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這麼說,你已經同意了是嗎?”歐陽茉兒有些的喜出望外,還以爲,他還會繼續的衝自己發飆呢?沒有想到,這麼快的便就雨過天睛了。
“事情已經這樣,我總不能讓你把孩子給打掉吧!這可不是我們穆家人的風格。”他的這一生,習慣了我行我素,至於外人的目光,於他而言,那就是不痛不癢般的存在。
“謝謝爹地,我可真的是太愛你了。”歐陽茉兒嬌柔的撒嬌,不但如此,還瞬間的跳起,在穆公子的臉上吧唧的用力親了下,大有一種歷劫重生的感覺。
“可我已經愛不起你了。”穆季雲輕嘆了口氣,越是想要好好保護的美好,最終,還是無法如願,也罷,本來就是平常人,又何必把標準給定得過高。
穆梓軒玩味的勾了下嘴角,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兩天的行程,讓他感覺到略顯疲憊。
沒有了女主人在的臥室,顯得格外的冷清,本來插着鮮花的花瓶,也已經很久沒有聞到芬芳的味道。
小心的把身上的外套給脫了下來,正準備着進去洗澡,不曾想,手機卻在這會兒響了起來,不得不踱步過去,拿起看了下,在那熟悉的字眼躍入眼簾之時,原本陰霾的臉色瞬間的變得神采飛揚了起來。
“嗯!是我。”一邊說一邊走向了陽臺,此時的他,樣子特別的逗人,有一邊的袖子竟然是無蹤的。
“梓軒,我忘了說,你洗澡的時候可千萬要小心,別讓傷口沾染了水,實在是自己不行的話,就讓沈磊幫你吧!”夏馨菲的聲音自電話的彼端喋喋不休的傳來,讓穆梓軒不由得輕蹙了下眉頭,這女人,什麼時候開始這麼的嘮叨了。
“讓沈磊幫我?我說夏馨菲,你的腦子進水了,還是說住院給住傻了,否則怎麼會有這麼沒名堂的想法。”可真有她的,怎麼不直接的說讓穆公子幫忙呢?
“對哦!你會害羞,要不這樣吧!讓爸幫你,總該行了吧!”夏馨菲自顧的說着,壓根就看不見,此時的穆梓軒,那臉色有多麼的色彩分明。
果然,不能太看好她,這不,自己的想法都還未曾落下,她那邊就已經說出了口,不得不說,她的腦子轉變得倒是挺快的嘛!
“就此打住,我要去洗澡了,等我,一會兒過去陪你。”穆梓軒折回了房,實在是外面的氣溫低得有點讓人瑟縮,尤其還是光着一邊膀子而言的自己。
“你還是在家好好的休息吧!我自己在這就可以了。”夏馨菲聽說他還要過來陪自己,趕緊的喊停,可不想把他給累着了,這出差了幾天,又是受傷之身,怎麼能禁受得起這樣的來回勞累。
“真的不用我陪你嗎?”說實在話,他是真的覺得有些疲倦,在洛市的那兩天,都是忙着找青雀堂的證據,休息的時間幾乎就沒有。
“嗯!今晚,乖乖的睡個好覺,保證一覺醒來,我還是那麼的漂亮。”夏馨菲說着臉色微紅,感覺最近的自己,可是越來越有點不要臉了。
“我勸你沒事的時候,還是多照照鏡子吧!”這丫頭,自從自己跟她之間的關係變得親密起來之後,說話可是越來越沒邊沒際的了。
“爲什麼啊!”夏馨菲有些的不明所以,說話間,已經起身往衛生間走去,倒要看看他所指的是什麼。
“對比一下,是你的臉皮厚還是城牆的比較厚。”穆梓軒開始解襯衣的扣子,像他這樣尊貴的男人,就算是解釦子的動作,都是那麼的優雅迷人。
“討厭,你又欺負人家。”夏馨菲後知後覺自己被他給耍了,氣呼呼的走了回來,她就說了,沒事兒幹嘛要叫自己去照鏡子,敢情是爲了埋汰自己呢?
“好了,逗你玩呢?就這樣,掛了,不過,你剛剛不會真的去照鏡子了吧!”穆梓軒不怕死的再給了句神補刀,想象着那小女人被氣急的樣子特別的有成就感,這就是男人,可以一味的寵着你,也可以把你給氣得恨不得殺了他以求解恨。
“沒有,我纔不會那麼笨呢?”打死也不會承認,自己做了那麼丟人的事情,否則,他以後非要逮着這個一直的取笑自己不可。
“真的沒有嗎?”穆梓軒擺明了就是不相信,他可是太瞭解這個丫頭的個性了。
“真的,快去洗澡吧!我掛了。”夏馨菲說完趕緊的掛斷了電話,以免被問多了自己會不小心的給自爆了出來。
穆梓軒衝着被掛斷了的電話搖搖頭,深呼了口氣,這才把手機順手的一扔,程拋物線狀完美地落到了大牀之上。
南宮夕顏重新的回到了s市,只是,身份跟以前已經大不相同,不再是夕顏驛站的老闆娘,而是作爲瑞達的高層管理人員,出現在了露雨晨曦的項目報告會議上,而陪同着她的人,無疑就是風飛揚,也就是風行國際的前財務總監杜晴。
都說仇人相見,分外的眼紅,可是,羅航宇只是很淡然的掃了她們兩人一眼,便就收回了目光,那淡漠的樣子,就好像壓根就不認識這兩人似的陌生而又疏離。
整個會議下來,他就好像故意那般,總是踩着對方的短處不放,面對風行國際的現有困境,他已經全都在穆梓軒那裡瞭解到了,所以,除了對自己的過失行爲引咎自責之外,更多的是對人性的一種懷疑,或許經過了這次之後,他再也不會去輕易的相信任何一個人,包括愛情在內。
“航宇,我可以跟你談一下嗎?”會議結束之後,杜晴叫停了羅航宇,實在是因爲他剛剛所開出來的條件太過於的苛刻,並不是他們瑞達可以接受得了的。
“對不起!我很忙,給你五分鐘的時間,有什麼就說吧!”能讓一向溫潤如風的羅航宇變得這般的冰冷肅殺,可見,對方的行爲對於他來說,肯定是造成了不小的傷害。
“那個,合同上的百分比能不能改動一下,你知道,就你剛剛所開出來的條件,對於我們瑞達來說,那可是賠本的買賣。”杜晴咬了咬脣,雖知,自己這樣很不要臉,但是,比起回去受罰,她更容易接受在他的面前卑微屈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