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說不介意呢?”既然邁出去了這一步,那麼她就不允許自己去退縮,就算此時心底有多麼的想要逃跑,她也不得不硬着頭皮而上。
“可我介意。”毫不留情的翻身,留給了她一個冷酷無比的背脊,在戳傷了她的同時,他的心也開始有了微微的顫抖,只是他自己絲毫未覺而已。
“穆梓軒,不得不說,你還真的很懂女人,知道什麼樣的話能帶給她致命般的傷害。”痛嗎?那肯定是必然的,但這不是一早就已經預料到的結果嗎?
“所以說,別對我抱有太大的幻想。”每一個有自主能力的成年人,都應該去爲他們的任性行爲而買單,她當然也不能例外。
“除了這千遍一律的一句,難道說你就沒有別的話可說了嗎?”夏馨菲很想哭,但卻強裝堅強。
“不然呢?你想我跟你說什麼,夏馨菲,別幼稚了,那是不可能的。”穆梓軒再度的翻身過來,用一種冷嘲的眼神去睥睨着她,說不出的邪佞。
“別把話給說得太滿了,以後的事情誰知道,或許,你也有爲我情殤的一天呢?”這是自己給自己所樹立的自信,不管如何,她都不能輕易言敗。
“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必定會視你爲唯一,傾盡所有隻爲你一人而沉淪。”但是那樣的一種可能性幾乎爲零,因此他才能說得如此的輕鬆自如。
“記得你今晚所說過的話,我,夏馨菲,一定會讓你獨寵我一人。”什麼事都是那樣,一開弓便沒有回頭箭,她不能回頭,也回不了頭。
“拭目以待。”不知道是誰給了她自信,但勇氣確實可嘉,所以他等着,看她如何的讓自己俯首稱臣。
這一晚,雖然有過爭辯,但總算安然無恙而過,黎明的曙光衝出地平線之時,新的一天也會跟着如約而至。
穆梓軒剛停好車下來,還未來得及步入公司大樓,便被一個身影快速的截住了去路。
“穆同學,早上好啊!”夏彤一身妖嬈的裝扮,臉上更是以濃妝示人,此時正以得意的眼神挑釁的看着穆梓軒,他以爲不見自己就可以了嗎?她有的是辦法找上他。
“你來這裡幹什麼?”語氣疏遠而又淡漠,容不得人親近分毫。
“還能幹什麼,當然是找老同學敘下舊啊!怎麼,不歡迎嗎?”夏彤明知故問,估計現在的他,巴不得自己從未存在過吧!
“你倒是給我說出一個我必須要歡迎你的理由來啊!”從她的身邊越過,不想一大早的就因爲這個女人而毀了自己一整天的好心情。
“看來,穆同學很健忘,當然,如果你想的話,我不介意跟你再重溫一下那一夜發生在我們身上的事情。”對方越是以這樣輕蔑的語氣來對待自己,她就越是非得纏上他不可,誰叫他是自己好不容易纔有機會接近的金主呢?
“你真當我是傻子呢?如果我答應了你的話,豈不是給了你機會,更加的坐實了那一夜的事情。”穆梓軒一直就認爲自己是個自控能力很好的人,所以就算是在喝醉的情況之下,對於自己所做過的事情,不可能會一點印象都沒有。
“怎麼,你還在質疑它的真實性嗎?”嫵媚的輕甩了下自己的亞麻色***浪,可是一點也不擔心他會不認賬。
“真實性?夏彤,你還真敢說,不得不說夠無恥噁心的了。”趁着自己喝醉的當下,把他給拉去了酒店,更可惡的是,竟然脫光了自己的衣服跟她拍了裸照,以爲這樣做便能把自己給玩弄於鼓掌之間,不得不說她的計謀很好,可惜的是她所遇到的那一個人是自己,所以要想如願以償,還得問過自己同意與否才行。
“呵呵!難道說這就是你們有錢人該有的態度嗎?竟然會對自己所做過的事情如此的沒有擔當。”夏彤嘲諷的撇了撇嘴,就知道他不會輕易的妥協,但不着急,她有的是方法讓他相信他們之間真的發生過關係。
“我的擔當是用在自己的家人跟朋友身上的,而不會隨意的讓你這樣的女人去踐踏。”同學一場,有誰會知道她竟然會把算計的目光給投到了自己的身上,不得不說他真的是大意了,忘記了這個社會究竟有多麼的殘酷,就算是家人之間,也會存在着欺騙,更不用說是相處過幾年的同學了。
“既然你一定要這麼逼我的話,那麼我也只能讓輿論大衆給我討要一個說法了,就是不知道這樣的一個標題夠不夠震撼,‘風行國際的總裁藉着酒意***了自己的女同學’,我想,這樣的報道一出,應該會很轟動纔對。”是他先惹怒了自己的,這個可怪不得她不念及同學之情。
“在這之前,我會先把你給殺了。”穆梓軒咬牙切齒的怒瞪着她,該死的費思遠,不是讓他看着這個瘋女人的嗎?怎麼會讓她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亂咬人。
“不,你不會,因爲你比誰都清楚殺人是一件犯法的事情,而你,絕不會允許自己去犯罪。”夏彤就好像對穆梓軒有多麼瞭解似的,分析得很是頭頭是道,只是她有所不知的是,穆梓軒要真正想讓一個女人從自己的面前消失的話,根本就不用他本人親自去動手,只要說一聲,便會有人給他完美的解決了。
“你大可以試試看。”看似雲淡風輕的一句話,警告的意味卻昭然若揭。
“你當真以爲我不敢嗎?”夏彤已然心生懼意,但還在硬撐着不肯放棄,畢竟這是她唯一的機會。
“悉聽尊便。”穆梓軒脣角嘲弄的一勾,頭也不回的走進了風行國際,想要要挾自己,她,還真的是不夠格。
“可惡。”夏彤惱恨的瞪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面前,竟然敢小看自己,她一定會讓他好看的。
“夏彤,你這樣做有意思嗎?”費思遠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她的跟前,此時正以一種藐視的眼神去斜睨着她。
“費思遠,你不幫我不要緊,但請別壞掉我的幸福。”都是同學,她可不想到了最後反目成仇。
“你的幸福?嗤!虧你也好意思說出來,難道你不覺得這一種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作爲太過於的卑鄙無恥了嗎?”只不過是一個疏忽而已,她竟然跑到風行來了,動作可真夠快的。
“連你也不相信我是不是,覺得這一切都是我一手操縱的,同學這麼多年,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難道說你還不清楚嗎?有哪一個女人會拿自己的清白去開玩笑的。”夏彤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試圖以此來博得費思遠的憐惜。
“就是因爲跟你同學這麼多年,所以纔會把你給看得那麼的透徹,醒醒吧!梓軒是你要不起的那一個人,別去奢想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否則你將會輸得很慘。”言盡於此,希望她能認清自己的身份,別再一味的執迷不悟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