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當家的在東南亞的住所,這兩天你和小少爺就現在這裡休息。”旋墨面無表情的看着許恩池,“當家的在東南亞還有別的事情要忙,已經先離開了。”
這就是爲什麼許恩池寧願跟立墨說話也不願意跟旋墨說話的原因,因爲旋墨就像是一塊木頭,總是一張冰塊臉,表情更是千年不變!
“巖溟駿身上還有傷,百枕已經替他上藥了嗎?”許恩池惱怒的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怎麼一個糊塗就睡着了呢!
“恩。”冷冷的一個字,讓許恩池一下子沒有說話的慾望。
“媽咪,我在這裡。”酷寶剛下車就急急地向許恩池奔來,“媽咪,怎麼你的衣服破了啊?”
……許恩池頓時滿臉黑線。
整個別墅裡,只有一個看上去四五十歲的嬤嬤,其他的下人全是男人,許恩池有些好奇的打量着這位嬤嬤。
也沒有什麼特別,修女的打扮,一身白色的長裙,可是表情卻也是永遠都那麼嚴肅。
雖然在Y市從來沒有看到過這位嬤嬤,但是許恩池已經大致猜到了這位嬤嬤的身份。
“她是當家的奶媽,當家的從小就是被她養大的。”看來旋墨也不完全是一個木頭,至少還會給許恩池一些提示。
“哦,知道了。”許恩池見嬤嬤一直沒有過來招呼他們,也沒有計較,轉過頭對旋墨說道,“你就不用在這裡照顧我和酷寶了,該忙什麼忙什麼去吧!”
“這兩天我會一直跟在許小姐和少爺身邊,一方面是爲了保護許小姐和少爺,另一方面是要和許小姐一起研究一下磁波共振,並將這種設備裝置給我們人!”
靠之,許恩池皺着眉頭看了一眼旋墨,不過旋墨直接無視了許恩池無聲的抵抗。
巖溟駿,你還真是會合理利用資源啊,一天假都不給我放!
終於在睡覺的時候,許恩池才擺脫掉酷寶和旋墨,一個人靜悄悄的摸索到嬤嬤的房間。
“誰?”雖然房間裡昏暗無聲,但是許恩池剛踏進去一步就已經被嬤嬤拿槍指着自己了。
只能說巖溟駿身邊就連一個老人都不能小看。
“許恩池。”許恩池微微皺眉,不悅的答道,被別人拿槍指着頭可不爽。
嬤嬤這才放下手槍,沒有聲息坐在一旁的搖椅上。
“我可以開燈嗎?”雖然很不爽,不過知道嬤嬤的地位,許恩池說話還是很謹慎的。
“不用了,我知道你想知道什麼。”冷冷的聲音很有穿透力,看的出來這位老人在年輕的時候也是指揮一方的領導者,“跟我來。”
很好,許恩池就喜歡爽快的人,快步跟在了嬤嬤的身後。
不知道繞了多久,許恩池才被帶進一個漆黑的屋子裡,不過作爲組織裡的高級別偷盜者,黑夜對許恩池說就像白天一樣明亮。
“這裡什麼都沒有啊?”許恩池疑惑的看了看四周,除了正前方的那一尊畫像,這間屋子裡什麼都沒有啊。
“看到這幅畫了嗎?”嬤嬤指向正前面的那幅畫,冷冷的問道。
“恩,這畫上應該是一個女人吧。”許恩池皺着眉頭看着這幅畫,莫非這幅畫有什麼玄關。
“這就是當家的母親。”老人輕聲的一聲嘆息,但是仍能感覺到一股深深的無奈的痛心。
“我從來沒有聽巖溟駿講過他的身世。”不知道爲什麼,看着那幅畫,許恩池就是移不開眼睛。
嬤嬤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不知道按了什麼地方,突然畫後面的那堵牆移動了。
哦,原來這幅畫真的是有玄關的。
“那個時候,當家的還只有五歲,就是在這間屋子裡整整兩年。”跟着嬤嬤走進這個小房間,許恩池突然有些沉重起來。
“當家的是歐洲黑幫之父瓦利斯?德克薩斯的私生子,在他五歲的那一年,他的母親被人害死,他也被人追殺,我帶着他從歐洲一路逃到這裡。”濃濃的仇恨從嬤嬤身上散發出來。
“瓦利斯?德克薩斯的私生子?”許恩池有些震驚,雖然無數次猜想過巖溟駿的身世,甚至派人調查了他的身世,可是無奈,卻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原來巖溟駿是瓦利斯?德克薩斯的私生子!在這間屋子裡每走一步,許恩池彷彿都能感覺到當年五歲的巖溟駿是多麼的無助,孤單與仇恨!
社
會上流的家庭關係總是錯綜複雜的,歐洲黑幫之父更是如此,許恩池很能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私生子的待遇她能體會,因爲她自己也是許家輝的私生子。
“在他七歲的時候,瓦利斯?德克薩斯才真正的出手找他,並把他送到了非洲集中營去訓練。”嬤嬤說道這裡的時候,眼中的仇恨更甚,“當家的身上揹着許多的家仇雪恨。”
想一想,一個從五歲就開始被追殺的小男孩,一個從五歲開始就已經看不到陽光的孩子,連嬤嬤自己都這麼狠,更不要說巖溟駿本身了。也難怪巖溟駿的性子總是陰晴不定,冷戾乖張,下手從來不留情呢!
許恩池很能夠明白。
“嬤嬤,我知道了,你什麼都不用說了。”深吸一口氣,許恩池緩緩的逼上了眼,將那顆在眼眶打轉的淚吞了下去。
什麼都不用說了,因爲她已經知道巖溟駿想要的是什麼了!
“我知道當家的很喜歡你,這五年來,當家的用了很多心血一直都在找你。”嬤嬤的眼神瞬間又變得冷峻,“我希望你好好留在當家的身邊,當家的絕對不會虧待你的!做人,要識時務!”
“我自己的事情我有分寸!”許恩池一生中最不喜歡的就是被人提醒,就算你是巖溟駿的奶媽,我和巖溟駿的事情也跟你沒有關係!
“當家的是我從小看着長大的,我只是要提醒你,如果你要是做了什麼對不起當家的事情,就算是當家的肯放過你,我也絕對放過你的!”犀利的眼神狠狠的射向許恩池,警告的成分佔了大半。
哼,看來這位嬤嬤還真是不喜歡我啊!許恩池抿脣一笑:“我許恩池最不怕別人威脅!”
“我這可不是威脅。”這位嬤嬤冷冷一笑,瞥了眼許恩池,走出了這個暗道。
實驗室裡,許恩池有些魂不守舍,就連一向沒有情緒起伏的旋墨都感覺到了。
“許小姐,這個項目已經完成了,我已經將模型與設計給設計師了,以後你都不用再那麼累了。”旋墨還以爲許恩池是在做無聲的抵抗,在心裡暗罵當家的沒人性呢。
“旋墨,你是幾歲的認識巖溟駿的?”許恩池眉頭深鎖,問道旋墨。
“9歲,那個時候我們都在集中營,接受魔鬼訓練。”旋墨一頓,有些顧慮的看着許恩池,不過還是實話實說了。
看來嬤嬤試講所有的事情都告訴她了。
這樣也好,當家的將許小姐留在東南亞就是通過嬤嬤讓許恩池知道他的身份,現在看來,當家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跟我講一講吧!”許恩池輕輕嘆了一聲。
“集中營每天都有人死,每個人都是一步步向上爬的,並不會說因爲你身份高貴就會被人保護,那個時候,當家的比我小2歲,還有些瘦弱,可是他的爆發力和毅力卻是最狠的一個,我記得那個時候天天都會有人欺負當家的,不過這些人在當家的邁出集中營之前就已經全部被當家的解決了。”就算是在講訴自己的往事,旋墨也是面無表情的一張臉。
不過許恩池可以想象到那樣的場景,小時候的她何嘗不是天天被許安琪欺負,在自己偷偷加入了偷組織之後,在訓練營接受的也是弱肉強食,適者生存的殘酷,自己還不是看到很多和自己一起的很多同伴最後沒能走出訓練營!
“在集中營,我們的能力是份等級的,我和立墨都是冰星級別,冰星級別之上就是金星,當家的就是金星級,這麼多年,拿到金星級的只有當家的斯黑亞邦的二當家木里斯格。”旋墨又冷冷的說道。
斯黑亞邦的二當家木里斯格!許恩池知道,木里斯格?德克薩斯就是瓦利斯?德克薩斯大夫人所生之子,也是以後斯黑亞邦的繼承人。看來巖溟駿的對手就是這位在道上以陰險毒辣著稱的木里斯格!
“我想知道巖溟駿想要的是什麼?”家雖然已經很明白,但是許恩池還是想聽到旋墨說出來。
“木里斯格的人頭及斯黑亞邦最高教父的位置!”旋墨的眼中閃過一絲仇恨,隨後恢復無情。
許恩池這一天晚上睡得一點也不好,總感覺好像是被什麼給箍的緊緊的,呼吸都覺得困難,可是又實在是太困了,跟瞌睡蟲打架沒有打贏,好不容易等到天亮了許恩池醒過來的時候,又發現自己身邊什麼都沒有!
難道昨天晚上是我的錯覺嗎?許恩池疑惑的搖搖頭,摸了摸肚子,
不想了,還是下去吃飯吧!
“媽咪,你醒了!”酷寶見今天媽咪醒的這麼早,捂着嘴正在偷笑。
迷迷糊糊的感覺到餐桌上多了一個人,走近一看,原來是巖溟駿。
“咦,你什麼時候回來的?”許恩池剛纔還眯成一條縫的小眼睛瞬間就睜得老大,就像是見鬼了一樣。
“怎麼?看到我被嚇成這樣?”巖溟駿沉着臉,冷聲問道。
真是個迷糊的小懶蟲,昨天晚上我可是爬上了你的牀,你居然都不知道!
“不是!”許恩池撓撓頭,訕訕的笑道,不過心裡卻很高興,雖然只有兩天的時間沒見,但許恩池這兩天總是覺得有些惆悵,現在巖溟駿回來了,許恩池一下子就神清氣爽了!
“對了,你事情搞定了沒?傷口好了沒?”許恩池坐下來就不停的問道。
巖溟駿嘴角微微上勾,妖孽的看着許恩池,眼中閃過異樣的光彩:“你是在關心我?”
像是一下子被別人戳中了心事,許恩池被口中的麪包片給嗆着了,眼淚都要流出來了:“我……我哪有,我……我只是隨問問!”
趕忙掩飾好自己的情緒,許恩池還不忘狠狠地瞪巖溟駿一眼!
“爹地,媽咪沒有洗口!”果然,還是小孩子關注的東西不一樣,一手將許恩池手中的早餐給奪走了,“不洗口是不準吃早飯的!”
……許恩池無語的看着五歲兒子得瑟的表情,無奈的離開餐桌。
“哈哈!”久違的笑聲打破了巖溟駿一向冷峻的表情,甚至讓坐在餐桌上的嬤嬤都有一種異樣的情愫。
“給我看看你的傷口。”許恩池在巖溟駿的書房裡強烈要求巖溟駿脫下上衣。
“你就這麼的急不可耐?”巖溟駿雙眼微眯,眼神瞟到了許恩池的胸前。
許恩池趕忙捂住自己的胸前:“喂,你在想什麼呢,你以爲每個人都跟你一樣……”許恩池的聲音越說越小,後面的四個字還沒有說出來就已經臉紅了。
“跟我一樣什麼?”巖溟駿順勢一把將許恩池攬在懷裡,貪婪的呼吸着許恩池身上獨特的味道。兩天不見,就已經好想這個眼前人了,要不是因爲昨天沒有將這個瞌睡蟲折騰醒,巖溟駿肯定當時就已經下手了!
呆在巖溟駿懷裡有片刻的安心,許恩池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不再抵抗了。
感受到許恩池的默許,巖溟駿的吻更加的放肆。
“讓我看看你的傷口!”許恩池躺在巖溟駿的胸口,輕輕的撫摸着胸口的傷。
“你應該相信百枕,他是一個神醫!”巖溟駿深深一觸動,將許恩池在懷裡緊緊的攬着。
許恩池不信,輕輕解開巖溟駿的上衣,果然傷口被百枕照料的很好,現在已經結痂開始癒合了。許恩池深吸了一口氣,這傢伙的身材也太標準了吧,原本一張長得妖孽的臉已經讓所有的男人都黯然失色了,可是沒有身材也是這麼的號,標準的六塊腹肌,看的許恩池差點流口水了。
巖溟駿滿意的笑了笑,一個公主抱將許恩池抱在了牀上,這次,他可不會再放過讓他等了五年的女人了。
“我……我……”許恩池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已經赧顏。
“鹹蛋都已經五歲了,你還緊張什麼?”看到許恩池少女般的羞澀,巖溟駿無聲的笑了起來。
“那你要輕一些。”許恩池緊張的閉着眼睛,五年前的那一晚,巖溟駿就像是一隻獅子。
“原來阿池還記得五年前的那一晚啊!”巖溟駿性感的薄脣輕勾,深深的吻向了許恩池。
許恩池更加感覺到無地自容,爲什麼自己的心思總是會被他給猜中!
深情地吻一寸寸移向許恩池的耳垂,讓許恩池心癢難耐,忍不住嬌柔的輕喘。
“阿池,你是我的人。”邪魅的聲音在許恩池耳邊響起,許恩池渾身微微一顫……
大掌慢慢的移向了胸前的那兩朵白雲,輕輕一揉,就換來了身下美人的一聲嬌喚。
“啊……”許恩池緊咬着貝齒,可是卻不受自己控制的從口中溢出嬌柔。
巖溟駿很滿意許恩池此刻享受的表情,深情地吻一路下滑,大手也開始遊走在許恩池的每一寸肌膚上,引得許恩池一陣陣痙攣。
“駿……”身下人忍不住一聲嬌柔,眼中充滿了渴望,無限風情盡在此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