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話可說。”廖俊峰承認自己失策了,但卻不卑不亢,並不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什麼不對之處。
“但我有話要說,廖俊峰,爲什麼要對我這樣狠心?”陸芊芊說什麼也想不到,這冒充夏哲霆的人,竟然會是自己最爲相信的男閨蜜。
“很簡單,因爲我喜歡你。”廖俊峰見事情敗露,不但不反悔,還說得一臉的義正言辭。
“可你明明知道,我喜歡的那個人不是你。”陸芊芊感覺自己要瘋了,是誰不好,爲什麼偏偏是他。
“正因爲知道,所以,纔不想你繼續的陷進去。”廖俊峰一臉心痛的看着她,本以爲,就算不告白,只要永遠的在一起,她便會慢慢的發現自己對她的好,可卻沒有想到,她竟然會被夏哲霆給迷惑去了心智,把自己這麼多年來的陪伴給變得那麼的可笑至極。
“呵呵!不想讓我陷得更深嗎?可知道那一種給了希望卻又迎來了當頭一棒的遭遇有多麼的慘絕人寰。”陸芊芊失態的笑着,誰也不知道,那一種被背叛的傷害究竟有多痛。
“我很抱歉,但對你,我一直都是認真的。”廖俊峰一臉真摯的凝望着她,不懂真相的,還以爲他對陸芊芊真的有多一往情深那般。
“廖俊峰,你以爲我是第一天認識你嗎?你身邊有多少的女人,以爲我一點都不知情嗎?你可倒好,竟然還好意思來跟我說什麼認真,不得不說,有夠可笑的。”今天,若是換成哪個男人,陸芊芊估計都不會被傷得這麼重。
可那人,偏偏是廖俊峰,那一個跟自己有着青梅竹馬般情誼的男人,試問怎讓她不覺得心痛,畢竟,她曾一度的覺得,就算是全世界都欺騙了自己,就他不會,可現實往往是那麼的可笑,給了自己重重的一擊,來得是那麼的猛烈,那麼的毫無章法。
“她們,怎能跟你比較,都只不過是我用來發泄情(欲)的工具而已。”能把自己的無恥,給說得這麼的清新脫俗,估計也就只有廖俊峰可以做得到了,就是不知道,他那臉皮是用什麼來生成的,竟然沒有半點的血色可言。
“我去,廖總裁,人家那些姑娘哪裡惹你了,被你給損得這麼的一文不值。”同樣身站在女人的立場,宋冰凝馬上的討責起對方來。
“她們,之所以會跟我在一起,無非,是看中我的錢而已,既然如此,跟出來賣又有什麼差別。”廖俊峰冷嘲的瞥了宋冰凝一眼,給人的感覺,好像宋冰凝也成爲了他口裡的那類女人似的。
“在你看來,錢真的有這麼好使嗎?我看也不盡然吧!”宋冰凝嘲諷的反擊,生平最討厭的便是這種用錢來衡量女人的臭男人了。
“事實證明,你們大部分女人,確實是把錢給看得比人重要許多。”廖俊峰冷睨着宋冰凝,一派氣定神閒的架勢,明明就是那一個犯法的人,可給人的感覺,他纔是受害者般。
“我不否認,這種現象確實是存在着的,但是,我看不慣的是你對女人的不尊重。”如果可以,宋冰凝真想給他一槍子,讓他這麼的看不起女人,就宛如他自己不是媽生出來似的。
“想要得到別人的尊重,首先,不得先尊重自己嗎?所以,你也別在這爲她們開脫了,我說的又不是你,而是其中的一部分女人而已,並沒有一竿子打翻一船人的意思。”廖俊峰冷嗤了下,挑釁的看着宋冰凝。
面對他的這一番陳述,宋冰凝發現,一時之間,自己竟然無言以對,因爲他說得確實是很對,而這,便是這個社會的現狀,誰也無法獨善其身,更無法去做出改變,所以,只能受牽連的被標上某些標籤,就這一點而言,着實的無奈。
“在你眼裡,我也是類似的女人嗎?”陸芊芊在旁發問,“所以,纔會這麼的對我。”
“不,芊芊,你誤會了,我從來沒這麼的想過。”廖俊峰急急的解釋,由此可以看出,他對陸芊芊,好像是認真的,但再過的認真,只要是打着愛的名號還跟別的女人有染,那麼,便是渣男無疑了。
“但你卻是那麼做的,廖俊峰,我們之間二十幾年的友誼,到了今天,算是掰了。”陸芊芊所受到的打擊,好像真的是挺大的,說話的時候聲音都是顫抖的。
“可你,對我也是有感覺的不是嗎?至少,在牀上的時候,我們就很融洽,可見,我們之間,也不是那麼的毫無可能。”廖俊峰有些的着急,迫切的想要得到陸芊芊的認同,不管怎樣,她對自己來說,都是至關重要的那一個人,否則,也不會這麼想方設法的想要跟她在一起。
“別跟我提牀上,那會讓我覺得噁心。”陸芊芊說完拂袖而去,廖俊峰見此,自然是跟了上去。
“芊芊,你別這樣,我可以解釋的。”兩人,就那麼的遠離了宋冰凝他們的視線,吵吵鬧鬧的走開了。
“老大,不抓人嗎?”胖墩疑惑的看着宋冰凝,有點想不明白她的舉動。
“抓什麼抓,沒聽見嗎?人家是認識的,而且,陸芊芊也沒有要控告他的意思,所以,至於他冒充夏總裁的事情,還是交由給他們自己私下協商吧!”宋冰凝巴不得扔掉手中的燙手山芋,本來局裡的大案要案就已經夠多的了,實在沒多餘的心思來管他們這些情情愛愛的糾纏不清。
“這樣也行啊!”胖墩一臉的迷糊,這可不符合他們的執法程序。
“有什麼不行的,走吧!我們還有着別的事情要做呢?”宋冰凝說完直接的扯住了他的耳朵,把人給往門外拎去,之所以不抓廖俊峰,不是說她罔顧法律,而是爲了配合顧翊宸那邊的大案,所以,只能暫時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啊!疼,老大,你這麼的暴力,難道你老公都不管一下嗎?”胖墩吃痛的掰着她的手,但他口裡所尊稱着的那一個老大,卻是絲毫要放開的意思都沒有。
“他,敢管我?又不是膽太肥了。”宋冰凝說着冷嗤了聲,由此可以看出,冷西澤在家的家庭地位究竟有多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