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小丑了,沈星兒,你別太躥了。”殷可尋說着便軒要去動手,但想想還是作罷,看來,沒有了呂佳妮這個背鍋俠在,她便沒了撒潑的底氣。
沈星兒冷睨了她一眼,懶得跟她爭辯,像殷可尋這樣的人,你越是搭理她,她就越是糾纏不清,所以,唯有冷處理,纔是正確之選。
這失去了迴應,單憑殷可尋一人之力,還真的不好操作,所以,鬧不出多大的動靜來。
但校園內,對於沈星兒的非議,卻特別的大,完全就是在兩大陣營的那一種對壘。若是放在以前,沈星兒肯定會很在意,但最近,她好像對這些非議的聲音,已經練就了一副油鹽不沾的勢頭,不管別人說得再多,只要自己不被其所困擾,那麼,再多的
非議,也無法把她給dǎdǎo。
所以,就算是這樣,也無損她想要享受校園生活的美好心情。
獨自一個人行走在校園的道路上,你會發現,旁人的目光,不會成爲你的一種厭煩,倒像是一種屏障,如此一來的話,便不會遭遇到任何的不測了。
因爲全程,都會在別人的注目之下。
“你現在,可是比明星的風頭還要來得大,天天都榮登校園lùntán熱搜。”冷旭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她的身邊,聲音冷嘲的說道。
“那依你看,我要不要去當明星呢?”沈星兒偏頭看他,手抱着幾本書,宛如人雅客那般,不浮不躁。
心之幽寂,神之並茂,一個人的內心,思想是何種狀況,所呈現給旁人的,便是何種神態,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這個倒是可以考慮一下,這麼好的資源不用,實在是太可惜了。”說着,看了她的手一眼,“傷得重嗎?”
“只是咬傷而已,別太緊張。”沈星兒說着看了看手,感覺自己的運氣之神,已經忘記了她的存在,所以,纔會這麼三天兩頭的遭遇到不幸。“下次別那麼傻,看見瘋狗,要遠遠的跑開,有時候,躲避並不是懦弱的表現,而是讓你看起來更惹人心憐,而現今這個社會,鍵盤俠什麼的,都喜歡站在弱者的一方,看看呂佳妮,不就是打得一手好牌嗎?”冷旭並不贊同以暴制暴的方式,那樣一來的話,不但討不到半絲的好處,還很有可能會讓自己受傷,所以,與其跟人爭個輸贏,倒不
如心胸爲之的寬廣一點。
驟然回首之時,你會發現,有的東西,從來不曾屬於過你,有的人,從來不曾離開過。
“好,問你一個問題啊!你們有誰知道我媽在哪裡嗎?”沈星兒第一次去認真的面對這個問題,並不是說她想母親了,而是不想時逸跑空。
而她對於母親,也並非是沒了感情,實在是因爲,她很清楚的知道,對方想要的是怎樣的一種生活,所以,不打擾便是對她最好的祝福。
“師母一直沒有跟你聯繫嗎?”冷旭詫異的問他,而聽他的言外之意,感覺他知道她母親的下落。
“嗯!她好像對我這個女兒,沒有太多的念想。”說着,冷嘲的笑了笑,雖然說有點的悲慘,但卻是事實所在。
“有時候,你所感受到的東西,不一定是真的,看似不關心,可不代表着,她的心裡沒有你這個女兒的存在。”冷旭這話,聽着,確實是這麼的一回事。
反正,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所以,真實狀況會是怎樣,也就只有當事人才能懂,旁人,還真的不好做出太多的評價。
但冷旭很明顯的知道些什麼沈星兒所不知道的東西。
所以,纔會有了這樣的一番勸解。
“但願吧!方便把聯繫方式告訴我嗎?”沈星兒已經確認,對方知道母親在哪裡了。
“我一會發給你,但是,我覺得,你還是不要提前的告知爲好,因爲難保她不會再度的離開。”冷旭提醒,不想她去撲空。
“謝謝!”沈星兒說着頷首了下,同時的,心底也有些的寂寂然,因爲連一個外人都知道母親的聯繫方式,而身爲女兒的她,卻一無所知。
聽着,是不是有些的諷刺。
“師母她,其實很愛你的。”冷旭怕她誤會,爲此而多加了一句。
但沈星兒是一個有着獨立思維的女性,所以,懂得分辨孰是孰非。
“我知道。”世界上,就沒有不愛自己孩子的父母,只是深淺而已。
所以,她真的能夠理解,也不會去多想。
放學的時候,沈星兒跟蔡茜茜結伴而行,耳畔,對她的議論,周邊,是打量她的目光,但她卻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是嘴角勾着淺淺的笑,手挽着蔡茜茜,往校門口走去。
“沈同學,學校下個月校慶,你要不要表演個節目什麼的。”才走到校門口而已,沈星兒的前面,便被一學長給攔住了去路。
估計是看她嘴角熱度很高,以此來增添一下活躍度之類的。
“不了,我好像沒有什麼特長。”沈星兒搖頭,婉言的拒絕了對方的邀請。
“也不需要太精湛,只要表演個簡單的節目就好。”學長好像,並沒有要放棄的意思。
“可我,真的不太會這些。”沈星兒說着,面容有些的泛紅,因爲她這是在睜眼說瞎話。
“星兒,彈個鋼琴如何。”一溫潤的聲線響起,只見時逸單手插兜,一臉笑意的睨視着沈星兒。
滿滿的寵溺感,把周圍的氣氛,都給盈充得甜膩起來。
沈星兒一見是他,欣喜的輕喚了聲,“時逸,你怎麼來了。”
“當然是接你放學啊!”時逸說着,伸手理了下她的發,一切的動作,看起來是如此的自然,無顧於周圍進出的同學。
“時mìshūcháng好。”纏着沈星兒的那一個學長,恭敬的頷首了下。
“嗯!你很有眼光,因爲我老婆她,會的才藝很多。”時逸這話,也不知道是真假,但看着,不像是玩笑。
“呃!”沈星兒一臉的愕然,想着,自己這是被坑了嗎?而且還是被自己老公給坑了的那一種。
“真的嗎?可沈同學剛剛說,她什麼才藝都不會。”學長茫然的摸了摸頭,不知道該聽誰的。
時逸蹙了下眉,然後玩味的看着自己的小妻子,沈聲的問:“我的姑娘,你真的什麼都不會嗎?”目光,充滿了揶揄之意,感覺,她要是敢撒謊的話,他就要把她給拆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