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話已經說出來了,該聽到的還是聽到了,衆人的眼滿是驚疑不定,這個空間竟然有人,這怎麼可能?已經數千年沒有開啓的空間,要是有人存活到如今,那他該是多麼的強大,衆人還能夠有活路嗎?
“把他帶下去,好好的看管!”方敖揮了揮手,讓人拖着這扶桑人下去。
只是百里安的目光滿是疑惑,他狠辣的揮了揮手,那意思是在問方敖爲什麼不一刀將這人給砍了,該知道的已經知道了,還留着他幹嘛?
“等下你會知道的,他還有點用處!”方敖擺了擺手,看着在屋子之議論紛紛,交頭接耳的衆人,皺起了眉頭,揮了揮手,將身邊的幾名元嬰期大修士湊在了一起商議,畢竟從這扶桑人口得到的信息太過駭人聽聞,他們需要好好的商議一下。
“到底有沒有可能,有人能夠存活到如今?”方敖詢問百里安,這空間早超出了他的預估,一次又一次的刷新自己的震撼。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的事情!”百里安信誓旦旦,無的嚴肅。
“那他們看到的是什麼,一個金丹期修士,絕對不可能看錯,而且他也不像是說了假話!”常閒也皺起了眉頭。
“要不要去看看?我們進去,走到了這一步,不進去證實一下,你們能夠甘心嗎?”
百里安的一席話瞬間說到了衆人的心,都是元嬰期的大修士,心對於這異常狀態的好心已經爆棚了,這樣讓他們離開,真的是不甘心。
“那走吧?”百里安期待的看着方敖,宮城在眼前,照骨鏡說不定也在其。
“將士們現在還好嗎?”方敖歪着腦袋的看了一眼還在交頭接耳的一衆金丹期的修士,深深的嘆了口氣,他們幾個元嬰期修士倒還還說,打不過還能夠走,怎麼也能夠保住自己的性命,但是這羣金丹期的小輩們說不好了,一不留神,可能會命喪於此。
“與其躊躇,不如你去問問好了,危險已經發生,其的兇險他們應該也都看見了,說清楚,願意走的走,願意跟隨我們的跟隨我們一起進去!”方敖看着百里安。
“這倒也是個辦法!”百里安點了點頭,心急切的他急匆匆的走了出去,開始訴說其的兇險,願意跟隨的跟隨,願意離開的離開。
常閒也走了下去,傳達方敖的交代,前後不過數十分鐘,一切已經準備緒,海族之無有一人退縮,但是國特的數十名金丹期修士,一下子離開了小半,爲首的赫然是蘇毅,他已經半死不活了,要是遇危險,首先掉隊的必然會是他,爲了小命,還是不能冒險。
百里安看着他們搖了搖頭,在他的心,這羣現在退縮的人已經失去了關注的資格,他們的天資和心性或許只能讓他們走到這一步了,未來的成也至此,不值得再去投入有限的資源培養了。
“走吧!兇險已經說清楚了,接下來,本將會盡力保全你們的安全,不過,你們一定要聽從命令行事!”
方敖不放心,又交代了幾句,帶着衆人走了屋子,穿梭在街道之,不斷的向着那宏偉的宮城城牆處接近。
“將軍,正門有重兵把守,我們難以突圍!”一行人收斂氣息,悄悄的接近了宮門之處,兩排威武的守將手持寒光凌冽的長戈守在宮門前,宮牆之,將士威武的看着遠方,在他們的感知下,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突圍進去,那是癡心妄想了!
“現在,是廢物利用了!”方敖的嘴角揚起了一絲笑意,在衆人不解的目光下,他拍了拍手,那面如死灰,正在不斷掙扎的扶桑人被常閒拖着來到了衆人的面前。
“你看,這不用了,殺了多可惜,讓他探路,那是再好不過了!”方敖指着面前的扶桑人,他的瞳孔之滿是驚駭,他知道方敖想要用他幹什麼?想起宮闈之那將士的力量,這次是必死無疑了!
“將軍高瞻遠矚!”百里安的瞳孔一亮,也笑了起來。
“等下本將將他扔過去,咱們找個機會,衝進去,速度要快,誰也不許拖沓!”方敖看着衆人。
“將軍,動手吧,我們都已經準備好了!”百里安等人做好了準備,全身的肌肉繃緊,蓄勢待發。
方敖從常閒的手拖着扶桑人的衣領,那巨大的力量讓扶桑人根本反抗不了,他邁動腳步不斷向宮門靠近,那速度變得越來越快,最後天地間只留下了他的一道殘影。
“動手!”方敖怒吼,手臂猛地用力,他手的扶桑人瞬間如同標槍一般,向着宮門出甩去。
“誰?”
“來人,有人襲擊!”
“放肆,殺了他!”
一聲聲怒吼聲瞬間從宮門守將的口發出,一道道凌厲的光芒向着扶桑人襲來。
扶桑人已經必死無疑了,他閉了眼睛,心無的後悔,當初不應該插入這任務之。
沒有一點異議,這金丹期的扶桑人還沒有接近城門,被無數寒光招呼,身軀瞬間在空爆裂,血肉飛濺。
“走!”
於此同時,百里安也怒吼着,大手一揮,一馬當先,趁着宮城守將被宮門出的異常吸引之時,捕捉這真空的時間,帶着人魚貫而出,想要突進宮城之!
“成了!”方敖看着百里安的動作,心一喜。
百里安的面容之也是喜悅,城牆已經近在咫尺,只需要稍稍的用力,他能夠突圍進去了。
可是出人意料的是,這不過短短數米的距離,瞬間讓百里安的臉色大變,只見那城牆之雕刻的玄妙的紋路,瞬間爆發出了無窮的光芒,像是一堵堅硬的牆壁,硬生生的擋在了百里安的面前!
“混賬,給我開!”百里安暴怒,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城牆之竟然有陣法的保護,這羣宮城的守將竟然催動了陣法,不給人一絲的僥倖!
“轟!”手的長劍一瞬間轟擊在了無形的光幕之,可是光幕只是泛起一道漣漪,沒有絲毫破碎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