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想讓我輸嗎?”穆梓軒轉過了頭,興味的看着她,脣邊,一直保持着優雅而又迷人的笑痕。
“當然不是。”夏馨菲搖了搖頭,沉醉在他那若有似無的笑容中,這個男人,無需多一分的動作,只需施展出一絲的魅力,便能讓她失去了自我。
“既然不是,就別攔着我。”好勝,貌似是所有男人的通病,所以,就算強悍如穆梓軒這樣優秀的男人也不能例外。
“你這樣會傷身的。”夏馨菲並沒有抽回手,跟他的重疊在一起,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指尖所傳遞過來的溫度。
“只要不傷心,傷身又何妨。”比起傷心,他貌似更能接受傷身,所以,扳開她的手,湊到脣邊便再度的喝了起來。
‘啪!啪……’掌聲驟然而起,只見,溫顧安醉眼朦朧的趴在桌上,雙手擡高,不停的拍打着,“穆總裁,果然夠豪邁,我自是不能落於你的身後。”
說着,努力的坐正身子,一個伸手,便拿過了一旁的瓶子,這一次,夏哲霆也加入了干預,一把的捉住了他的手腕不放。
“好了,你們兩個都已經醉了。”冷蹙的眉宇更加的蕭然,很是無奈兩人之間這孩子氣的爭鬥。
“瞎說,我怎麼可能會醉。”溫顧安搖晃着腦袋,媚笑橫生的看着夏哲霆,帶着一絲挑逗的意味在其中。
醉酒的人,永遠都不會承認自己是醉的,而溫顧安現在的狀態無疑就是在自欺欺人的一種行爲。
夏馨菲看見自己無法阻攔穆梓軒的行爲,做出了令在場所有人都爲之震驚的一個舉動來,那就是,很是豪放的用嘴代替了酒瓶,直接的堵住了穆梓軒的雙脣,幽香的酒氣瀰漫而來,侵蝕着她的所有感官,而她,顧不了這些,更顧不了旁人的目光,只是想着,怎麼才能讓這個男人停下來,不再自殘的傷害自己的身體。
完全沒有想到,她會動用了這麼直接的一個方法,所以,穆梓軒的腦子有那麼一瞬間是停滯不轉的,但脣邊的酥軟感在告訴自己,這個女人,她真的是那麼的做了,拋去了她一貫以來的羞怯跟良好的個人修養。
雖說很不想讓外人看見他們之間的閨房之樂,但是,美人在懷,對方又是那麼主動的情況之下,試問,又有幾個男人能真正的杜絕得了這強大的誘惑力。
溫顧安的笑是悽然的,他輸了,不管是在拼酒上,還是感情之上,都輸得那麼的徹底,可是,他無悔於自己的追求,更無悔於自己的付出,只是,這心爲何會如此之痛,痛得讓他難以呼吸,難以去說服自己不愛。
面對自己妹妹的主動,無疑的,最爲震撼的應該是夏哲霆了,因爲就算到了現在,他的眼眸也還是睜得大大的,可見,夏馨菲的行爲是真的嚇到了他,有誰會想到,自己那個乖巧懂事的妹妹,竟然會當着別人做出這麼豪放的舉動來呢?
這樣的一種福利,穆梓軒自是不會輕易放過,尤其還是在溫顧安的面前,所以按住了夏馨菲想要撤離的頭,一改剛纔的錯愕,轉而深情的吻了起來。
她只是想着堵住他的嘴而已,卻沒有想到,他會那麼的上道,直接的跟自己上演出一場年度愛情大戲。
“走吧!我先送你回去。”夏哲霆沒眼看那兩人,只能把溫顧安給扶了起來。
“爲什麼要先回去,難得可以看到現實版的愛情大片。”明明,他的心底在滴血,可還是不服輸的勾起了邪魅的笑容,就怕讓人看出自己的落寞感有多麼的無地自容。
“聽我的,還是先走吧!”不顧溫顧安的反對,夏哲霆直接的把人給架了出去,把私人空間留給了那正處於忘我境界中的兩人。
溫度,在一節節的攀升,在穆梓軒的大手伸進她的衣內之時,夏馨菲瞬間的回過了神,使勁的脫離了他的掌控,而穆梓軒也有意的放過她,所以,倒是沒有過多的強求,只是,他要讓她知道,這自己所點燃的火,必須得由她親自的來滅才成。
“他們,怎麼都走了。”夏馨菲紅着臉,壓根就不敢看向穆梓軒那炙熱的眼眸。
“不然呢?留下來觀摩嗎?”桀驁不羈的輕笑了下,希望通過這次,溫顧安能明白自己的立場,不再奢求一些不可能屬於自己的東西纔對。
“討厭,都是你害的。”一想到,自己剛剛的豪放行徑,夏馨菲便恨不得地上有一個洞給自己鑽進去。
“你確定,罪魁禍首是我嗎?”如若,不是因爲她給自己招惹到爛桃花,他又何須吃這莫名的飛醋。
“當然是你,難不成還是我嗎?”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脣間,是剛剛接吻之時,他所遺留下來的淡然酒香。
“可不就是你嗎?”慵懶的斜靠在沙發上,目光旖旎的凝視着她,就好像,在他的面前,她是剝光了般的透明。
“不回去嗎?”被他看得全身的燥熱了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室內的溫度升高了。
“當然得回去。”目光瀲灩而又曖昧有加,不回去,他又怎麼討回自己的福利呢?
“那還不走。”氣呼呼的站了起來,知道他喝醉了,但還沒有達到要人攙扶的地步。
“不行,你要扶我。”第一次,穆梓軒對夏馨菲用了這麼一種撒嬌的語氣。
“我不要。”他的眼神那麼***裸的透着某種氣息,她纔不敢輕易的靠近,誰知道下一分鐘,他會不會對自己做什麼出格的行爲啊!
“那好,我就賴在這了。”這男人啊!一旦耍賴起來,那可是比女人還要來得入木三分。
夏馨菲咬了咬脣,突然覺得,自己跟一個醉漢較什麼真啊!這不是自討事做嗎?
“我上輩子肯定是挖了你家祖墳了,所以你才這麼的吃定了我。”沒好氣的走過去,彎腰,把某個七尺男兒給扶了起來,當然,這是在穆梓軒的自我配合之下,要是單靠她自己,是絕不可能辦到的事情。
“這可是你自己承認的,我可沒有誣賴你。”穆梓軒的嘴角扯笑,哪裡還有半點之前的冷酷氣息,敢情這傢伙,剛剛一直都在那佯裝高冷呢?這會兒一到了私底之下,便瞬間的原形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