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氣。”把視線從他們的身上轉開,心底抓狂得不行,恨只恨佳人不歸自己所有,美人已心懷他人。
“你不是說要陪客人的嗎?結束了嗎?”只要有穆梓軒在的地方,夏馨菲都會自動的屏蔽掉周圍的一切,眼裡只有他的存在。
“還沒有,剛巧的看見你了,所以便過來看看。”穆梓軒現在所想要做的事情便是狠狠的吻她,如果不是因爲地點不對的話,他真的會這麼的做。
“那你去忙吧!我就先回去了。”夏馨菲被他的目光看得很是燥熱難安,因爲那樣***裸的一種宣誓,就像是要把自己給剝光了似的炙熱。
“嗯!在這等我一下,很快就好。”穆梓軒跟對方談的是公事,所以真的不方便把夏馨菲帶過去,更何況,他們所談的事情就只差敲定合同了,如若不是因爲看見溫顧安拉着她的手不放,他也不會這麼衝動的撇下客戶走過來。
“好,我等你。”夏馨菲突然的伸手,給他整理了下歪掉的領帶。
“溫總裁,麻煩了,我夫人還得勞煩你再照顧一下。”穆梓軒轉身面對溫顧安,眉宇間盡是男人張馳的霸氣,就算再讓他們單獨相處,也依然的對夏馨菲充滿着自信。
“穆總裁就那麼的放心我嗎?”溫顧安語氣裡滿是酸澀之味。
“對你,我是不放心的,但是我對自己的老婆比較放心。”穆梓軒單手插兜,鄙夷的輕笑了下,就他這樣毛躁的一種性子,要想跟自己比試,還得再練上個三五年才行,畢竟這歲數可不是白長的。
“既然穆總裁都這麼的說了,那我也只好勉爲其難的代爲照顧一下了。”溫顧安痞痞的一笑,看着穆梓軒的眼神多了幾分的挑釁。
“謝謝!”穆梓軒說完突然的低頭,在夏馨菲的脣邊落下蜻蜓點水般的一吻,這才轉身的走回自己的位置。
夏馨菲萬萬沒有想到他會這麼的做,所以整個人都宛如被烤熟的大蝦般迅速的躥紅了起來。
“這是你們約定好的嗎?在人前都是如此的演戲。”溫顧安斜睨着夏馨菲,亦正亦邪的他,總是讓人感到不由得的想要遠離。
“單從這一點,就足見你的心胸足夠狹隘。”夏馨菲轉頭,看向了穆梓軒所在的位置,發現他正低頭的看着什麼,而一旁的男子則是不停的在那私語着。
“非也,只能說我看得比較的透徹。”溫顧安順着她的視線過去,不得不承認的是,自己永遠也無法擁有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一股子的王者氣息,而這些,此時正通過對方的每一個舉手投足動作所緩緩的流淌着。
“沒有想到,你們男人也會如此的八卦,竟然對別人的夫妻相處之道有了興趣。”夏馨菲收回目光,揶揄的看向了溫顧安。
“你又說錯了,我只對你感興趣。”溫顧安痞痞的說着,讓人難以分出其中的真假來。
“是嗎?可惜的是,我對你沒有興趣,所以你還是省省吧!”夏馨菲的柔情只在面對着穆梓軒的時候纔會有,一旦脫離,便就成爲了一個嘴上不饒人的潑辣丫頭。
“我想知道的是,穆總裁也知道你是如此的伶牙俐齒嗎?”看着她剛纔在穆梓軒面前那嬌柔的樣子,說實話,他可是嫉妒到不行。
“對於這個,不好意思,無可奉告。”夏馨菲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因爲她看見穆梓軒正跟人握手告別,所以也就是說,自己無需再繼續的跟這傢伙呆在一塊了。
“難道你不覺得,或許我比他更適合於你呢?”溫顧安邪魅而慵懶,可以說,這個男人,是絕對危險的一個存在,就看他怎麼的掌握而已。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除了我老公之外,其他的男人於我而言,都只不過是多餘,而我,不喜歡多餘。”夏馨菲說着冷嘲的一笑,果然,他還是對自己動了私心,無怪乎他每次面對自己的時候都是那麼的曖昧有加,看來,自己以後要遠離這個男人才行。
“馨菲妹妹,什麼事情都不要說得太過於的絕對了,你要知道,現在陪在你身邊的人,不一定能愛你到最後,更何況,對方還不愛你。”溫顧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反正看見她一直都在那維護着穆梓軒,他的心底便覺得異常的不好受。
“溫顧安,難道你不覺得自己有些的越距了嗎?”夏馨菲不置可否的看了他一眼,要知道,他可是自己的頂頭上司,更是自己大哥的朋友,不管怎麼說,都不應該說這樣子的一番話。
“我只不過是在給你提個醒而已,你又何必這麼的生氣。”溫顧安低眉,覺得自己今晚肯定是有些的喝多了,所以纔會如此的希望她離開穆梓軒。
“謝謝!但是不需要。”夏馨菲說着站了起來,因爲她已經看見穆梓軒正往這裡走來,而他的身後,還跟着一個沈磊,就是不知道他剛剛在哪呆着,爲何自己就沒有看見他人呢?
溫顧安也不再出聲,畢竟他也看見了穆梓軒那大步而來的身影,所以不會那麼的不識趣,就這個問題而繼續的跟她有所爭執下去。
還沒有走近,穆梓軒便感覺到他們之間的氣氛有些的異常,所以眉宇不由得深鎖,對於這個溫顧安,雖然他自認爲威脅不了自己,但他還是覺得需要提防着點,否則難免哪天不會給自己找麻煩。
“好了嗎?”夏馨菲首先的出聲,嬌顏上滿是甜美的笑容。
“嗯!是想繼續的坐一下,還是回去。”穆梓軒不問她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也不問她剛剛爲什麼會跟溫顧安發生爭執,就是那麼純粹的相信她,不帶一絲的懷疑,因爲他很清楚的知道,再爲牢靠的婚姻都經不起懷疑的摧毀。
“不坐了,今天有些的累,所以想回去休息下。”夏馨菲一早就想要離開,所以這會兒又怎麼可能會還繼續的留下來。
“溫總裁,你呢?一起走嗎?”穆梓軒轉頭看向溫顧安,雖然說這傢伙現在於自己而言是情敵的身份,但他卻有着自己的好修養,不可能真的把對方給視作透明物。
“那當然,你們都走了,我一個人在這豈不是很無趣。”溫顧安站了起來,腳步有些的搖晃,可見,他真的是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