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距離婚房不遠處的沙灘上,有那麼的幾個男人,不知道是感覺不夠盡興,又或者是有着綿綿情懷,喝着小酒,藉着遊輪的燈光,坐看潮起潮落。
“少喝點,只是妹妹出嫁而已,又不是情人嫁了,新郎不是我。”冷西澤一把搶過了夏哲霆手裡的酒瓶子,好傢伙,論瓶喝呢?
“你別管他,讓他喝吧!心疼了二十多年的寶貝妹妹,今天成爲了別人的新娘,那感覺,可是跟情人嫁了沒有什麼兩樣。”東方鬱斜躺在躺椅上,無比的舒適,只是,這海風一吹,還真的有點冷。
“說得好像你嫁過妹妹似的。”冷西澤丟了個眼神過去,一臉的不屑。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走路啊!臆想啊臆想,小老弟。”東方鬱搖了搖頭,覺得冷西澤太沒想象力了。
“我看你啊!就是想女人想多了。”冷西澤撇嘴,對東方鬱很是不爽。
“你們太吵了,離我遠點。”夏哲霆皺了皺眉,婚禮的時候,他一直都很高興,目送着自己妹妹走向屬於她的幸福,只是這心,不知道爲什麼會那麼的失落。
“靠,你還真的傷心啊!至於嗎?馨菲她是嫁給老大,又不是嫁到十萬八千里外的地方去了。”冷西澤不可思議的看着夏哲霆,平常時看他不是挺酷的嗎?現在這是幾個意思啊!
“你話就不能少點。”秦卿塵挖了挖耳朵,覺得他也嫌煩了。
“不能,我的性格就這樣,所以,你懂的。”冷西澤一向話就比較多,就跟年輕時候的夏雨晨一樣,就算常常被開唰,也一樣的照犯不誤。
“真想一巴拍暈你。”顧翊宸冷冷的出聲,雖然年紀最小,但氣勢可不輸人。
“要真那樣的話,這個世界,應該就安靜了吧!”羅航宇閉着眼,幾人一行排開,全都悠閒的躺着,那愜意勁也不知道是誰賜予的。
“小翊宸,我可是你哥,要不要這麼狠。”冷西澤抗議,但是抗議無效。
“你們不會是想着在這沙灘上呆一晚吧!”東方鬱瑟縮了下,覺得這午夜的氣溫可是越來越冷了。
“傻子纔會呆一晚。”幾人同時的看了他一眼,就好像感覺他是腦殘般。
“不錯,這麼一致對外的方式,讓我確定了一件事情,你們果真是一家人。”說完,起身,走向遊輪,因爲房子讓給了穆梓軒做新房,所以今晚,他只能睡在船上了。
“我們也去睡吧!實在是太冷了。”秦卿塵也站了起來,這海邊、沙灘,要是夏天還好,冬天那可是會冷死個人的。
“晚安!”幾人各自走向了留下來的遊輪,今晚的他們,都會在海上度過,沒辦法,誰叫這地方沒有酒店這玩意呢。
唯獨夏哲霆,還依然的躺在那,沒有絲毫要去睡的意思,也不知道,他在感嘆些什麼,還是說,他真的醉了。
“我們就讓他自己呆在那啊!”羅航宇是個耿直boy,有點擔心的問着其餘的幾人。
“不然呢?沒聽他剛纔說的嗎?我們都太吵了,讓他自己靜一靜嗎?像他這樣心智沉穩的男人,沒事的,所以,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冷西澤可是一點都不擔心夏哲霆,因爲他是繼老大後他們之中最爲有自律性的一個男人。
“倒也是。”羅航宇也就不再糾結,反正不管怎麼說,他也覺得夏哲霆比其他人要來得成熟許多。
終於,周圍都寂靜了下來,夏哲霆繼續的喝着酒,看着那海浪滔滔,波光粼粼,不得不感嘆穆梓軒的大手筆,竟然能讓這方圓十里全都給弄了個燈火通明,由此可見,他對這一場婚禮有多麼的用心,而這樣一來的話,自己是不是該放心了呢?
起身,漫步於沙灘上,雖然有些的冷,但是,卻享受那一種被海風輕拂的感覺。
夏馨菲真正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在直升機上了,沒辦法,昨晚有人化身爲野獸,把她給累得不輕,所以,完全的沒有了意識,處於了深睡的狀態。
“我,這是怎麼上來的啊!”驚詫的問着身邊那個不停的敲打着筆記本電腦的男人,滿眼的迷茫之色。
“你覺得呢?”擡頭,輕瞥了她一眼,目光,繼續的落在了屏幕上,這是一份緊急的文件,所以就算是在蜜月中,也不得不抽出時間來處理。
“我怎麼知道。”夏馨菲對於自己的怪癖很無奈,每次只要一睡着,便不會輕易的醒過來,但是像這樣大規模的搬動,自己應該有感覺纔對,所以,最大的原因無在乎出在一點,那就是,都怪他昨晚把自己給累着了,所以,纔會出現這樣的一種狀況。
穆梓軒笑了笑,並沒有回答她,而是繼續的敲打着,沒辦法,要想陪她,就必須得先把手上的這份文件給敲完發出去。
面對他的不作聲,夏馨菲也沒有異議,而是看了眼外面的藍天白雲,其實到了現在,她都不知道他要把自己給帶到哪去,但就是這麼無理由的信任他,感覺,只要跟他在一塊,無論是去哪裡,對她來說都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但是藍天白雲也會有看泛的時候,所以,她轉移了視線,落到了那個認真工作的男人身上,這樣的他,無疑是帥氣的,看着,嘴角便不由得勾起了淺淺的笑痕,有一種感覺,更是在心中無限的膨脹,那就是,這麼出色的一個男人,他,是屬於自己的,誰也別想染指,如此的一想,心裡,便就更加的美膩了。
“夏馨菲,再看下去,可就要收費了。”穆梓軒連眼也沒有擡,依然的沉浸在工作中,但就是知道她在凝視自己。
“切!每次都是同樣的威脅,說吧!多少錢,給你就是。”反正,她從來就不差錢,所以,很是大方的應承了下來。
“穆夫人,你覺得,本少爺的顏值,是金錢可以權衡得了的嗎?”某人,終於的擡頭看了她一眼,只是目光,深邃得讓人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
“呵呵!那個,應該不能。”夏馨菲噘嘴,恨不得抽自己一巴,自己這樣,也未免是太沒出息了吧!他只不過是冷看了自己一眼而已,要不要這麼的自我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