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鬱雖然長年累月的不在家,但房子,卻被穆梓軒派人來收拾得很乾淨,爲的就是預防他這樣的突然出現,而發生沒有地方住的尷尬場面。“
老大,你別走,我們再喝。”東方鬱都已經醉得不行了,還在邀酒呢。
“喝什麼喝,趕緊睡你的吧!明天起來,好好的想一下自己跟杜晴的事情。”穆梓軒無奈的道,給他拉了拉被子,然後留下了一個保鏢照顧他,這才往家趕。只
是沒有想到,那麼晚了,夏馨菲竟然會在花園等着他。
所以,上前便一把的擁住了她的身子,不但如此,還請吐了口氣。夏
馨菲嫌棄的推開了他,“你喝了多少酒啊!”
“不多,也就幾杯而已。”穆梓軒說着,把頭抵在了她的的肩頭,感覺,像是有些的疲倦。“
你的幾杯,肯定是翻倍的量,先進屋吧!”夏馨菲無奈的搖頭,覺得這男人,在外人的面前,總是那般的強勢,但在自己的面前之時,卻偶爾的展現出他孩童的一面來。
穆梓軒呵呵的笑,然後趁機的在她的脖頸間吻了下,略帶醉意的道:“可見,還是你最瞭解我。”
“不,我一點也不想了解你。”夏馨菲氣惱的推了他一下,有着置氣的成分在。
“口是心非。”穆梓軒纔不相信她的話,“也不知道,以前是誰緊追着我不放。”
“měi nǚ。”夏馨菲笑彎了眼,偶爾的調皮一下。
穆梓軒點頭,“不錯,確實是měi nǚ。”
敢情,對於夏馨菲的話,很是認同。
“爸,你又喝酒了啊!”水輕舞從樓上下來,看見這情況的時候,秀氣的眉宇,輕蹙了下。“
嗯!喝了,但是隻喝了一點點。”穆梓軒繼續的騙。
可惜的是,水輕舞也不相信他。
“是嗎?只是一點點?”水輕舞疑惑的看他,擺明了就是不信。“
當然,我什麼時候騙過人了。”穆梓軒信誓旦旦的保證。
水輕舞撇嘴,很是不以爲然的道:“什麼不會騙人啊!你現在不就在騙人嗎?”
“瞧你,滿意了吧!當面的被孩子拆穿了。”夏馨菲沒好氣的瞪他,然後看向了水輕舞,“怎麼這麼晚還不睡,在幹嘛呢?”
“哦!我剛練完舞,覺得有點口渴,所以下來找水喝。”水輕舞說着不好意思的抹了把臉,好像還有着汗珠在上面。
“這個點還練舞,你這是有比賽嗎?”夏馨菲狐疑的問,可是她並沒有收到老師的通知啊!
“沒有啊!就是今晚吃得有些多了,所以,跳舞消耗一下卡路里。”水輕舞說着,已經走到冰箱那,拿出了一瓶冰凍的水來喝。而
此舉,卻被夏馨菲給阻止了,“你纔剛運動完,別總喝這麼冰的水,旁邊水壺裡有涼水,喝那個吧!”
“不可以啊?”水輕舞的動作,停頓了下來,微噘着嘴,有些的不太情願。
“嗯!不可以。”夏馨菲的性格就這樣,說一就是一,不會輕易的改變主意,而教導孩子,更是這樣。“
那好吧!我聽你的。”水輕舞說着,已經把冰水放回了冰箱,然後走到一旁的水壺邊,給只倒了一杯水,很是急切的喝了起來。
“慢點啊!別嗆着了。”夏馨菲感覺,總有操不完的心那般,什麼都要顧及一番才行。而
她的話剛落,水輕舞便咳嗽了聲,估計是真的被嗆到了。穆
梓軒很是沉默的看着她們兩個,嘴角,勾起了一絲欣慰之感,因爲這孩子,被馨菲養得很好,不驕不躁的,異常的聽話。
“看吧!都說了讓你別喝那麼急。”夏馨菲說着,已經鬆開了穆梓軒,以至於讓他踉蹌了下。
“我沒事的。”水輕舞不好意思的輕吐了下舌頭,然後接過了她遞過來的餐巾紙,胡亂的擦了下嘴巴。
“什麼沒事啊!以後別那麼晚了還練舞,這多累啊!”夏馨菲嗔怪的道,知道她們這些練舞的,要保持身材,但她這樣,已經很好了,沒必要太刻意的去減。“
好,我聽媽的,以後啊!咱晚上不練舞了。”水輕舞說着,又喝了好幾口的水下去,這才放下了杯子。
“上樓去吧!記得先吹涼快了再洗澡。”夏馨菲不放心的叮嚀着她。
“嗯!我知道了,爸媽晚安!這次我保證,絕對不會再有人來打擾你們的恩愛了。”水輕舞說着,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腳步輕快的往樓上跑去。
“慢點,別摔着了。”夏馨菲見此,可是爲她捏了一把的寒。
“老婆,你以往,都是這樣操心的嗎?”穆梓軒說着,一把的抱住了她。“
你說呢?就這樣,你還給我添亂,趕緊的上樓洗澡。”夏馨菲沒好氣的瞪他,可因爲是家人,所以,她並不覺得有多累。而
這,應該就是她所需想要的幸福感覺吧!畢
竟,每個人所追求的東西,都很不相同。東
方鬱醒來的時候,時間已經到了十點,想起了昨晚的事情,瞬間的覺得,自己的腦袋更加的疼了起來。大
家都覺得,自己有必要去追去那個真相,而他,卻有些的害怕去挖掘,就怕真相,往往讓人心痛。
但就算如此,他還是撥通了穆梓軒的電話。“
怎麼,醒了嗎?”穆梓軒一邊給秘書遞過來的文件簽字,一邊的揶揄着他。“
嗯!我在想,要不,我再去一次。”東方鬱的語氣,是帶着詢問式的那一種,就好像是,完全的聽從穆梓軒的意思那般。
“本來你就該去把所有的事情都弄清楚,而不是回來這裡憑藉着自己的思想肆意的yy。”穆梓軒說着,把手裡的文件推回去給了秘書,然後揮了揮手,示意她可以出去了。
“可是,如果她真的結婚了怎麼辦?”這一點,是東方鬱最不想去面對的問題。
“若真那樣的話,你就大方的祝福好了,難不成,你還想當小三啊!”穆梓軒打趣他,眉宇間,有着昨晚醉酒後的難受感。“
去你的,我纔不做這缺德事。” 東方鬱氣惱的給他來了一句,然後起身下牀。
穆梓軒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既然道理你都懂,還問我這些幹嘛!”“
我這不是因爲拿不定主意嗎?你兇什麼兇啊!”東方鬱走到洗浴間,看了眼鏡子中的自己,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自我的安慰着,沒事,還是很帥的,勾引一個女人,已經綽綽有餘了。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