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願意配合那是最好不過了!”鴻海大王的嘴角揚起了一絲笑意,再次伸出了手,一剎那間,那在廳堂之的呢喃默誦指引全部消失,像是從來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只有胡方心的觸感才知道剛纔那是真真切切存在的東西!
“今後和將軍同殿爲臣了!”胡方笑了起來,宣誓效忠過後,兩人沒來由的開始親近了起來。
“族長客氣了,此間事了,我也要走了!”鴻海大王善意的一笑,轉身離開,路碰見了正在胡俐帶領下趕來的方敖,對他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方敖心瞭然,面容之卻沒有表現出太多的神采。
族長大殿的人並不是很多,除了方敖,胡俐,胡方之外,其餘的都是伺候人的小妖們,胡俐的面容有些羞澀,畢竟是將自己的男人帶到了自己的父親面前。
“將軍座吧!”胡方笑了起來,既然已經死一根繩子的螞蚱,他也沒有什麼二心了,至於胡俐和方敖在一起,他也是樂見其成的,畢竟方敖如今的身份和他的以後都是不可限量的存在,若是能夠誕下個一兒半女,哪怕方敖死去,天狐一族的威望在妖族之也能夠更進一層樓。
“膳食倒是不必了,本將前來,只是想要問一下族長,當初西海的聯絡使來到了天狐秘境之,他和族長您說了什麼?”方敖擺了擺手問道。
“還能說什麼,是想要老朽交出寶物的殘片,帶着它一起參加西海的盛會,至於其他,老朽並沒有做太多的瞭解!”胡方有些疑惑,事態已經明朗,不知方敖爲什麼還要去詢問。
“扶持胡林位,是西海想出來的辦法,還是這西海聯絡使自己想出來的辦法?”方敖再次詢問,目光之滿是急切。
“這.....”
方敖的詢問讓胡方陷入了沉思,他看着方敖的臉龐,有些不確定的道:“應該不是西海王廷的指示,前後不過三天,胡林反了,按照這樣的時間段來說,應該是西海聯絡使自己的想法吧!”
“確定嗎?”方敖想要得到一個肯定的回答。
可是胡方搖了搖頭,向着方敖苦笑道:“將軍,這怎麼能夠確定,畢竟老朽沒有參與其!”
“胡林呢?本將要找他問問!”方敖站起了身子,剛纔腦子有些混亂,忘記問了。
“胡林死了!”胡方那低沉的聲音讓方敖的希望破滅,他看了一眼胡方,整個人真是有點狠啊,自己的弟弟,說殺了殺了,連一絲的猶豫都沒有。
方敖坐下了身子,閉了眼睛,深深的嘆了口氣,有些煩惱的模樣。
“將軍,您這是怎麼了?”胡方小心的問詢,胡俐看見兩人似乎有了說正事的模樣,乖巧的退了下去。
方敖沒有說話,廳堂之瞬間變得有些死寂,胡方有些尷尬,第一次見方敖,並沒有摸清他的性格是怎樣,只能夠安靜的等待着。
前後不過一刻鐘,忽然,方敖猛地睜開了自己的雙眸,那其透露出的銳利的目光死死的看着眼前的胡方,下打量,似乎要看清他的靈魂一般。
“將軍,您這是怎麼了?”胡方被盯着的感覺到有些發毛,不確定方敖究竟這是怎麼了?難道是怪罪自己莽撞的殺了胡林?
“胡方,天狐?”方敖低聲的呢喃,“你說,先前西海邀請的人是你嗎?”
“對,將軍,正是老朽,老朽沒有同意,他們才找的胡林!”胡方回道。
“這樣嗎?”方敖低聲的呢喃,眉頭緊皺,忽然,方敖張開了口,一字一頓道,
“本將能否相信族長呢?”
胡方心一凜,慌忙的站起了身子,心一顫,深深的給方敖鞠了一躬,“將軍您說笑了,如今老朽已經是將軍的臣子,自然不會有二心,更何況,小女和將軍您認識了許久,天狐一族絕對不會背叛!”
“那你願意替本將帶隊走一趟西海嗎?”方敖擡起了頭,看向了眼前表現的忠心耿耿的胡方。
“砰!”
胡方雙腿一軟,頃刻間跪在了方敖的面前,心無的惶恐。
“將軍,不能啊,老朽如今怎麼能夠去西海啊!”
胡方的心一顫,這纔剛剛殺了西海的聯絡使,天狐一族已經和西海決裂,如今方敖讓他帶隊去西海,這不是去送死嗎?
他是個元嬰期強者,但也只是在陸地之,在西海之,他若是被人發現了,那將會是必死無疑的事情!方敖的指令無疑是讓他去送死嗎?
方敖沒有回話,只是用目光幽幽的看着胡方,“連這點小事都不願意幫本將嗎?”
這是小事嗎?胡方的心都哭了,生死之間,一不留神,小命可沒有了啊!方敖這是將他往死了逼啊,自己不是偷偷的煉化了一下龍門的碎片嗎?尤其還沒有成功,他至於這麼對待自己嗎?
“族長說笑了,本將怎麼會讓你去送死呢?”方敖快步前,走到了胡方的身邊笑道:“您是胡俐的父親,本將自然不會做出那樣置你安危於不顧的事情!”
“那將軍您這是?”胡方咬着牙看着方敖,不明他的意思,都去了西海了,不是送死又是什麼?
“本將只是讓你參加一下西海召開的走獸大會,主要是聽一聽敖順說了些什麼,看一看去了哪些妖族,這樣本將也能夠有好的對策!”方敖笑了起來。
“可是,西海聯絡使已經死了!”胡方此刻無的爲難,方敖的威嚴,讓他根本不敢去拒絕,但是去西海,他又萬分的不願意。
“他死了,但是誰又能夠知道呢?本將已經將所有的入口都封鎖,這裡發生的事情只有我們知曉,外界還不知道誰死誰活,這是我們的機會!”
方敖笑了起來,這是他想了很久纔想出來的對策,他想要知道西海此刻究竟是怎樣的狀況。
“這......”胡方還是猶豫不決,這樣的任務簡直是強人所難。
“族長連這點小事都不願意爲本將分憂嗎?”軟的不行,那隻能來硬的了,方敖的語氣變得愈發的冰冷,板着臉,無窮的威嚴從身軀之涌出,傾瀉在了胡方彎曲的身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