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還有着這麼的一個說法嗎?那就是血濃於水。”夏馨菲反擊了回去,一想到穆梓軒剛剛所說過的那羞人的話,便忍不住的燥熱了起來。
“我有這麼的不堪嗎?讓你們兩個這麼來回的嫌棄我。”穆梓軒閒步而下,可能是因爲去服役過兩年兵役的緣故,所以他的身姿總是那麼的挺拔。
“原來你自己也知道啊!”歐陽茉兒軒眉,挑釁的仰望着他。
“我認爲自己還行。”穆梓軒自知自己有着陰柔的一面,總是會顧慮到很多的東西,或許是因爲南宮浩天的死給了他太大的震撼,所以缺失了原有的那一種冷酷的狠絕。
“得了吧!那是你自己的認爲。”歐陽茉兒很是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反觀夏馨菲,還在那氣呼呼的杵着呢?
“都不吃飯了嗎?”穆公子看着這幾個孩子,有些的頭疼。
“不是在等你們嗎?”歐陽茉兒起身,真好,終於可以開飯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最近的自己好像特別的感到容易餓,這該不會是要發胖了的預兆吧!
“走吧!都去吃飯。”看到大家都在等,一向酷愛回家就洗澡的穆公子,破天荒的沒有堅持到底。
穆家的餐桌只要有歐陽茉兒在家都會很熱鬧,因爲她永遠都是那一個話題的製造者。
“穆公子,你今天去哪裡了,這麼晚纔回來。”害自己差點沒餓暈。
“怎麼,要對我查崗不成。”穆季雲擡頭,看了自己的寶貝女兒一眼。
“no!這可不是我的責任,所以不能越權了不是。”歐陽茉兒說着看了看歐陽瑞西,眼裡帶着那麼的一抹狡黠。
“你最近吃得可是有點多,是想要增肥嗎?”歐陽瑞西蹙眉,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心裡有着隱隱的不安。
“除非我傻了,否則絕對不可能會有那樣的想法。”增肥?估計那是所有女孩的噩夢吧!
“是我多慮了嗎?”歐陽瑞西凝視着她,就好像要從她的身上找出些什麼端倪來似的。
“我看,你肯定是更年期綜合徵的一種體現。”自己不就是多吃點嗎?她要不要那麼的較真啊!說得好像穆家會被自己給吃窮了一樣。
“歐陽茉兒。”穆公子冷冷的叫了聲,一旦他這樣做,那麼便就說明他已經不悅了。
“知道了,我會注意的。”歐陽茉兒撇嘴,她就知道,父親永遠都是這樣,誰都不可以頂撞他老婆就對了。
“讓你亂說話。”穆梓軒看見她這樣,不由得瞟了她一眼。
“我那還不是一時失言所致。”悻悻然的給自己夾了好大一塊烤羊排,不是說她吃得多嗎?她就要做個吃貨給她看。
而這樣意氣用事的下場則是讓她一個晚上都感覺到胃不舒服,無奈之下只好跑到花園去來回不停的散着步。
“你要走到什麼時候去啊!我的大小姐。”夏馨菲哀怨的看着歐陽茉兒,她自己吃撐也就算了,爲什麼要拉上無辜的自己啊!
“我也不知道,就是覺得悶得慌,嫂子,你說,我這該不會因爲貪吃而暴斃吧!”歐陽茉兒不假思索的說着,還不忘附帶上一個飽嗝。
“啊呸!別亂說話,什麼暴斃啊!只不過是吃多了消化不良而已,要不,我給你拿兩片消化片吧!”夏馨菲擔心的看着她,感覺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不要,你沒有聽說過嗎?是藥三分毒,所以我纔不要以身試毒呢?”歐陽茉兒噘嘴,一般類似於感冒這樣的小病,她都會選擇自然痊癒,個性可是比歐陽瑞西還要來得有韌勁。
“那你自己在這瞎蹦躂吧!我可要上樓去了。”自己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出版社的書已經不能再繼續的拖下去了,要不自己的經紀人克凡非要親自的過來抓人不可。
“去吧!就知道你是個沒有義氣的女人。”歐陽茉兒算是明白了,這女人啊!總是以老公爲重,至於小姑子什麼的,都只不過是她閒聊之時的玩伴而已。
“你這樣的一說,我倒是不好意思上樓去了,說吧!你大小姐要我怎麼做才行。”夏馨菲沒轍,算了,由着她吧!總感覺到最近的她很是異常。
“我開玩笑呢?你上去吧!我出去一趟。”歐陽茉兒感覺到胸口有些的鬱悶,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這個時間點上嗎?去哪啊!”夏馨菲一聽她這麼的說,便有些的不放心。
“別擔心,只有我欺負別人的份,別人要想欺負我,還得再練上幾年才行。”歐陽茉兒就這樣,有着年少的那一種輕狂不羈。
“要不要我陪你啊!”夏馨菲還是有點不放心。
“不用了,還是去找我大哥培養感情去吧!免得一會兒又被別的妖精給勾引去了。”歐陽茉兒雖是玩笑話,但還是有着幾分的認真。
“噗嗤!你還真的看得起我,要是他想走,你覺得憑我就能留得住的嗎?”夏馨菲不喜歡做一個妒婦,更不喜歡把老公給緊緊的拽住不放,在她看來,兩個人之間應該要有屬於各自的私有空間,畢竟有的時候,並不是說什麼事情都是可以那麼肆無忌憚的呈現於對方的面前。
“說得也對,那麼你自己看着辦,我可不奉陪了。”歐陽茉兒說着便往車庫走去,這樣的一種時刻,她必須的出去兜兜風才行。
“注意安全!”夏馨菲抽動了下嘴角,不是自己一直都在陪着她嗎?什麼時候開始,變成她陪着自己了。
“安了。”歐陽茉兒揮了揮手,頭也不回的走了。
夏馨菲有的時候倒是很欣賞她的這一種灑脫,如若不是愛上穆梓軒,或許她也能像她似的,活得那麼的愜意吧!
“她這是要去哪裡啊!”穆梓軒久等不見夏馨菲上樓,這才跑下來的,不曾想剛好的看見歐陽茉兒駕車離開。
“不知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個性,沒有一分鐘是閒得住的。”夏馨菲轉身,嬌柔的看着他,不管他的心底還有沒有貝水畫這麼的一個人,她都特別的喜歡現在這樣的一種相處方式,比戀愛淡那麼的幾分,卻又比親情加以了別的色澤,給人一種異常舒適的感覺。
“曾經的你,不也是這樣嗎?”猶記得那時候,夏叔叔,不對,應該是岳父大人才對,可是天天都在那絮叨自家的寶貝女兒過於的調皮,擔心她會成爲一個野丫頭,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樣的一種現象卻在她上初中的某一天開始有了改變,倒是讓他老人家欣慰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