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嫉妒那一個娶了你的男人。”溫顧安的眼眸深處有一絲的異動,要是換作以往的那一個自己,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可面對着她,自己卻下不去那一個手,只因不想硬生生的掐掉了她臉上現有的那一種幸福的感覺。
“我想,你終會等到適合自己的那一個,抱歉,我先上去了。”夏馨菲越過他的身邊,直接的走進了雜誌社大樓。
溫顧安看着他的背影痞帥的笑了笑,就是因爲她的這一股子的高冷吸引了自己所有的注意力,從而對她心思念想的無法自拔。
“馨菲,我跟你說,據說那個法國的有名作家依戀要來s市做籤售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夏馨菲剛一走進辦公室,麥月牙便神秘兮兮的靠了過來跟她咬耳朵。
“呃!你聽誰說的。”夏馨菲一臉的詫異,這個連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她怎麼就知道了呢?
“我也是聽說的,所以纔想着跟你確認下,畢竟你跟總編比較熟不是嗎?”麥月牙呵呵的訕笑着,有點的不好意思。
“聽你意思,她要來的是我們都市星聞?”夏馨菲皺眉,爲什麼她沒有收到經紀人克凡給自己發來的任何信息呢?
“那當然,放眼整個s市,也就只有我們都市星聞有那個檔次接待她了。”麥月牙一副很得意的樣子,從中不難看出,她對這個依戀的評價很高。
“你看過她的書?”夏馨菲很是好奇,畢竟那可都是法文版的。
“看過,我最喜歡那一本‘風中的佳人’,戈壁上的陽光宛如追風的少年,在肆意的揮灑着青春,而你,背光而站,奪去了滿天的光輝。”麥月牙抒情的念出了書中的序語,一副很陶醉的樣子。
“看來,你果真是她的粉絲。”夏馨菲的俏臉嫣紅,一直都知道自己的書銷量很好,但直接的面對讀者,感覺完全的不一樣。
“那當然,一開始的時候,全都是法文版的,幸好後來又出了中文版的,要不我得哭瞎,這要是英語吧!我還能讀懂,可法語我真的是無感。”麥月牙聳了聳肩,有些的無奈。
“有中文版的嗎?”夏馨菲有些的疑惑,她怎麼就從來不曾聽說呢?
“是啊!你該不會不知道吧!不過也對,你又不是她的讀者,所以不知道也很正常。”麥月牙所不知道的是,夏馨菲雖然不是讀者,但她卻是作者本人。
“呵呵!還是工作吧!”夏馨菲不好意思的訕笑了下,覺得回頭要給克凡發封郵件問一下才行,爲什麼會有這樣的傳聞發生。
雖然已經決定了離開s市,但在夏馨菲還沒有給自己找到去處之前,貝水畫的擺攤生活仍在繼續。
“貝水畫,你上個星期去哪裡了,爲什麼我過來都沒有看見你。”南宮夕顏嬌橫的聲音響起,鄙夷的輕睨着貝水畫。
“你是我的誰啊!去哪裡還要跟你報備。”貝水畫連頭都不曾擡一下,繼續的忙活着手裡的小發卡,這是她特意給夏馨菲做的,畢竟這一次離開,以後不知道何時才能再相見。
“我那不是擔心你再突然的被警察抓了嗎?畢竟你可是個有過前科的人。”南宮夕顏的目光好奇的盯着她正在弄着的罌粟花,那妖豔的顏色看起來很是奪目。
“謝謝你的好心,但我不需要。”貝水畫嗤笑了下,擔心?這兩字從她的嘴裡說出來怎麼就如此的刺耳呢?
“切!我只不過是跟你客氣下而已,你還當真了。”南宮夕顏冷哼了聲,目光一直都停留在她手裡正在弄着的髮卡上。
“不好意思,我是個實誠人,所以意會不出你的真假與否。”貝水畫終於完成了最後的修飾,所以拿到眼前自賞了起來,感覺還不錯,戴到夏馨菲的頭上肯定會很漂亮。
“這髮卡不錯,多少錢,我要了。”南宮夕顏也被這豔麗的顏色所折服,所以忘記了自己先前對地攤貨的那一種嫌棄之心。
“只怕你買不起。”貝水畫輕咦的哼了聲,還真的以爲有錢就能買到所有自己想要的東西嗎?
“開什麼玩笑,就這破玩意,能值幾個錢。”南宮夕顏不屑的輕擡下巴,就不信這小小的一個髮卡還能成爲無價之寶不成。
“是不值幾個錢,但是我不賣給你。”貝水畫小心的把髮卡放進了小箱子裡,那裡,全都是她給夏馨菲所做的各種各樣精緻的小飾品,可以在閒暇時光佩戴,但如若是一些大場合的話,也就難登大雅之堂了。
“如果我非要不可呢?”南宮夕顏任性慣了,所以她所看中的東西,又怎麼可能會輕易的放過。
“怎麼,你想用搶的不成。”貝水畫目光輕擡,直射她而去。
“我沒有你那麼的粗俗,只是以後恐怕你也不能繼續的在這擺攤了而已。”南宮夕顏冷笑,要治她,自己有的是方法。
“無所謂,反正我也不是非擺不可。”如果要是放在一開始,這樣的威脅對她來說還能構成一定的影響,但是現在已經不再可能了,畢竟她隨時都很有可能會離開這座城市。
“喲呵!聽你這麼的一說,難道是找到了別的工作不成,只是人家知道你坐過牢嗎?”南宮夕顏的心思還放在那一朵妖異的罌粟花上,就是不知道怎樣才能拿到手。
“這個不用你操心,你應該高興纔對,我不在了,對你的威脅也就少了幾分不是嗎?”貝水畫牽扯了下脣角,下次再出現之時,便是她貝水畫的重生之日。
“你要離開s市了,爲什麼,之前不是一直都不願意的嗎?”貝水畫吃驚的看着她,本還想着能利用一下她來大作文章呢?這要是走了的話,那自己豈不是要孤身作戰了嗎?
“爲了成全你的私心,但是南宮夕顏,我勸你還是好自爲之吧!別再試圖的想要去傷害別人,尤其是馨菲姐姐。”貝水畫擔心夏馨菲的善良會被南宮夕顏所利用,所以這是她唯一所擔心的事情。
“你跟夏馨菲很熟?”南宮夕顏沒有想到,她竟然會幫夏馨菲說話,不應該是恨她纔對的嗎?畢竟她們現在可是情敵的身份。
“只是認識而已。”貝水畫今天的性子很好,可能是因爲即將要離開了吧!所以任由着南宮夕顏在這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