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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明明紫絮當我的秘書當得好好的，爲什麼忽然要換掉！”
顧氏集團董事長辦公室，顧千語一臉憤怒地同坐在辦公桌後面的老人對峙，聲音裡壓抑着濃濃的怒火。
坐在椅子上還是習慣性地雙手拄着柺杖，顧瀚飛有些漫不經心得掃了眼顯然十分生氣的孫女，聲音淡淡的，“赫連紫絮畢竟是赫連家的小姐，一直當你的秘書，恐怕不大好。”
“哪裡不好了！”見自己的爺爺似乎根本對此抱着無所謂的態度，顧千語直接往前邁了一步，也不管自己的行爲是否就是在頂撞，雙手撐着桌面，咬着牙，“如果爺爺是擔心赫連小白的想法，這個……完全不用考慮的，她不會……”
顧瀚飛忽然轉過臉，直接通顧千語對視，眼裡的冷肅讓顧千語驀地止住了話語，心頭莫名的一冷。
“怎麼不繼續說？”顧瀚飛冷哼了一聲，手裡的柺杖狠狠敲了下地面，發出“咚”的一聲響。
背脊一涼便溼了穿在針織衫裡頭的白色襯衫，顧千語抿着脣，眉頭緊緊斂着，有些不敢和嚴肅的爺爺對視。只是一想到忽然的調動，便又忍不住了，心裡一橫，再次擡頭直視着顧瀚飛，“如果爺爺是擔心紫絮是賀蘭集團的人會對我們公司不利，那麼我可以保證，她絕對不會如此的……”
“是嗎？”沒想到一直柔弱的孫女會忽然如此，顧瀚飛微微一驚，隨即便又恢復了那副讓人猜測不透的模樣，“你怎麼保證？”
“我……”顧千語一下子語結了。
難道要告訴爺爺，紫絮是她的戀人，是不可能對賀蘭集團做出什麼不利的事情的嗎？
板着臉，顧瀚飛緊緊地盯着顧千語，一點也不漏過她臉上稍縱即逝的些許情緒，眯了眯眼，身子往後一靠，閉上眼不再看她了，“調令已經下去了，先這樣吧，不要再胡鬧了。”
定定地立在那裡，看着閉上眼似乎打算假寐一會兒的顧瀚飛，顧千語雙手握緊了拳頭，胸口急急起伏了兩下，貝齒咬着下脣，一直到嘴裡有了點點的血腥味。
“趕快回你辦公室去吧。”顧瀚飛還是閉着眼，似乎可以感覺到孫女情緒上的波動，“你這樣子，讓我怎麼放心把顧氏交給你？”
沒有聽話地轉身離開，也沒有再說話，顧千語還是保持着看着爺爺的姿態，許久之後，終於是再次開口了，“爺爺，紫絮她……纔不屑要顧氏。”
前頭的幾個字還顯得有些弱弱了些，說到後面時音量卻一下子擡高了，顧千語鼓足了勇氣，果然看到原本還閉着眼的顧瀚飛一下子睜開眼，那如寒鋒一般的眼神直接朝她這邊掠過，而辦公室裡的氣氛也一下子顯得壓抑了起來。
“你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