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不好吧!要是被總編知道了估計又要被訓了。”夏馨菲也覺得自己確實該吃藥才行,但她又不想連累好友捱罵。
“沒事,不就是被說幾句嗎?我皮厚,你等着,我去去就回。”公司樓下不遠處就有一間藥店,所以用不了多少的時間。
夏馨菲虛弱的扯動了下嘴角,驟然發現身邊有一個這樣的朋友是那麼暖心的一件事情。
“喂!夏馨菲,這個文案,總編說由你來寫。”就在夏馨菲剛想要閉目養神的時候,她的桌上被甩下了一個大大的文件夾,鄭韻怡正一臉氣惱的瞪着她。
自己就不明白了,輪資質,她可是要給夏馨菲來得高,爲什麼總編老是把一些重要的稿子跟專欄讓給這個女人去寫,難道說她的文筆功底要來得比自己的好不成。
“爲什麼啊!”夏馨菲吃力的擡起了頭,無精打采的斜睨了下鄭韻怡。
“鬼才知道爲什麼,話說夏馨菲,你該不會是給總編送禮了吧!要不她怎麼可能會那麼的看重你啊!”鄭韻怡越說越覺得有這種可能性,要不她無法解釋總編那個老***爲什麼會單單的對她夏馨菲另眼相看。
“你說什麼?總編看重我,你是不是搞錯了。”夏馨菲皺眉,這個女人,她哪隻眼睛看見總編對自己特別了,要知道,她就沒有一天是不找自己麻煩的。
“有沒有搞錯,這個也只有你自己才知道了。”鄭韻怡說完一甩她的標誌性***浪,踩着細小的高跟鞋搖曳着婀娜的身姿離開,但沒走幾步又回過了頭,“哦!總編說了,文案她下午就要看到,所以辛苦了。”
夏馨菲苦澀的笑了笑,自己現在連看清文件上的字都困難,更不用說費力氣的去敲打鍵盤了。
但既然是總編交代的事情,她又不得不做,所以只好伸手去打開了文件夾,後悔着自己昨晚怎麼就一時衝動的跑去跟歐陽茉兒洗車子了呢?以至於今天這樣的受罪,果然,有難同當那是要付出慘重代價的。
麥月牙很快的給買回了藥,問題是,吃下去了之後感冒不但沒有得到緩解,反而整個人都開始犯困了起來。
“馨菲,我看你還是請假回家休息吧!”麥月牙看她這樣,心底異常的擔憂。
“不用了,我眯一下眼就好。”自己上班纔沒多久,就已經請過一次假了,這會兒再讓她開口的話,她是真的會感到不好意思。
“那好吧!如果覺得很難受的話,要記得一定要跟我說。”伸手摸了下她的額頭,感覺掌心有些的溫熱,估計是正在低燒中。
“嗯!”夏馨菲軟綿的趴在桌子上,絲毫也沒有發覺,她的這一幕已經被從外面經過的溫顧安給看了個一清二楚。
“那個睡覺的員工叫什麼名字。”一時心血來潮的巡視公司,竟然讓他發現有人在上班的時間偷懶,這也就算了,還是今天早上在樓梯裡所碰見的那一個對自己舉止輕浮的女人,可見她的品行有多麼的惡劣。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剛來不久的員工。”coco打量了下夏馨菲,因爲她的臉剛好的面對着他們,所以她確定自己不認識。
“把她的資料給我拿過來。”溫顧安說完大步流星的走開,他的公司不養這種渾水摸魚之人。
“好,我馬上去辦。”coco再次的看了夏馨菲一眼,很明顯的感覺到了來自於她對自己的威脅,因爲這個女人的容貌精緻得就算身爲女人的自己也忍不住的多看了幾眼,而此時所流露出來的那一種我見猶憐更不是自己所能比擬得了的。
夏馨菲的個人資料很快的便被呈送到了溫顧安的手裡,只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女人竟然畢業於巴黎二大的傳媒專業,那可是一個培育過很多法律、經濟和政治界高級人才的高等學府。
簡歷上的照片清雅動人,純淨得宛如白紙,可是跟自己所看到的本尊有着很大的出入,也就是說,這個女人,要麼是一塵不染,要麼就是城府很深。
修長的指尖在照片的位置輕輕的敲擊着,不得不說,這個女人很成功的引起了他的注意,只因爲越是看似於複雜的東西他越是深感興趣。
夏馨菲,名字倒是很不錯,說到這個,自己留學那會認識一個學長也是姓夏,而且他的家也在s市,就是不知道這兩者之間有沒有什麼必然的聯繫。
想到今晚的酒會,他很快的便有了自己的想法,邪魅的輕勾起脣角,按下了內線電話。
不一會兒的功夫,coco便再度的進入了總裁室,畢恭畢敬的低垂着眼簾,“總裁,有什麼吩咐。”嗓音嬌柔卻不讓人反感,可能是因爲其中衝擊着幾分幹練的音質。
“今晚的女伴人選就她了。”溫顧安把手裡的簡歷給拋了過去,遊戲即將開始,他充滿了無限的期待。
“什麼?選她,總裁,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我怕她會壞事。”coco就知道,這個女人,從總裁看見她的那一刻起,就已經威脅到了自己的地位。
還以爲總裁問自己要她的資料是就她在上班時間睡覺而做出處罰呢?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一種結果。
“不用考慮了,你只要把我的決定給傳達下去即可。”溫顧安很不喜歡別人質疑自己的決定,所以想也沒想的便拒絕了秘書對自己的提議。
“可是……”coco很不甘心,自己好不容易等來的機會,爲什麼要被那麼的一個剛進公司的新人給搶了去,要知道,今晚要參加的可不是一般的酒會,而是gk集團的週年慶典,所以裡面的有錢帥哥肯定不在少數,因此就算不能抓住自家總裁,也還可以抓住其他的金龜婿不是。
“沒有什麼好可是的,就這樣吧!你可以出去了。”秘書的一再質疑已經讓他心生不悅,所以眉頭緊蹙,很不客氣的下達了逐客令。
“是。”不甘心又如何,試問誰敢跟總裁叫板,所以爲今之計也只能是先退出去再說了。
夏馨菲昏昏欲睡了一個多小時之後,也不知道是不是藥效起了作用,她終於不再像剛到公司那會兒那麼的難受了。
“馨菲,來,再喝點溫水,這樣好得快。”一個早上,麥月牙都在無微不至的關心着她,既要給她遞茶送水,又要幫她觀察敵情,不讓總編那個老***發現她在睡覺。
“謝謝!”夏馨菲勉強的輕扯出一抹笑容,給人一種楚楚動人的嬌態,是那麼的奪人心魄,甘願醉倒在她這一刻的嫵媚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