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要是你再這樣,我們可真的是不來了。”麥月牙也在一旁附和了起來。
“可別,我收下還不行嗎?”見她生氣,貝水畫有些的心慌,所以只好勉爲其難的收下。
“這樣就對了,我跟月牙先回公司,就不打擾你做生意了。”夏馨菲露出了愉悅的笑容,拉起麥月牙的手便走,就好像怕對方會反悔似的着急。
貝水畫看着手裡的錢輕嘆了下,既然她那麼的堅持,那麼她也只能是再給她做些比較經典的小玩意了。
回到公司,夏馨菲呆呆的看着手中的耳環出神,一直都很好奇貝水畫是怎麼跟穆梓軒分的手,而如今又爲什麼要靠賣這些來爲生,難道說她的生活條件很不好嗎?而穆梓軒呢?就沒有一次對她伸出過援助之手嗎?
看她那恬靜的樣子,真的很難想象她是一個剛從監獄出來的女孩,不過臉上的滄桑感倒是見證了她曾經的這一段歷史。
而更讓她爲之好奇的是,她爲什麼會坐牢,究竟是犯了多大的罪以至於深陷牢籠,還有就是那時候的穆梓軒在幹什麼,難道就由着自己的心愛之人去犯錯,去觸碰法律法規的底線而置之不理嗎?
一切的一切,都宛如迷霧般把她給籠罩了起來,無論再怎麼的掙扎,都無法看到光明的彼端。
“馨菲,你進來一下。”何雅婷站在門口,叫喚了她一聲。
“哦!好。”收回了思緒,人也跟着站了起來,疾步的往總編室而去。
“坐吧!”何雅婷一看她進來,便往一旁的沙發示意了下。
“謝謝!”夏馨菲也不客氣,很是優雅的坐了下來。
“我記得你說過你是晨宇科技的的千金是嗎?”何雅婷來回的搓動着雙手,好像有些的不太好意思。
“是這樣沒錯,不知道總編爲何突然提起這個。”夏馨菲很是不解的皺了皺眉。
“是這樣的,文學部那裡明天有一場籤售活動,而據說樓夢格是屬於你們家的產業,不知道能不能借場地來用一下,當然,我們也會支付相應的場地費。”之所以會跟她求助,是因爲文學部那邊的工作人員記錯了時間,把明天要舉行的籤售會場地給訂到了下星期去了。
“這個不是錢的問題,我先打電話問一下我哥吧!只要沒有別的安排,估計都不是什麼大問題。”原來只是小事一樁而已,害她還以爲發生多重要的事情了呢?
“那可就拜託你了,不管結果如何,都儘快給我個答覆好嗎?”何雅婷也是受人之託,所以她第一個想到的便是夏馨菲,因爲據她所知,樓夢格是屬於晨宇科技的產業,而其途徑則是用來做各大宣傳用的。
“好,那我先出去了,一會給你消息。”夏馨菲沒帶手機在身上,所以只能回到自己的位置去才行。
“嗯!我等你好消息。”何雅婷微微一笑,這樣的麻煩她,說實話,還真的是有些過意不去。
夏馨菲轉身出了總編室,一回到位子就拿起了自己的手機,給夏哲霆撥了個電話過去。
“喂!馨菲,有事。”夏哲霆的聲音很快的便就傳了過來。
“大哥,樓夢格那邊的場地,明天有沒有空閒啊!”夏馨菲直奔主題而去。
“這個,我要問一下那邊的經理才行,怎麼了,你要用場地嗎?”夏哲霆從來不管這些小事,所以自是不得知關於這方面的消息。
“嗯!我們公司文學部那邊明天有個籤售活動,所以想要借用一下場地。”夏馨菲知道,總編若不是因爲沒有辦法了,是絕不會跟自己提這個要求的。
“你等等,我撥個電話過去。”夏哲霆說着切換了通話模式,開始在聯繫人那裡快速的翻找了起來。
夏馨菲靜靜的等候着,有着幾分的着急,總編第一次找自己幫忙,可別給辦砸了纔好。
很快的,夏哲霆便有了迴音,說是場地可以借給他們使用,只是他沒有說的是,這場地是他脅迫經理給空出來的,不管怎麼說,寶貝妹妹讓自己幫的忙,他必須得幫上才行。
得知到這個消息的何雅婷自是很高興,一個勁的說要請馨菲吃飯,但卻被她給委婉的拒絕了,只是舉手之勞而已,真的不想過於的好功。
想着自己的車鑰匙在溫顧安那,她不由得有些的煩躁,因爲下班高峰期的時候在他們公司門口真的很難叫到車子。
咬了咬脣,還是給某個男人去了條信息,問他下班後有沒有空,可否順便的過來接自己一下,這一次,他很快的就回了信息,只是很簡單的兩個字,那就是‘沒空’。
對方的回答讓自己有些的受傷,但還是欣然接受,覺得他可能是真的沒有空吧!所以並沒有什麼好胡思亂想的。
一個下午,她都在網上翻找各種關於自己要去監獄採訪對象的資料,可惜的是,什麼收穫都沒有,就只知道他叫雲逸塵,綽號梟雄,本應幾年前就應該出獄,可總在即將要出獄之時再度的犯錯,就好像不願意離開監獄似的,而這也正是她去採訪他的原因之一。
梟雄,名字聽起來可是真夠霸氣的,就好像是什麼大人物般讓人無法忽視了去,只是他爲什麼不想出獄呢?難道說是因爲外面有着太多的仇家了嗎?所以擔心一出去就會被報復。
自嘲的搖了搖頭,貌似自己想多了,好吧!是蝦米或是霸王,明天去到便會知曉。
下班的時候,因爲沒有車子,所以她故意的在辦公室停留了一陣子,反正下去了也打不着車子,既然這樣,又何故的跑去受那個罪。
不緊不慢地下了樓,因爲沒車,所以她並不往停車場走去,而是直接的走向路邊,只是沒有想到的是,她都還沒有走到,便看見了溫顧安那個該死的傢伙。
“馨菲妹妹,這裡。”不但大聲地叫喚着她,更怕她沒有看見般的來回搖晃着自己的爪子,對的,爪子,至少夏馨菲是這麼認爲的。
我不認識他,我不認識他,夏馨菲又開始在自我催眠,感覺到丟臉死了,如果說猜測得沒錯的話,此時周圍人的目光肯定全都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而且還有不少是公司的同事,雖說不在一個部門,但以自己最近的轟動程度來看,想不認識都很困難,就是不知道明天又會傳出些不好的言論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