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又不說話了。”夏馨菲皺眉,這樣的一個他,真的是有夠深沉的,讓人忍不住的擔憂。
“走吧!我們出去走走。”穆梓軒起身,把手伸向了她。
“現在嗎?那夕顏怎麼辦?”夏馨菲有些的不放心。
“夏馨菲,忘了嗎?我纔剛剛說過,她不是小孩子,自是懂得怎麼照顧自己。”穆梓軒的嗓音有些的大,恰好的讓剛拉開房門的南宮夕顏給聽了個正着,所以那本來想要走出來的步子不由得停留在了原地,不再往外邁開一步,隨之的,門也跟着虛掩了起來。
“噓!少爺,你倒是小聲點啊!”夏馨菲把食指壓在脣邊,做了個讓他小聲的動作,同時的,目光也擔憂的看了眼客房的位置。
“事實如此,她要是聽見,自當明白我這是爲了她好。”一開始,他的位置都是哥哥的角色,無論是現在,還是以後,都不可能會有任何的改變。
“呃!你果真是神經錯亂了。”要是正常着的他,絕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而他今天一再的反常,可見,真的是病得不輕。
“怎麼,不走嗎?”就當自己是神經錯亂了吧!這麼多年過去了,偶爾的任性一次是否也能得到那個人的諒解呢?
“去哪裡?”夏馨菲挽住他的胳膊,很是親暱的依偎了過去。
“不知道。”這就是他,總是那麼的出其不意,酷拽得讓人又愛又恨。
“沒關係,只要有你的地方,對於我來說,都會是天上人間。”夏馨菲對他的愛一直就是那麼的***裸,從不會過於的掩飾。
“就這麼的幸福嗎?”看她這樣,穆梓軒爲之的心底一動,其實自己又何嘗不是跟她一樣的心境,這麼些年,他都已經咬牙的走過來了,現在又怎會去在乎一時的得失。
“嗯!”踮腳,毫無預兆的吻住他的脣,在對待感情這一面,她一直都屬於比較主動的一方,沒辦法,這就是先愛上的悲哀。
穆梓軒愛慘了她這樣的主動,所以送上門來的福利,從不會輕易的去浪費掉。
她的脣很嫩,一如既往的有着果凍的q感在其中,讓他總是身陷其中而無法自拔。
南宮夕顏的眼神折射出狠戾的寒光,夏馨菲,爲什麼,你爲什麼要讓我看見這樣的一幕,是在向我炫耀你的幸福嗎?還是說,你也只不過是一個膚淺的女人而已。
開了一線縫隙的門再度的被闔上,南宮夕顏的心在狠狠的刺痛着,謀劃了這麼久,隱忍了這麼久,到頭來終究只是成全了別人而毀滅自己嗎?
濱海是一個旅遊勝地,所以,風景自是別具一格,在這樣的一個午後,兩人十指緊扣,閒散的漫步在林蔭小道,任由陽光柔和的灑落在身上,看起來是那麼的怡然自得。
“夏馨菲,有沒有想過,就這樣一直的跟我走下去。”沒有盡頭的路往往是最難走的,因爲你永遠都不知道哪裡纔是終點,而這樣一來的話,也就失去了動力的源泉,但身邊有她的話,他願意一步都不作停歇。
“爲什麼不。”側頭,一臉的美麗笑容,幸福,從來就不會自天而降,所以,要想有所收穫,必須得勇於前進才行。
“現在,想聽那一個故事了嗎?”穆梓軒再度的舊話重提,是因爲有些事,他不想一個人繼續的承受,或許找個人跟自己一起分擔會變得輕鬆許多。
“如果你想說,那麼我會作一個很好的傾聽者。”夏馨菲有些的緊張,所以手心開始冒出薄薄的細汗。
“南宮浩天這個名字,你應該不是第一次聽說吧!”之所以會提起他,那是因爲一切的事情都是因爲他而起。
“嗯!聽說過,知道他是你的戰友,是南宮夕顏的哥哥,卻爲了救你而獻出了年輕的生命。”夏馨菲一邊說一邊看他的反應,果然,這個名字是他心底的一個桎梏,這一點,從他臉上那凝重的表情就不難看出。
“一開始,我跟他是對立的關係,卻也因爲這樣而更加的惺惺相惜,從最初的互看不順眼到最後的鐵血友情,這之間,我們經歷過很多的磨合。”這是穆梓軒第一次跟人談起南宮浩天,雖然說臉上有着悲傷的情緒,但不再像以往那般的痛苦萬分。
“可以想象。”夏馨菲柔柔而笑,看着他的目光除了讚賞之外,更多的是鼓勵。
“不,你想象不出來,那時的我們,是怎麼的想要把對方給置於死地而在各自的發着狠。”正因爲這樣,所以纔會把感情給累積得那麼的深厚。
“所以,一旦冰釋前嫌,便就更加的義薄雲天。”他說的那種兄弟之情,她其實真的能懂,作爲一名作家,心思本就比旁人更加的細膩謙和。
“是這樣沒錯。”穆梓軒詫異的看向了她,果然,自己沒有愛錯,這個女人,總會時不時的給人眼前一亮,有着其獨特的個人芳華。
“後來呢?應該就到貝水畫的事情了吧!”夏馨菲說得很是肯定,就好像她當年有牽扯其中一樣準確無誤的道出了事件的進展。
“夏馨菲,不得不說,你確實很讓人驚喜。”穆梓軒的眼裡一改剛纔的沉重,變得灼灼生輝了起來,完全想不到,她會把這兩件事給牽扯到了一起,要知道,這可是很多人都不可能想到的事情,卻被她給雲淡風輕的一語道破。
“現實往往就跟小說似的,沒有絕對的狗血,只有更狗血。”其實,從得知了貝水畫這麼的一個人之後,她就已經悄悄的作了各種的調查,只是,她永遠都不會去道破而已。
“的確如此,貝水畫的出現,是在我們退伍之後,那時候,她給我的第一個感覺則是乾淨剔透,宛如你十七歲之時的樣子。”就是因爲這樣,纔會讓他的眼前爲之的一亮,從而陷進了真實跟夢幻之中而不能自拔。
“所以,你這是想要跟我說明些什麼嗎?”夏馨菲有些的緊張,那一種謎底即將要揭曉的感覺是那麼的讓人血脈噴張,就連呼吸都好像被人給生生的剝離了般處於窒息的狀態之中而無法緩和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