保全衆人的性命纔是,到現在還沒有打聽出這羣鬼妖們到底要弄出什麼大動靜,他的心焦急不已!
鬼王城宮城之,楚天依香汗淋漓,舞了大半天,她的身子漸漸有些不支了,眼前的破天鬼王不愧是金丹期的修士,雙眸還保持着一絲清明,沒有沉陷進自己的天魔舞。
“天依,你這是累了嗎?停下來歇息一會吧!”
破天鬼王笑意盈盈的看着眼前的美人,她的青絲已經有了一絲的汗水,顯得更加的嫵媚。
破天鬼王從椅榻站了起來,伸出了手,再也壓抑心的悸動,猛地拉住了楚天依的臂彎,摟進了懷。
楚天依心大駭,自己雖然在迷惑鬼王,可是沒想過把自己送給他啊!
神色閃過了一絲慌亂,忙掙扎了起來,可是金丹期的修士哪是他能夠掙脫出的!
“美人,你累了,在孤的懷好好的歇息吧!”破天鬼王哈哈大笑了起來,摟着楚天依坐在了椅榻之。
“大王,你這是幹什麼,你快放開我,讓人看見不好了!”楚天依推着鬼王的胸膛,不讓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亂碰!
“看見,這裡又有誰能夠看見!孤挖了他的眼睛!”
鬼王大笑,倒了杯茶,送到了楚天依的面前,柔聲道:“美人,喝口水潤潤嗓子吧!”
“大王,你不要這樣,你先放開我,妾身可是有家室的人,若是讓方敖知道,那妾身還有何面目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