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嗎?”許恩池看了一眼許安琪,轉身走到牀邊坐下。
“你還好意思問我有什麼事?!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許安琪兩步走到許恩池面前,素手揚起,狠狠的一巴掌扇了下去。
紅腫的指痕迅速的腫起,火辣辣的疼痛。可是許恩池只是眉頭皺起,耳光而已,早在她到許家來的第一天,就已經受過了。
“賤人,你昨晚和溟駿做了什麼!”白皙的頸脖上赫然印着醒目的吻痕,讓許安琪心中的怒火更甚,“你果然和你媽媽一樣,水性楊花,專門勾引別人的男人!”
“你說什麼?”許恩池低垂的眉眼擡起,眼中沒有軟弱,只有憤然,“你再說一遍!”侮辱她可以,但是她絕對不允許有人侮辱母親!
“怎麼,我有說錯嗎?”許安琪冷哼一聲,怒然的盯着許恩池,惡劣的嘲諷道,“十幾年前,你那個下賤的媽勾引了我爸,現在你又勾引自己的姐夫,你說這不是下賤是不是?!果然是母女啊,就連做的事,也同樣的令人不齒!勾引自己的姐夫,要是爸知道了這件事,看你還能不能留在許家!”
“是你給我下的藥,昨晚,是你讓我喝下的那杯果汁!”許恩池站了起來,絲毫不畏懼的看着許安琪。姐姐?呵……十年了,她又何曾把自己當過親生妹妹對待?試問,有哪個姐姐,會給自己的親生妹妹下藥!
“我昨晚只不過是想讓你跟那個流氓--”許安琪憤然,說道一半突然住了嘴。她本來是安排了一個流氓佔去許恩池的身子,可是沒有想到,竟然陰差陽錯的讓許恩池和巖溟駿……該死的,這一切都是許恩池這個賤人的錯!
“水性楊花的蕩婦!”怒極攻心的許安琪再次揚起手,手掌高高的舉起,落下,可是沒有想到,半路上,竟然被人握住了手腕!
“你……”許安琪驚訝的瞪大了眼,十年來,許恩池還從未反抗過,更別說跟她作對了!
“我親愛的姐姐,你可別忘了,是你成全的我和巖溟駿!”許恩池冷笑,牢牢的握住許安琪的手腕。黑眸裡的陰森竟然讓許安琪看了都覺得毛骨悚然,她幾乎不敢相信,眼前散發着冰冷氣息的女子,就是她那個軟弱無能的妹妹……
“你,許安琪,是這件事的幕後主使者!”許恩池狠狠的一甩,將許安琪甩到在沙發上!她上前一步,掐住她的下顎,目光冰冷,“呵……你是不是給我下藥後,想將我隨便丟給一個男人?可是卻陰差陽錯的讓巖溟駿帶走了我?呵呵,你以爲什麼人都和你一樣稀罕他嗎?我許恩池纔不稀罕這個男人!”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賤人,放開我!”許安琪大聲的尖叫起來,她可是許家的大小姐,何曾受過這等屈辱!而且這屈辱還是一個她從來都瞧不起的賤人給她的!
“我不放又如何?難不成你要去告訴父親?”冷笑一聲,絲毫沒有當初軟弱的模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