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雅婷真的沒有想那麼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太過於的相信邱紹雲,所以真的是一杯接一杯的在喝着,從而到了最後,把自己給弄了個酩酊大醉。
而更嚴峻的問題也來了,他並不知道何雅婷的住處,所以也就是說,他不知道該把醉酒後的她給怎麼辦纔好。
無奈之下,他只好把她給帶回了自己的別墅,因爲把她一個人給丟到酒店去並不是很放心。
而這一邊,穆梓軒跟夏馨菲離開威斯汀後並沒有馬上的回家,而是帶她到處的走了走,就像一般的情侶似的,壓壓馬路。
回去的時候,剛好的看見了歐陽中將在花園散步,估計是因爲碰到什麼心煩的事情了吧!所以纔會大晚上的在這晃悠。
“媽,你怎麼還不睡啊!”夏馨菲一臉的幸福感,只因這幾天的穆梓軒對自己真的是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哦!在等你爸呢?說是去看一個朋友,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歐陽瑞西就這樣,看不見穆公子安全到家就無法安下心來。
“沒有給他打電話嗎?”夏馨菲很是關心的追問。
“打了,說是正在回來的路上,所以我在這等等他,你們先上樓去吧!”歐陽瑞西很欣慰於他們最近的相處,也算是放下了不少的心來。
“嗯!那我先上去了。”夏馨菲乖巧的應了聲,倒是沒有繼續的留在這,因爲她覺得穆梓軒好像有話要跟婆婆說,所以她在這一方面可是很識趣的。
“怎麼,不上去嗎?”歐陽瑞西仰頭的看着自家兒子,想當年,他還沒長到自己的肚臍呢?沒有想到現在看他都要靠仰視的了。
“我見到雲叔叔了。”穆梓軒一邊說一邊觀察着她的反應,果然,還是爲之的怔楞了下。
“他,還好嗎?”這麼多年了,按說有怨也就早就沒有了,只是他們的立場不同,所以她才選擇了遺忘。
“他還在監獄裡面。”穆梓軒淡然的說着,目光卻依然的停留在自己母親的臉上。
“爲什麼?”不是早就應該出獄了嗎?
“原因我想你應該知道。”穆梓軒不相信依她這麼聰明的一個女人會不知道爲什麼。
“好吧!我知道了。”歐陽瑞西清冷的轉過了身,試圖以此來掩飾自己的那一絲觸動。
“據說,過幾天便又到了他刑滿的期限,而這一回,不知道他又會怎麼的選擇。”穆梓軒一離開監獄就跟人打聽了梟雄的事情,所以纔會那麼的瞭解。
“上去吧!你爸該回來到了。”歐陽瑞西蹙眉,看起來很是平淡,讓人無法猜測出她的心思來。
“媽,你這是在逃避嗎?”要知道,這可不是她的個性。
“那麼,你想讓我怎麼做,去見他嗎?”歐陽瑞西轉頭,目光冰冷的看着自己的兒子,並不覺得自己跟梟雄之間還有着任何的牽扯,所有的事情,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經說開了。
“不可以嗎?”穆梓軒覺得,她之所以那麼的不願去面對梟雄,是因爲對方是林飄然的表哥,而林飄然則是穆公子曾經喜歡過的女人。
“這不是你該去管的事情。”歐陽瑞西已經有了怒氣,所以說話的語氣一冷再冷。
“好,那麼,我上樓了。”穆梓軒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其實就算自己不說,她的心底也一直都存在着這一個結,所以他真的很希望她能夠解開,別總是一直都這麼的壓着。
歐陽瑞西並沒有回答,只是清冷的站在那,宛如不食人間煙火的精靈般脫俗,而面對這樣的一個她,穆梓軒早已經習慣,所以無奈的輕嘆了聲後,便默默的上樓去了。
面對兒子的質問,歐陽瑞西有着幾分的無奈,只因她的心真的很小,就只能裝得下一個穆季雲而已,至於其他的男人,她真的沒有多餘的心思去管。
或許會有人說她絕情,而絕情往往最能讓自己避免被傷害,所以她毫不猶豫的選擇了這個。
想着那一次對決,想着穆季雲因此而中彈,想着自己跟軒軒又是怎麼被他跟林飄然給綁架的,一切的一切,雖然說都已經成爲了過往,但所造成的傷害還在,所以也就是說,歲月是可以抹去很多的東西不錯,但永遠用也無法抹去曾經所發生過的種種。
“你跟媽說什麼了。”站在窗前往下看,夏馨菲發覺婆婆比剛剛更加的肅冷了。
“沒有說什麼,去洗澡吧!”穆梓軒也往下看了眼,心底有着些許的愧疚,自己是不是管得太寬了呢?
“你先洗吧!我想就這樣靜靜的陪一下媽。”夏馨菲覺得,自己婆婆是一個渲染力很強的人,所以她此時的哀傷,竟然連自己也能感受得到。
“好吧!”果然是女人,都特別的易感,也特愛逃避問題。
夏馨菲一直就很敬佩自己的婆婆,不單單是因爲她那傲人的官銜,而是因爲她活得很優雅,把工作跟家庭給分得很清楚,是一個讓人很羨慕的人生贏家。
一束車燈掃射了過來,也照亮了歐陽瑞西,讓夏馨菲很清楚的看見了她臉上的那一抹滿足跟欣慰。
很快的,車子便進入了別墅,從車上下來的人一把的把她給抱住,同時的,薄脣也隨之的印了上去,讓夏馨菲不得不退離了窗邊,臉上洋溢着滿滿的笑意。
他們的愛情,據說很是轟轟烈烈,經歷過了生與死的考驗才走到了今天,所以總是讓她常常在想,自己什麼時候也能收穫到這樣的愛情。
第二天,何韻怡是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中醒過來的,這個認知不由得讓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穿着,竟然不再是那一身嚴謹的工作套裝,所以也就是說,在自己喝醉酒之間,發生了些什麼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
強迫自己去回想起來,可不管怎麼的去絞盡腦汁,最後的記憶還是停留在了跟邱紹雲在酒吧喝酒的時候,難道說,他,把自己給怎麼着了嗎?
而一想到這樣的一種可能性,何雅婷也就再也顧不得頭疼,瞬間的跳了起來,還以爲他再不濟也是個正人君子呢?沒有想到還是跟其他的男人沒有什麼差別,從頭到腳就是一個衣冠禽獸就對了。
過大的男人睡衣讓何雅婷剛站起來便被絆了一跤,狠很的摔倒在了地板上,幸好的是地上鋪着一層薄薄的地毯,否則非要疼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