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戈,時戈,你個賤女人給我出來,告訴你,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廖貝貝大聲的嘶吼着,但也只是過過嘴癮而已,因爲時戈,早已經跟秦書寒離開了醫院,壓根就不知道,她被送去了精神病醫院。
不得不說的是,秦書寒的這一招確實挺損的,也不想想看,精神病院那是怎樣的地方,一旦進去了,就算你沒病也會折騰出病來,就是不知道這廖貝貝的運氣怎麼樣而已。
秦書寒把時戈給帶去了格雅,但並沒有進入包廂,而是在大廳的位置,畢竟不管是怎樣的關係,這男女在一起,就必須得要避嫌纔對。
“伯父,不好意思,剛剛讓你見笑了。”時戈小心翼翼的說道,很想知道,他怎麼會突然的要跟自己一起吃飯,有點的匪夷所思不是嗎?
“沒事,人活在世,誰不遇到幾個腦殘。”秦書寒不置可否的一笑,那個女人,她現在肯定是生不如死纔對,但這可怪不了別人,只能怪她的嘴巴太臭了而已。
“不知道伯父,想要跟我說些什麼?”時戈不笨,對方突然的要請自己吃飯,而不叫上秦卿塵,肯定是有話要說纔對。
“你怎麼覺得,我是有話要跟你說呢?”秦書寒很是驚詫,難道說自己表現得過於明顯了嗎?
“這不是很簡單的事情嗎?如果說伯父不是有話要說的話,肯定會把卿塵給一起叫上,但你卻撇開了他,可見,是有話要跟我說纔會這樣。”時戈直接的把問題點給道了出來,就不信他還會跟自己忽悠下去。
“其實,也沒有什麼別的事情,只是覺得,你們這交往得也差不多了,兩家人之間,是不是也該打個照面了,順便的商量一下結婚事宜。”秦書寒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了,竟然管起了這樣的事情來,這可是跟他以往的性格很不相符。
“啊!”時戈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傻傻的啊了聲。
“本來,這樣的事情,不應該是由我出面的,但你婆婆前兩天跟朋友出國遊玩去了,估計沒有個十天半月的回不來,所以……”秦書寒並沒有把話給說完,相信以時戈的聰明勁兒,應該能明白得過來纔對。
“這個事情,我要先回家去問過父母才知道。”時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這秦卿塵都還沒有跟自己求婚呢?他這個當爹的也太心急了點吧!但這樣的想法,只敢在心底腹誹一下而已,不會真的問出聲來。
秦書寒的眉宇爲之的一皺,但還是打起了哈哈,“這是當然,改天你跟卿塵約個時間,我好做安排。”
老婆交代給自己的任務,不管怎麼樣,都必須的要去完成不可,否則她回來之後,又該跟自己鬧了。
“好的。”時戈有些的拘束不安,畢竟坐在自己對面的那一個人,可是會成爲自己公公的人,而不是說像婆婆那般的好相處,大家都同爲女人,比較的容易溝通。
“想吃什麼,儘管點吧!今天我請客。”秦書寒對時戈這個準兒媳,還是挺滿意的,最重要的一點是,自己兒子喜歡不是。
“謝謝伯父,那我可就不客氣了。”時戈雖然這樣說着,但也只是點了幾樣自己比較喜歡吃的菜餚而已,可不好意思太過分了去。
“給卿塵打個電話吧!讓他過來一起用餐。”秦書寒突然的提議,可能是感覺到了她的坐立不安,又或者是他想要說的話已經說完了。
“現在嗎?”時戈有些的迷茫,對於自己的這個未來公公,她可是越來越不瞭解了。
“嗯!否則我擔心你會吃不飽飯。”秦書寒笑了笑,修長的指尖繼續的翻起了菜單,多點了幾樣自己兒子喜歡的菜。
“怎麼會。”時戈見自己的心事被拆穿,不由得一陣的臉紅,但還是趕緊的給秦卿塵去了電話。
“喂!是我。”秦卿塵此時,正駕着車,旁邊還坐着一個沈星兒。
“我跟伯父在格雅,你要不要過來一起吃飯。”時戈一邊問,一邊抱歉的衝秦書寒笑了笑。
“哪個伯父?我爸嗎?”秦卿塵的眉宇爲之的一蹙,她怎麼跟自己家小老頭湊到一起去了。
“嗯!如果還沒有吃飯的話,就趕緊的過來吧!”時戈現在,真的希望秦卿塵能快些過來,否則就像秦書寒所說的那樣,她真的無法吃得歡心。
“好,我跟星兒正要去外面吃飯,既然你們點好了,那我們直接過去就行了。”秦卿塵說着打了下方向盤,把車子往另一條道開去。
“注意安全,不用太心急,我們等你。”時戈說着掛了電話,在發現秦書寒正一臉若有所思的看着外面的街道之時,她也不由得轉頭去看。
卻發現外面的人是時允跟廖凡兩個,他們好像是在爭吵着什麼,兩人都面紅耳赤着。
“他們?怎麼會在這。”時戈驚詫出聲,有些不安的看了秦書寒一眼。
“你認識?”秦書寒收回了視線,投向了時戈。
“那是我妹妹跟妹夫。”時戈不好意思的說道,想着他們究竟在說些什麼,竟然會失態到不顧形象的在公衆場合發生爭吵。
“哦!原來是這樣啊!”秦書寒一陣的恍然大悟,但卻沒有多說什麼。
“那個,我先出去看一下可以嗎?”時戈在問詢着秦書寒的意見,可不敢貿然的起身離座,以免太過於的沒有禮貌。
“去吧!反正還要等卿塵。”秦書寒很是貼心的說道,倒是沒有要爲難她的意思。
“失陪了。”時戈起身,快步的往門外走去,剛要接近他們的時候,時允卻出其不意的打了廖凡一巴掌,也不知道是出於何意。
“時允。”時戈叫喚了聲,步伐也就更加的快了。
“姐。”時允一見時戈,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完後,直接的撲到了時戈的懷裡。
反觀廖凡,一臉的錯愕表情,也不知道是因爲時允的這一巴掌,還是時戈的突然出現。
“你們這是怎麼了,竟然在公共場合打打鬧鬧的。”時戈一邊說,一邊回身去看餐廳裡面的秦書寒,感覺自己是真的完蛋了,每次見面,都給對方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你問他。”時允擡起了頭,淚汪汪的煞是我見猶憐,目光卻氣惱的瞪向了廖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