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這才應該是我的女人!”巖溟駿滿意的聽着許恩池的這一聲嬌哼,火辣的吻從白雲移向了阿池的耳垂。
這該死的男人,許恩池喘着粗氣,看着自己在巖溟駿的身下,任君採擷卻無法還手的無力感,這種感覺是真心不喜歡,但是此刻卻又無能爲力。
不行,自己應該有所反擊才能,不能讓巖溟駿一直就這麼得逞,眼珠一轉,翹起自己沒有受傷的那條腿,一下子頂住巖溟駿。
“我喜歡不服輸的女人!”巖溟駿沒有想到許恩池還有反擊的能力。
“嗯……”又是一聲不由自主的嬌哼,全身都酥了起來,許恩池暗暗地咬了咬牙,屏住呼吸。
“乖!”巖溟駿眼睛一亮,將許恩池抱在自己的懷裡,性感的舌頭繞進阿池的薄脣,允吸着阿池體內獨特的味道。
春宵一刻值千金,許恩池一夜無夢,睡的好不自在!
“媽咪,我好無聊啊,我們出去玩好不好?”酷寶不知道什麼時候爬上了許恩池的牀,在媽咪的嘴邊一直重複着這句話,可是許恩池卻是沒有半點反應。
“媽咪,你怎麼還不醒啊!”酷寶在許恩池的牀上玩起了蹦極,可是許恩池卻依舊死睡。
搖搖頭,自己真的是無能爲力了,酷寶蹦累了乾脆自己躺在媽咪的懷裡,骨碌碌的大眼睛圍着媽咪打轉,看着媽咪鮮紅的脣,小奶包不知道怎麼也有了邪惡的想法。
伸出自己還帶着奶味的小舌頭舔了舔媽咪的紅脣,軟軟的,真舒服,小酷寶一下子興奮了。
不過讓酷寶更興奮的是,自己叫了半天都沒有反應的媽咪此刻居然有了反應,也伸出了自己的舌頭舔向了奶包。
不過這味道怎麼不對啊,什麼時候駿的體內會有淡淡的奶香味呢?這讓睡夢中的許恩池感到疑惑。
“鹹蛋,阿池,你們在幹什麼?!”剛走進來的巖溟駿一下子看到了這一幕,憤怒的一聲大吼,將奶包一下子提起。
“我只是覺得媽咪的脣好漂亮,就像舔一舔。”小酷寶還得意的轉了轉自己的小舌頭,回味剛纔媽咪的味道。
“你給我出去!”巖溟駿看着兒子好色的樣子,一把又給丟在了地上。
這兩聲大吼讓許恩池也從睡夢中驚醒,看着巖溟駿正在教訓兒子,再摸了摸自己的嘴巴,許恩池已經知道巖溟駿爲什麼生氣了,當下羞愧的低着頭。
兒子真是壞,居然會佔老孃的便宜!
難怪我說怎麼巖溟駿會有一股奶香味呢?
雖然地上鋪了上好的羊毛地毯,摔在地上一點都不會疼,但是看到兒子被爹地丟在了地上,媽咪還是有些心疼的。
“駿,酷寶還小,不懂事,你要知道輕重!”許恩池掀開被子準備下牀將兒子給抱起來。
“該死的,你要幹什麼!給我在牀上躺好!”巖溟駿一個情急,丟掉酷寶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酷寶正狡黠轉動的眼珠。
該死的女人,難道你不知道你沒有穿衣服嗎?巖溟駿青筋爆出。
啊!哦!許恩池剛掀開被子立馬又縮回被子裡,戒備的看了看兒子,還好親愛的駿駿已經擋住了兒子,不然……
酷寶果斷的被自己的爹地巖溟駿給丟了出去!這讓酷寶無比的怨念,爹地,你知不知道,要不是因爲我,媽咪早就離開你了,現在你倒好,一點都不知道知恩圖報!
如畫的風景,讓許恩池躺在草地上舍不得起來,看着藍天白雲,許恩池又像是回到了那五年和兒子四處遊玩的日子。
“看來你現在過的很幸福啊,在組織裡從來沒有看到你笑過!”封凌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躺在了許恩池的身邊,也望着藍天白雲說道。
“所以啊,我想不通爲什麼你還要一直爲組織賣命!”許恩池搖搖頭,其實這個問題她一直都沒有想過。
“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利,你喜歡自由,我卻嚮往權力!”封凌無奈的搖搖頭,阿池,你以爲每個人都可以像你這樣沒心沒肺的活着嗎?
“嚮往權力?你想當偷組織的一把手?”許恩池驚訝的看着封凌,怎麼這麼多年來自己一點都沒有察覺到封凌會有這樣的野心呢!
封凌冷冷一笑,所以說阿池你是最沒心沒肺的,從來沒有講周圍的人和事放在心上!
“算了,不說這個呢,你答應我的事辦好了沒有?”看到封凌根本就沒有再進行下去這個話題的意思,許恩池乾脆擺擺手,直接進行下一個話題。
“五年前你偷得那塊金錶,是組織的最高機密,就連我都只能打探到一丁點消息,這塊金錶目前還在組織的手裡,不過已經找好了上家,最近就要進行交易了!”封凌嚴肅起來,對許恩池說道。
“這麼說,這塊金錶還是有很大的作用的?”許恩池傻傻的點點頭,原本以爲爲巖溟駿贏得了車賽,東南亞的事情就可以告一段落了,可是沒有想到這塊金錶居然還有這麼大的號召力!
“對,那塊金錶所擁有的號召力是不能小覷的,不過對於你我這樣的,沒有足夠的黑道實力,就算是得到了金錶,它也會是一塊廢表,不僅會是廢表,還是給你帶來殺身之禍!”封凌盯着許恩池臉上的每一個表情,想要知道許恩池要這塊金錶到底想要幹什麼!
同行多年,許恩池很清楚現在封凌在想什麼,微微一笑,也不再繞彎子。
“封凌,你不是說你想當偷組織的一把手,如果你幫我,事成之後,我就讓你當上偷組織的一把手!”
“我什麼時候說過想要當組織的一把手,你不要在這裡亂說。”封凌嚴肅的瞪了一眼許恩池,立馬觀察周圍有沒有可疑的人,這句話要是傳到了組織裡,自己恐怕就活不過今晚了。
“因爲你嚮往權力,你剛剛說的。”許恩池抿抿嘴,看來自己真的說到了封凌的重心上,“我可以幫你坐上偷組織一把手的位置,”
“憑什麼讓我相信你?”見周圍沒有什麼可疑的人,封凌就半開玩笑半當真的說道,現在許恩池真的讓自己猜不透,原本以爲阿池離開的這五年是在過瀟灑的生活,原來不過是轉行了而已!
“就憑這個!”許恩池掏出一個黑色的令牌,上面刻着一個老鷹俯身下衝,犀利尖叫的畫面。
“這個……”封凌臉色一變,“這個你是從哪裡偷來的?”
唰唰唰!許恩池的額頭冒出三滴冷汗,丫的,我這麼認真的在和你說話,這令牌會像是我偷得嗎,還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既然你認識,那就跟我走吧,我們去商量一下細節!”許恩池懶得跟封凌這種眼界低的解釋,既然你認識這個令牌,就應該知道你沒有反抗的力量,所以呢,還是乖乖跟我走吧!
封凌沉默了片刻,跟在許恩池的身後。
“阿池,你現在到底在幹什麼?”封凌有些不死心,繼續問道。
“我在幹我想幹的事情啊,去了你就明白了。”許恩池淡淡的笑道。
由許恩池領路,帶着封凌來到了巖家。
一棟棟別墅森然林立,在耀眼的藍天白雲下顯得更加的雄偉,有種獨吞天下的王者霸氣,讓封凌不由自主的低下頭。
“OK!人我已經帶來了!”剛走到門口,就已經看到了立墨和旋墨,看來巖溟駿還是相當重視這個人的!
“封凌先生,請我們過來吧!”立墨旋墨領着封凌繞過長廊,帶着他去會議室。
偌大的會議室裡,只有百枕和巖溟駿兩個人,可是爲什麼會有一股飯香味飄來呢?封凌皺着眉頭看了看剛纔沒有注意到的角落,原來是許恩池正在吃飯,這樣封凌大吃一驚,原來許恩池在巖幫的地位已經這麼高了,居然在巖溟駿身邊可以不顧大小,再看看巖溟駿一臉寵溺的看着許恩池,似乎根本不覺得許恩池在這麼嚴肅的會議室吃飯有損威嚴,封凌已經明白了他們之間的關係。
原來許恩池離開偷組織是因爲有了更好的歸宿!可是既然已經有了歸宿,又爲什麼要將金錶交給偷組織,現在又要大費周折的要回金錶呢?
算了,跟自己沒有關係的事情還是少管比較好,自己和許恩池本來就是橋歸橋路歸路,別人的事情還是少摻和的比較好。
“封凌先生,請坐啊!”巖溟駿的眼中只有許恩池,根本沒有講封凌放在眼中,百枕只好笑了笑開始招待封凌,一邊還斜眼瞪了一眼正吃得香的許恩池。
“什麼封凌先生封凌先生的,叫得我覺得真彆扭,直接叫他封凌就行了,跟我以前是一個行業的,小偷而已!”許恩池吃着飯不緊不慢的說道。
“對,叫我封凌就行了,本來就是要合作的人,這樣叫就顯得生分了!”封凌連連點頭,雖然巖溟駿不搭理他,但是又巖溟駿身邊數一數二的軍事百枕招待已經是三生有幸了!
透過面具,封凌敬畏的看了一眼巖溟駿,雖然只能看到那一雙如黑曜石般幽深的眼睛,但是總是可以感覺到那股威嚴和肅殺的存在,封凌又不自覺地看看許恩池,真是奇怪,爲什麼巖當家的會對許恩池這個傢伙這麼寵愛,自己在許恩池身上可是從來沒有發現半點好處啊!
“咳咳!”百枕見封凌分心,有些不悅,乾咳了兩聲。
封凌立馬坐直身子,敬畏看着巖溟駿和百枕,似乎是在等他們發話!
“拘泥所知,現在那塊金錶依舊是在偷組織的手裡,對不對?”百枕也不含糊,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對,是的,金錶沉默了五年一直沒有消息,不過最近在組織的動靜有點大,因爲組織高層最近給金錶找好了上家。”封凌老實的說道。
巖溟駿在歐洲的名聲遠比在亞洲的名聲,雖然許恩池消息閉塞,只好認識了巖溟駿才知道巖溟駿的身份,但是隻要是細心點對江湖大事關注點的黑道上的人都知道巖溟駿這個名字,更不要最近巖幫的動作頻頻,和木里斯格的鬥爭已經由暗轉明瞭,東南亞賽車,南美洲海戰,還有非洲的大動作,顯然已經將巖溟駿和巖幫推上了黑道焦點!
所以封凌心裡明白,跟着巖當家的混,絕對是有好處的!
“上家是誰知不知道?”百枕眼神瞬間被點亮,就連巖溟駿也開始關注封凌這個人了!
“現在還不知道,不過三天後組織裡的高層就會跟他們正式見面,商討金錶的價錢,我也是組織派出的人之一!”封凌頓了頓,對百枕說道。
“你是說三天後的交易,你也會在場?”百枕掩住內心的喜悅,淡淡的說道。
“是的。”
“那好,三天後我們裡應外合,想好一個對策,截下金錶,我們就會讓你當上偷組織裡的老大!”封凌真正想要什麼,許恩池在回來之後已經立馬告訴了他們,所以百枕已經很清楚封凌想要的是什麼了!
“不過……”封凌有些顧慮,“根據我的猜測,這次的買家不是木里斯格就是歐洲教父瓦利斯?德克薩斯!”
“不管這次是誰,到時候你只用告訴我們內場的消息,其他的事情就不用你管了,事成之後,我們會給你想要的!”巖溟駿突然發飆,厲聲一喝。
當封凌提起瓦利斯?德克薩斯這個名字的時候,不光是巖溟駿憤怒,就連百枕他們臉上都帶着些隱忍,許恩池知道,瓦利斯?德克薩斯就是巖溟駿名義上的父親,所以可以理解他們臉上的憤懣。
商量好具體內容之後,立墨送走了封凌。
“許小姐,你覺得封凌這個人可靠嗎?”旋墨雙眼微眯,盯着許恩池說道。
畢竟封凌這次帶來的可不是一般的消息,一下子就搬出了木里斯格和瓦利斯?德克薩斯這兩個巖溟駿的宿敵。
“他絕對可靠,我們是多年的同行,雖然交行並不深,但是他的處事風格我很清楚!”許恩池點點頭,難得嚴肅的回答道。
封凌,是一個心思縝密的人,看上去對組織是絕對服從,但是五年前許恩池就已經開始察覺到封凌的一些小動作,那個時候,她還不懂,以爲是自己多心了,不過現在想想,恐怕那個時候封凌就已經開始覬覦組織里老大那個位子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