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茉兒,我可是你親哥。”穆梓軒被氣得咬牙切齒,每次都是這樣,找她幫忙辦件事情都離不開錢。
“沒聽說過嗎?親兄弟明算賬,所以不要說親哥了,就算親爹也沒得商量。”開玩笑,她現在可是單親媽媽,不管怎麼着,也要爲以後的生活有所打算才行。
“你這是掉進錢坑裡去了。”很是無語的瞪了她一眼,這認識的人知道她是穆家的千金,不知道的還以爲是個乞丐婆子呢?
“嘻嘻!你知道的,我這人吧!對什麼都不太感興趣,唯獨對這錢吧!沒有任何的抵抗力。”歐陽茉兒笑嘻嘻的看着自己大哥那被氣綠了的臉,心情那叫一個倍兒爽。
“你可以回去了。”再被她說下去,難保自己不會抓狂,所以,趁自己還有自控能力的時候讓她趕緊的遠離自己,以免一氣之下衝動的做出了弒妹的行爲來。
“切!什麼人啊!利用完就趕人走。”歐陽茉兒噘嘴,想着他抽屜裡面的照片,便忍不住的好奇了起來,“其實,想要我走也不是不可以,說說看,你抽屜照片上面那個看似很兇狠的女人是誰,總該不會是你口味變重了給自己找的女人吧!”
歐陽茉兒眨巴着眼,狀似很單純的樣子。
“無關緊要之人。”穆梓軒的目光躲閃了下,他怎麼就忘了這一茬子了呢?
“你這話,用來騙騙純情少女還可以,想要騙過閱歷豐富的我,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得意的軒了軒眉,挑釁的與他對視着,纔不會輕易的便被她給忽悠了去。
“既然你這麼厲害,幹嘛還要跟我打探。”穆梓軒不願再搭理她,反正,還不是該給她知道的時候,但她自己查探出來的話就另當別論了。
“哼!小樣,你給我等着。”只要是她歐陽茉兒想要知道的事情,那就沒有什麼是不可以的,就看她願不願意讓人去查而已。
“但願不要讓我等太久。”穆梓軒菲薄的笑了下,那個女人,一直都隱藏在暗處,是否應該出來曬曬太陽了呢?
“討厭,你還真的是我親哥,走了,沒愛了。”歐陽茉兒轉身,一邊衝他揮手告別,一邊瀟灑的離去,他明明就知道答案,偏要讓自己浪費人力物力去查找,擺明了就是在記恨自己敲他竹竿。
“別忘了我交代的事情。”穆梓軒不放心的叮囑,家裡人當中,母親有警衛員跟隨在身邊,父親有羅昊跟着,而歐陽茉兒更是被保護得滴水不漏,所以,他最擔心的便是夏馨菲了,本可以把她給排除在外的,卻被那兩個老頑童給提前的牽扯了進來,讓自己一點準備都沒有。
“知道了,我辦事你放心,只要資金到位,沒有什麼是我們辦不好的事情。”歐陽茉兒的話漸行漸遠,反正三句離不開本行,那就是錢。
面對這樣的斂財妹妹,穆梓軒除了蹙眉之外還是蹙眉,她這個性也不知道是隨了誰了,家裡就沒有一個像她那般愛錢的。
下班的時候,夏馨菲很不巧的被溫顧安給截住在了門口。
“總裁,現在是下班時間,所以,請你尊重員工的私人時間。”夏馨菲伸手,把自己的長髮給撩到了腦後,很是厭煩對方這樣的一種纏人的行爲。
“馨菲妹妹,你這反應是不是太大了點啊!我只是想着跟你說幾句話而已,又耽誤不了你多長的時間,要不要這麼義正言辭的控訴我。”溫顧安覺得自己很是委屈,這話都還沒有說呢?便被她給判了死刑。
“反正在我看來,你所說出來的肯定不是什麼好話。”夏馨菲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不停的在心底提醒着,他是自己的上司,所以一定要注意態度,要溫和,要沉得住氣。
“不,你又錯了,這一次,我不是故意找你茬來的,而是找你幫忙來的,我有一個朋友想要寫一篇關於文學方面的論文,但是功底有些的欠缺,所以想着讓你協助一下。”溫顧安苦澀的笑了笑,在她的眼裡,自己有那麼像是壞人嗎?以至於要這麼的排斥。
“你的那個朋友,是男的還是女的。”夏馨菲蹙眉,有點懷疑其中的真實性,總覺得他這是在忽悠自己,如果說對方的底子不夠的話,爲什麼要挑自己不擅長的課題來作爲論點。
“男的,怎麼,你還有性別選擇性啊!”溫顧安訝異的看着她,不是說她所接受的是西方的教育嗎?不應該會這麼的古板纔對。
“那讓他約個時間到公司來吧!”既然是他安排的任務,那麼自己必須得算作是公事來對待,再者,這是作爲弱勢羣體的一種自我保護意識,不太方便跟陌生男人單獨的接觸。
“你倒是算得挺精明的。”溫顧安無奈的搖了搖頭,本還想着趁她指導的時候自己可以多跟她接觸呢?卻沒有想到她會做了這樣的一個安排。
“不好意思,既然你是我的上司,那麼你安排我去做的事情自是公事,既然是公事,沒有道理讓我犧牲私人時間纔對。”夏馨菲輕嘲的勾脣淺笑,精緻的臉蛋隨着她說話的那一股子靈動而變得更加的誘人,煞時的讓溫顧安看花了眼,大手也情不自禁的往她的臉上摸去,卻不想……
“溫總裁,好久不見。”穆梓軒把對方的手給用力的捏住,該死的夏哲霆,竟然給自己招惹來這麼的一個二世子,看自己回頭怎麼的收拾他。
“穆總裁好像對我們都市星聞很感興趣,所以三天兩頭的往這跑。”溫顧安強忍着手上所傳來的痛意,面不改色的嬉笑着。
“我對你們星聞不感興趣,我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那是因爲我看見了有無恥之徒在肖想我的妻子,所以不得不停下車來看看。”穆梓軒挑釁的看着對方,手上更是不動聲色的加重了力道,看似在握手,可卻是男人之間的一種較量,很明顯的是,溫顧安壓根就不是他的對手。
“穆總裁可真愛說笑,想我們星聞是個舞文弄墨的地方,又怎麼可能會有無恥之徒呢?”溫顧安的臉色大變,只因對方手上的力道在不停的加重,而自己,已經沒有了絲毫可以抵抗的韌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