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2-13 11:06:35 本章字數:12240
打坐休息了一晚,第二天,鳳傾月就選了一套高領的襯衣,擋住了脖子上的傷疤,去暗夜上班了。愛殘顎疈
剛踏進暗夜大樓,就見所有人都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看着她,鳳傾月皺了皺眉,踏進電梯上了四十一樓。
‘叩叩叩!’剛坐下,還來不及打開電腦,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進來。”
“凌曉月,你這幾天跑那裡去了,怎麼沒來上班?”門被推開,左思睿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張口就追問鳳傾月這幾天的動向。
鳳傾月嘴角隱隱抽動了兩下,擡眼望向面前‘弱不禁風’的男人,直接問道:“公司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爲什麼所有人都用那種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其他人就算了,反正是八卦因子旺盛,可是剛纔撞見艾霞時,她居然在艾霞眼底看到了擔憂。
擔憂?鳳傾月扶額,她這輩子最受不了的就是被當成弱者。
“你不知道?”左思睿一副見鬼的神情瞄着她,好像她不知道是報紙的頭版頭條似的。
“靠,你到底說不說?”被左思睿逼急了,鳳傾月也忍不住爆出粗口。
“你別激動,別激動!”左思睿連忙安撫好炸毛的女人,隨手拉了一張椅子坐下,才說道:“我以爲boss會告訴你的,畢竟你們是男女朋友嘛,你的消息肯定比我們更……”
“尼瑪,說重點!”再好的耐性也能被這唐僧男磨沒了,她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左思睿還有這號潛能?
“好好,你別急。”左思睿擺了把手,正襟危坐,雙眼一瞬不瞬的望着眼前的女人。見鳳傾月還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不由頹敗的垮下肩膀,爲什麼?爲什麼這女人就沒有一點正常人的好奇呢?這不科學!
想是這麼想,一對上鳳傾月那冷得跟冰川似的眼神,左思睿也不敢再打馬虎眼了,直接說道:“葉大小姐回國了。”
“所以呢?”鳳傾月挑了挑眉。
“所以……?!”左思睿差點沒把眼珠子瞪出來,“小姐,人家纔是正牌未婚妻,你……”指了指鳳傾月一身老土的裝扮,“我不是想打擊你,但是豪門婚姻不是你看到的那麼簡單,即是boss心裡喜歡的是你,但迫於某些原因,卻不得不和葉大小姐結婚,你明白嗎?”
說完,左思睿還挺了挺肩膀,一副‘你哭吧,我把肩膀借給你的神情’,看得鳳傾月嘴角直跳抽筋舞。
“謝謝你的關心,我很好。”她和夜斯的關係本就是合作關係,有什麼好傷心的?葉潔回國了,她高興還來不及,這就表示合作正式開始了,她也可以着手準備開公司了。
“你真的沒事?”左思睿還是一副懷疑的神情。
鳳傾月都快要懷疑面前這男人是不是左思睿了,怎麼幾天沒見,突然變得八卦了?
大概看懂了鳳傾月眼神中流露的意思,左思睿自討沒趣的撇了撇嘴,“我就是擔心你,既然你沒事,那我就先走了。”
在左思睿心裡,鳳傾月一直是那個剛進公司的小妹妹,儘管他們已經平起平坐,可他還是潛意識的想要保護他,說不太清楚,大概是第一眼的感覺。他永遠也忘不了,辦公室大門被踢開,他擡眼的一瞬間,就那麼撞進了那雙毫無畏懼的眸子裡。
況且,年齡差距就那麼擺在那裡,儘管鳳傾月再早熟,再不凡,他也認爲她只是被家裡保護得太好,纔會不知道這世間的險惡。
幸而鳳傾月不知道左思睿的想法,否則她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保持這份淡然,忍住癢癢的手腳,不將他一掌pia飛。
整個上午,鳳傾月都在辦公室裡忙碌,對四周流傳的各種版本八卦充耳不聞,臨近中午,四十一樓迎來了一名不速之客。
“boss!”
正八卦得起勁的女人們一回頭,正看見沉着一張俊臉站在身後的夜斯。
夜斯瞥了她們一眼,眼中有種暴風雨欲來的陰沉,那些人一見,再也不敢再說什麼,急急忙忙回到屬於自己的座位,忙着各自手頭的事情,當然,眼尾還是忍不住在偷瞄他。
作爲與藍傲風,葉擎齊名的三大家族黃金單身漢之一,夜斯儘管已有婚約在身,也免不了被那些妄想攀上枝頭的女人覬覦。可是此刻,這些人更好奇,一向只呆在頂樓的人,怎麼會突然降臨四十一樓的娛樂部,難道是——
所有人,都不自覺將目光調轉到那扇緊閉的總經理辦公室大門上。
果然,夜斯直直的向那扇走了過去,門前停步,擡手敲了敲門,這一舉動,引得整層樓的人全部瞪大了雙眼。
“進來。”
門裡傳出淡淡的女聲後,夜斯才擰開門把,邁步走了進去。
“忙完了嗎?陪我一起吃飯吧。”不是命令的語氣,夜斯儘量將冷酷的男聲放柔,以一種情人間的邀約,向辦公桌後的女人發出邀請。
“吃飯?”鳳傾月挑了挑眉,這就開始了嗎?瞥了眼整層樓伸長脖子,瞪大雙眼想看清辦公室裡發生什麼事情的人,鳳傾月笑了笑,隨手合上手上的文件,站起身道:“走吧。”
說着,走上前,直接牽起了夜斯的手。
要鳳傾月像個小女人似的依偎進男人懷裡,她實在辦不到,爲了不委屈自己,又能達到目的,牽牽小手並不吃虧。
直到兩人消失在了電梯裡,整層大樓頓時沸騰,比之前更大的八卦聲爆發,甚至還有人沒忍住,立馬拿起了內線電話,通知了其他部門的姐妹。
“大概就這兩天,我會着手註冊公司,你準備一下。”
電梯裡,兩人的手還是沒有分開,攝像頭就在他們身後,兩人靠得很近,看上去很是親密,說出的話,卻讓人無語凝結。
“好,你準備好了告訴我。”一張酷酷的俊臉沒有什麼表情,夜斯雙眼瞪着面前的電梯大門,從來沒有覺得時間這麼難熬,難熬到他的手心都滲出了薄汗,電梯還是沒有到達底樓。
“你在緊張?”鳳傾月無語的瞥了他一眼,就這素質,還三大家族之一的總裁。
看出了鳳傾月眼底的戲侃,夜斯扯了扯嘴角,有些不自然的道:“我很少和女人接觸。”所以有些不習慣,甚至,緊張。
“對了,你的傷怎麼樣了?”想起前幾天的電話,夜斯側頭上下打量着,見到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脖子時,眉頭幾不可見的皺了一下,“很嚴重?”
“還行,全身上下大概一百處,都已經結疤了。”鳳傾月還是無所謂的調調,她知道蕭羽飛爲了避免麻煩,封鎖了別墅爆炸的消息,除了警方,這件事在被傳開之前,就已經封死在了各大媒體的肚子裡。
“一百處?”夜斯的聲音立馬提高了八度,上下打量着包裹嚴實的女人,這才注意到,她今天穿的套裝也是長褲型的,想想這具身體渾身上下佈滿的傷痕,夜斯的心居然感到一絲心疼。
“是誰幹的?”沒有經過腦子,這句滿含殺意的話就已經從他嘴裡蹦了出來。
“放心,已經解決了,不會影響到我們之後的合作。”以爲夜斯是擔心那些人捲土重來,影響到他們之後的計劃,鳳傾月不慌不忙的補充道。
夜斯抿了抿脣,“給我看看。”
說着,就去解鳳傾月的衣領,想要看看是什麼東西,居然能讓一個人受那麼多傷。
“不用,已經結疤了。”因爲攝像頭在身後,鳳傾月並沒有直接閃開,而是側了側身子,避開夜斯伸來的手。
‘叮!’一聲響,就在這時,電梯大門打開了。電梯門口站滿了人,看着電梯裡的一幕集體石化。
他們看到什麼了?boss去解凌總經理的衣服?
目光一轉,轉到凌總經理包裹嚴實的脖子上,女式職業套裝正式穿戴,大部分都會留下一兩顆釦子方便透氣,更甚者爲了某些目的,故意將釦子少扣了幾顆,由上而下的視線,正好能夠看到那雪白的胸脯。而需要將整個脖子遮起來是什麼狀況?
在場的都是成年人,自然聯想到了什麼,想起前幾天凌總經理沒有來上班,boss也沒有追問,如今一出現就是高領。
咳咳,他們邪惡了。不過他們覺得boss更加邪惡,那得多激烈,才能在人家脖子上種滿了草莓,必須得穿上高領啊?
還有如今這是什麼狀況?boss該不會在電梯裡還想……
那啥,好歹考慮一下他們的心臟承受力啊!
鳳傾月能感到額角的青筋正在皮膚下面不愉快的抽動,再瞥了一眼愣住的男人,直接拉起他還僵在半空中的手,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踏出了電梯,仍由那羣思想不純潔的人在身後胡亂猜測。
兩人剛到公司門口,就見到三輛黑色高級轎車停在門前,在明晃晃的烈日照射下,黑亮的車體散發着陰冷而奢華的光芒。
“怎麼?莫不是在越南被綁架怕了,現在出門得這麼大陣仗?”鳳傾月挑了挑眉,斜睨着前後兩輛車裡的保鏢,又瞥了一眼身旁的男人,“你該不會談個戀愛還要帶着這麼多燈泡吧?”
“你不喜歡?”夜斯沒有回答,只是這麼反問了一句。見鳳傾月一點也沒有回答的慾望,舉步走到中間的布加迪前,紳士的打開車門,請鳳傾月上車。
鳳傾月表情很是平靜,即使心下不悅,也沒有在面上表露出來。
待鳳傾月坐上跑車,夜斯關上車門後,朝後面的車揮了揮手,示意他們不用跟隨。然後才繞了一圈,坐到駕駛座座上,飛速離開。
見並沒有人跟隨,鳳傾月心裡才緩和了下來,前世進進出出永遠跟着人,沒有自由,更加沒有隱私。這一世,她想活得灑脫一點,做回自己,即使站在高處,需要的也只是仰望,而不是永遠也丟不掉的眼睛。
“布加迪威航GrandSportVitesse?”這時,她纔有心情擡眼打量着這輛車,面上居然露出一絲偷掖的笑,“你知道,當時我在車展上第一次看到這輛車,第一感覺是什麼嗎?”
見鳳傾月有心情說笑了,夜斯冷硬的面部跟着緩和了下來,側眼望了身旁的女人一眼,順着她的話問道:“什麼?”
“喜歡這輛車的男人,一定是悶騷型的男人,黑色搭配紅色,是一種極致的美,但設計師卻讓它在冷酷中多了一絲熱情,就像一個悶騷的男人,外表酷酷的,骨子裡卻是悶騷。”
“我可以理解爲誇獎嗎?”夜斯感覺自己嘴角狠狠抽了一下,悶騷?這女人是在損他的車,還是他的人?
“可以,因爲這的確是誇獎。”鳳傾月點了點頭,誠實的道:“悶騷比冷酷好,一個男人如果太冷了,應該並不招女人喜歡。”
至少,她就不喜歡太過冷酷的男人,即使到了這個世界很難再遇上柔和的男子,她也絕對不會屈就自己喜歡冷酷的男人。那樣的男人太自大,不好駕馭,儘管她喜歡向高難度挑戰,可那種男人連激起她的征服欲也辦不到。
不知道爲什麼,聽鳳傾月這麼一說,夜斯覺得悶騷也沒什麼不好。
兩人一路閒聊,很快就到了一家法國餐廳。
這家法國餐廳和左思睿上次帶她去的那家不同,因爲它更高檔,來這裡的客人非富即貴,採取貴賓制度。換言之,即使你有錢,不是這裡的貴賓也永遠別想進來,而要成爲這裡的貴賓,入會費就高達一百萬。儘管如此,這裡仍然是許多喜歡冒充上流社會人員的必選之地,擠破頭也想要得到一張貴賓卡,能夠自主的進來消費。
很顯然,夜斯是這裡的常客,就連貴賓卡也不需要,門口的侍應就熱情的將兩人迎了進去,甚至還選了一個很好的位置。靠窗,景色好,可以俯覽整個餐廳,卻又不是特別引人注意的位置。
就連鳳傾月也忍不住滿意的點了點頭,爲這間餐廳的設計,開放式,卻又自成一格,客人們不會互相打擾,也避免了某些妄上混進來攀上關係的人,保護了客人吃餐時不想被打擾的情緒和隱私。
“請問這位小姐想吃點什麼?”兩名服務員走了上來,一人將菜單恭敬的遞給夜斯,另一名將菜單遞給鳳傾月,口氣雖是恭敬的,眼神卻一直在不停的打量着鳳傾月。
那樣的眼神讓鳳傾月有些不悅,不用說,又遇上一個八卦女,甚至還有一絲幾乎可查的敵意。
鳳傾月沒有理會,打開了手中的菜單,這一看,眉頭忍不住緩緩堆起,法文?尼瑪,她英語纔剛過關,怎麼又冒出法文來了?
這是法國餐廳,菜單是法文鳳傾月一點也不奇怪,但現在大多還是英文通用,所以許多餐廳會在標示不同語種時,下方也標註了英文,這張菜單通篇法文,還真是——
合上手中的菜單,鳳傾月淡淡的擡眼問道:“你們餐廳沒有英文菜單嗎?”
“怎麼,小姐不認識法文嗎?!”那名服務員故作驚訝的捂住了嘴,聲音卻一點也沒有掩飾,在安靜的餐廳里正好讓人聽清,頓時,其他桌的客人都不由調轉了視線,朝這邊望來。
夜斯眸子一沉,凌厲的目光射向那名服務員,正想開口說話,卻被鳳傾月一個眼神制止了。
“我認不認識法文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就是這家餐廳對待貴賓的態度嗎?”鳳傾月扯出一抹冷笑,右手纖指狀似不經意的把玩着桌上的高腳杯底部,讓高腳杯在她手的動作下在桌子上緩緩旋轉,杯中的液體漸漸凝起一個細小的漩渦。
“你……!”沒料到她嘴巴這麼利,服務員愣了愣,有些惱羞成怒的道:“那也得看是對待什麼人,你是我們店裡的貴賓嗎?看你這一身裝束,還不知道是從那個地攤裡淘的呢!”
“呵呵……”鳳傾月笑了,眼中卻沒有一絲笑意,擡眼望向那名服務員,雙眸黑得好似無盡的深淵,多看一會兒,便讓人有種快要被吸進去的錯覺。
“葉大小姐還真是擡舉我,居然會用這樣的手段來讓我知難而退。”瞥了一眼角落處僅僅露出一角的高跟鞋,是今年香奈兒的最新款,Z國還沒有開始正式銷售,除了從法國回來的葉潔,鳳傾月真的想不到還有誰會這樣針對她,不僅要當着夜斯的面,還得在大庭廣衆之下。
順着鳳傾月的目光,夜斯也注意到了轉角處走出的女人,身着粉色的露肩雪紡短裙,腰間的蝴蝶結可愛動人,層層疊疊的蕾絲點綴在美麗的裙子上。長長的捲髮披在肩上,映襯着脖子上的月牙鏈的心型扣,說不出的嬌小可人,可是她剛剛指使服務員爲難鳳傾月的行爲,就已經能看出,她絕不如表面看到的這般乖巧可人。
手腕上帶着施華洛世奇Dakhia全球珍藏版情侶拼圖手鍊,隨着她行走間的動作在手腕間一蕩一蕩,鳳傾月眼中劃過一絲趣味,情侶手鍊,還真是有點意思。目光漸漸向上,就是那張塗抹着淡淡妝容的精緻面龐,大概是基因太好,這些上流社會的人少有歪瓜裂棗,只要不是惡意摧殘,都還是能正常見人。
而最讓鳳傾月印象深刻的,還是女人淡眉下鑲嵌的那雙大眼,水汪汪的,看上去那麼不諳世事,那裡像是一個會玩出這種心計的女人?
“葉小姐。”鳳傾月只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就收回了視線。她之所以沒有對身邊的服務員發火,完全因爲這人只是炮灰中的炮灰,根本上不得檯面。
那名服務員見到自己被拆穿,而葉潔又走了出來,便有些不安的站在一旁,直到葉潔一句“你走吧。”,她才如釋重負的逃離了這個讓她深感壓抑的地方。
而這時也有人認出了夜斯,再聯想鳳傾月口中的一句‘葉小姐’頓時明白了什麼,雙眼不停在三人間來回掃蕩,也忍不住想要對這三大家族的八卦探聽一番。
“你怎麼認出我的?”葉潔自出生就去了國外,從未回國,葉氏爲了保護她,國內從來沒有公佈過她的照片,這女人是怎麼認出她的?
“呵呵……”鳳傾月仍舊把玩着手中的高腳杯,就在葉潔即將走近的時候,那高腳杯卻突然脫離了她的控制,直直的向葉潔胸前射去。
高腳杯就這麼撞在了那件最新款的衣服上,直直從葉潔的胸口澆下,整個一透心涼。
“你……!”葉潔一驚,一手慌亂的拍着胸口的水,一手指着鳳傾月,漲紅了一張小臉,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沒教養!”
說完,急忙向衛生間衝去,上流社會最注重形象,她纔不要剛回國就被破壞了。
“你的這個未婚妻有點意思。”見葉潔跑開了,鳳傾月才收回視線,轉回頭就對上夜斯縱容寵溺的視線,無語的扯了扯嘴角,這丫的已經能媲美奧斯卡影帝了,沒人了還在演。
“你這樣戲弄她,會直接開罪葉氏的。”夜斯皺眉說道。
“那又如何?”她奉行原則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葉潔纔剛回國就來找她的晦氣,不給點教訓,學不乖。若不是看在現在還不宜和葉氏正面爲敵,剛剛就不止是潑水這麼簡單了。
“你放心,我不會坐視不理的。”夜斯這人一向很有責任感,這事既然是因他而起,他絕不會讓鳳傾月獨自去面對。
“行了,我自信還能夠擺平。”
見鳳傾月這麼說,夜斯也不好再說什麼,渾身接收着四周探究的目光,提議道:“要不我們換間餐廳吧。”
“不用,如果我們先走了,倒是合了葉潔的心意,就這麼耗着吧,正好還能借‘悠悠衆口’將你有女朋友的事情傳出去。”那左思睿太不給力了,她故意透露信息給他,他丫的牙關倒是緊,愣沒透露一個字,害她和夜斯至今在公司的關係還維持在猜測階段。
“你先點菜,我去下洗手間。”說完,鳳傾月就起身向洗手間走去。
還沒走到女洗手間,在路過男洗手間時,鳳傾月整個人被一股力道一帶,人就進了男洗手間,男洗手間的大門隨之關上。
反應過來的鳳傾月眸子一凜,手心凝起真氣,正要出手,卻在看清拉她進來的人時愣住了。
臥槽,他怎麼會在這裡?
“皇甫皓,你怎麼會在Z國?”
沒錯,拉鳳傾月進男洗手間的人正是皇甫皓。
“女人,我突然想要了。”皇甫皓貌似有些焦急的說道。
‘轟隆隆!’
鳳傾月直覺一道雷就這麼劈了下來,直把她整個人雷得外焦裡嫩,也完全忽略了皇甫皓轉變的稱呼。
“女人。”皇甫皓又上前一步,拉起鳳傾月的小手,就往自己身上按去,“它最近一直不消停,我被鬧得沒辦法,就來Z國找你了。”
抽!除了抽,鳳傾月真不知道自己此刻還能幹什麼,感受着手中隱隱跳動的小皓,皮笑肉不笑的問道:“你大老遠的跑來Z國,就是爲了這點鳥事兒?”
尼瑪,她怎麼感覺那麼像是吃快餐呢?雖然她之前的確說過,他想了可以來找她,但他是不是應該事先打個電話,或者再選一個好點的地方,而不是在餐廳的廁所裡。那啥,她名義上的男朋友還在外面,名義上的情敵還在隔壁,她卻在這裡和一個男人糾纏不清,談論的還是這種事,怎麼那麼像她在電視上看到的偷情?
“對啊。”沒看到某女眼中劃過的危險,皇甫皓自顧自的點頭,然後猴急的去扯鳳傾月的衣服。就連皇甫皓自己也感覺自己變得奇怪,以前也會想,畢竟是個正常男人,但那種感覺不怎麼強烈,憑藉着他的自制力完全可以應對,況且還有他最愛的槍陪着他,找不着一個女人真沒那麼重要。
可自從在迷蹤森林發生了那一次關係後,他就總是控制不住,時不時會想起,常常在夢裡和她翻雲覆雨,一早醒來,內褲一片溼潤。
“你他媽給我死遠點!”鳳傾月終於忍不住了,閃身直接避開某男的安祿山之爪,冷聲道:“你當我是什麼,想要便要?!”
“不是說好了嗎?想要就來找你,難道你想反悔?”皇甫皓聞言,終於也怒了,雙眼微微眯起,那雙充斥着慾望的眸子,在這一刻看上去極度危險,就像一匹忍耐已久的狼,隨時都可能撲上來咬你一口。
“我是答應過,但我也說了,那不是交易,只是男歡女愛。既然是男歡女愛,自然是建設在雙方自願的情況下,你他媽一聲不吭的跑來,說要就要,哪來這麼便宜的事情?”好似沒看見皇甫皓的怒氣,鳳傾月閒閒的抱着膀子,整個人慵懶的依靠在門背後。
看着鳳傾月那副慵懶的姿態,皇甫皓只感覺身體漲得更加難受,偏偏某女還一點也沒有要幫他解決的意思,打又打不過,皇甫皓只能陰着一張臉問道:“你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鳳傾月摸着下巴,貌似真的很認真的想了想,遂即嘴角掛着一絲不懷好意的笑,上下打量着面前的男人,“如果,你能負責勾起我的慾望,我倒不介意在這裡要你一次。”
“那簡單。”說着皇甫皓就要上前,卻被鳳傾月纖腿一擡,阻擋在了一米之外。
“錯了,不是這樣,我記得在電視上聽過一種脫衣舞,卻一直沒有機會見識一下……”
後面的話鳳傾月沒說,但皇甫皓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整張俊臉已經黑得不能再黑了,靠,她把他當什麼了?牛郎?!
“鳳傾月,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這世上不是隻有你一個女人!”
“是嗎?”鳳傾月以眼尾不屑的掃了他一眼,諷刺道:“如果你在國外能夠解決,又何必特地跑來Z國?”
“你……!”皇甫皓怒,卻找不到一句話來反駁,只因,鳳傾月說的都是事實。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家兄弟就是不爭氣,除了面前這個女人,還真就對別人沒反應。平時倒是氣勢洶洶的,可一旦面對別的女人,立馬就蔫了,害他還在不長不短的時間裡一直忍受着下屬異樣的目光。
那些屬下以爲他開竅了,正爲他開心,可一見老大看見那些女人就一副厭惡的模樣,直接就將人趕走了,頓時都將視線對準了他的身下,那種懷疑,驚異,惋惜……等等目光,差點沒讓皇甫皓崩潰。
“換一個!”皇甫皓咬着牙,狠狠的瞪着眼前的女人。
“看來你也沒有你說的那麼想嘛,別耽誤我的時間。”說着,鳳傾月就想轉身離開。
大門剛打開一條縫,又‘嘭!’的被關上,從女洗手間裡出來的葉潔聞聲,不由奇怪的在男洗手間門前站了一會兒。
“我!脫!”皇甫皓強忍着屈辱,在心裡暗自飆淚,兄弟,爲了你的福利,哥我拼了!
大手僵硬的觸上胸口的鈕釦,平時單手就能解開的玩意兒,這時偏偏和他作對,皇甫皓把心一橫,正想直接扯開,面前的女人再次發話了。
“溫柔點,誘惑點,你這樣我怎麼可能會有‘性’致?”
貌似有些嫌棄?皇甫皓又是一把辛酸淚。
耐心的和那些鈕釦奮鬥着,一顆,兩顆,心裡着急,手上的動作也跟着混亂,好不容易要解開最後一顆了,鳳傾月卻像故意和他作對似的。
“那顆等一下,若隱若現才勾人。”鳳眸中有着一閃而過的笑意,又將目光移到男人身下,道:“好了,該褲子了,動作要慢點,最好配上一些動作。”
皇甫皓擡眼狠狠的剮了某女一眼,卻沒有反駁,當真按照她說的來做。
緩緩的解開皮帶,緩緩的解開鈕釦,緩緩的拉下拉鍊,就連脫褲子的動作都是慢慢的,配合着那偶爾一扭的小屁股,鳳傾月心裡樂翻了,這男人太太太好玩了,比那小東西有趣多了!
當褲子好不容易脫下,鳳傾月又道:“小褲褲等等,先脫衣服,最好在頭頂轉兩圈,腰得扭靈活點兒。”
“……”
皇甫皓,你丫的喜歡被虐嗎?皇甫皓在心裡無言的問着自己,爲毛覺得這樣玩兒還挺有情趣,他腦子真是秀逗了。
完全按照鳳傾月的照做,當自己終於赤條條的呈現在女人面前時,小皓在某女放肆的目光下,居然變得更加振奮。
鳳傾月感覺自己的嘴角抽了抽,但不得不說,皇甫皓這樣的行爲還真取悅了她,雖然只是爲了滿足小皓。
舉步走到男人面前,眉頭一挑,“你不怕有人進來?”
“沒事兒,把門堵上就是。”說着,皇甫皓就取了一把掃帚,一手將門反鎖,一手將掃帚抵在門後。三角支撐,即使用蠻力也不可能一下撞開。
鳳傾月一直在旁邊看着,那白花花的屁蛋兒就在她眼前晃來晃去,原本一直沒什麼興致的她,突然興致就來了。在男人轉過身的一瞬間,一把將男人拉到了廁間裡,按坐在馬桶上,俯身就吻了下去。
熟悉的馨香再次瀰漫口腔,皇甫皓激動不已,扣住女人的腰身,硬將她按坐在自己腿上,小蛇不停的在她口中翻攪,小手也不甘寂寞的鑽進了女人的衣服。
不同於上次如絲般的嫩滑,皇甫皓明顯感覺到手下有些粗糙,一塊一塊的不連貫,眉頭不由微微皺起,拉開兩人的距離,疑惑道:“這是什麼?”
說着,就去解女人的鈕釦。
鳳傾月沒有阻止,任由他一顆顆的解開,看着她身上已經結疤,卻還是有些猙獰的傷痕。
“誰幹的?”皇甫皓眸子驀地沉了下來,眼瞅着那些幾乎佈滿全身的傷疤,眼底漸漸聚起陰霾。
“不干你的事,過兩天就好了,別打擾我的興致,不然就滾蛋!”說完,扣着男人的頭再次吻了下去。
近在咫尺的鳳眸幽深難測,皇甫皓面色變了變,很想繼續追問下去,但仔細一想,好像也不關他的事,他和她頂多就是牀伴,撇開這層關係,頂多也就算合作伙伴,連朋友的都算不上。她不想讓他插手,他也沒必要拿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
這樣一想,皇甫皓心裡好受多少,重新攬上的女人的身體,在她身上肆意挑火,當然,是在小心翼翼的避開了那些傷痕的情況下。
兩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小小的洗手間似乎也跟着燃燒了起來。
鳳傾月的小手精準的找到男人的敏感點,胸前,側腰,大腿,不停的撩撥,讓皇甫皓的呼吸越來越粗重。
直到兩人都感覺差不多了,才合二爲一。
“嗯……!”皇甫皓從喉嚨裡悶哼一聲,整個人有種想哭的衝動。就是這種感覺,尼瑪他飛了大半個地球跑來Z國,爲的就是這種感覺!
“快……快一點……”因爲主控權完全在女人身上,皇甫皓忍不住開口要求道。
……
“夜斯。”
“葉小姐。”見鳳傾月遲遲沒從洗手間裡出來,上桌的菜已經快涼了,夜斯剛站起身想要去洗手間看看,就見葉潔走了過來,出於從小的教育,葉潔開口向他招呼了,他也不好在大庭廣衆之下博了她的面子,微微頜首,談不上距離,但也絕對不熟絡的應了一聲。
“不知葉小姐有沒有見到曉月,她已經近洗手間半個小時了。”夜斯心裡有些擔憂,但又不好直接衝進洗手間,只能向葉潔詢問道。
夜斯會這麼擔心也是有原因的,畢竟鳳傾月前幾天還不知遭遇了什麼,留下一身傷,如今進了洗手間這麼久,讓他更是止不住的擔心,該不會是傷還沒有好,在洗手間裡暈倒了吧?
想到這裡,夜斯也不追着葉潔要答案了,直接向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我勸你還是不要去了吧?”想起她之前在男洗手間裡聽到的聲音,葉潔貌似很‘好心’的提醒了一句。那女人還真是膽大,這還沒嫁進夜家的大門,居然就敢在外面亂來,而且還是在夜斯眼皮子底下,真不知該說她膽大,還是沒頭腦。
葉潔不喜歡夜斯,因爲她在法國已經有愛人了,這次回來原本也是打算退婚的,可是這婚還沒退,就聽說了夜斯的所作所爲,作爲葉家的掌上明珠,葉潔何時受過這種氣?即使這婚要退,也必須是由她來退,而不是就這麼被拋棄了,況且對方還是一個什麼都不是女人,越想越氣不過的她,纔有了今天這一出特意刁難。
“你什麼意思?”夜斯腳步一滯,猛地的轉回身,目光如炬的盯着葉潔。
這樣的夜斯,纔是真正的夜斯,就像鳳傾月初次在越南見到的男子,冷酷,沉穩,即使在面對一衆綁匪時,也可以做到處變不驚。
對上那樣凌厲的眼神,葉潔整個人一震,不着痕跡的後退一步,驕橫道:“我沒什麼意思,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沒有直接說出鳳傾月的所作所爲,倒不是爲了給鳳傾月留面子,而是給夜斯留面子,這種醜聞一旦爆出,身爲從小在豪門長大的葉潔怎麼可能不清楚會有什麼後果,也正是因爲不能直面得罪夜斯,葉潔纔會拿鳳傾月來出氣。
聽葉潔這樣一說,夜斯的眉頭已經糾結成了一個‘川’字,深深的望了她一眼,轉身向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葉潔見狀急忙跟上,她實在是想看看,那個妄想攀上豪門的醜小鴨,姦情被揭穿之後會有什麼反應。
“不用走了,就是這裡。”在夜斯直接越過男洗手間,向女洗手間走去時,葉潔出聲提醒道。
“這是……?”夜斯愣了愣,這麼會是男洗手間?
可是看葉潔的樣子又不像在說謊,這時她也沒必要說謊,夜斯沉吟了一下,腳步調轉了回來,本想直接去擰門把的手,像是在想到什麼之後,改爲輕輕的敲門。
“曉月,你在裡面嗎?”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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