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格雅,感覺特別的溫馨,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心情變好的原因,總之對秦卿塵來說,從未有過的親切感,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身旁帶着時戈的原因。
“想吃點什麼?”感覺秦卿塵,一直都在自說自話,因爲時戈,壓根就不會去迴應他,就算是好不容易的回了句,也是勉爲其難的。
就好比現在,對於他的問話,她只是冷着一張臉而已,不作出任何的迴應。
“那我來拿主意好了。”秦卿塵一直的好脾氣着,就算受挫,也依然的輕勾着嘴角,露出淺淺的笑痕來。
這樣的一種現象,絕對是太愛一個人的表現,否則一直的拿自己的熱臉去貼別人的冷屁股,試問有幾人能做到還這麼語氣輕柔的。
時戈就好像打定了主意要給他難堪那般,繼續的端着自己的架子,看着很是不識好歹,但女人考驗一個男人的時候,永遠都是沒有固有規則的。
所以,秦卿塵現在必須的受着、順着她的心,不能表現出半點的不耐煩來。
“要吃點辣的嗎?剛剛穿得那麼單薄,可以驅一下寒。”秦卿塵一邊點餐,一邊繼續的討好着,但得到的反應還是一樣的,所以,他好像也已經習慣了,沒有太大的希望她能迴應自己。
“還是我來決定吧!”秦卿塵訕然一笑,就算她冷着一張臉,只要是跟自己坐在一塊,那麼對於他來說,就已經是一種莫大的恩賜了。
在英國的時候,他有每天都想她,但教授的狀況太過於的嚴重,因而,讓他無法顧及到她,所以就算是想,也只能隱藏在心底,什麼也不能爲她去做。
關於那晚,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而她,也沒有要說的意思。
所以,他一直在揣測,她究竟是遭遇了什麼?以至於對自己存在着這麼大的抗拒感。
氣氛,一度變得很尷尬,一個極力的去討好,一個示以冷臉去迴應,就感覺像是陌生人那般,一個是搭訕的登徒子,一個是不屑一顧的公主。
吃東西的時候,時戈壓根就不動筷子,但秦卿塵總有辦法讓她開口去吃。
“這個不錯,來,吃一點。”秦卿塵拿筷子夾了一塊炸丸,伸到了時戈的嘴邊。
“我不吃。”時戈總算是迴應了句,但卻冰冷得讓人生恨。
“是想要我嘴對嘴喂嗎?”秦卿塵的眼眸,興起了邪味的狂狷,感覺,只要她再不張嘴,真的會那般去做似的。
時戈被迫的張嘴,只是眼神,感覺要把他給射穿般犀利着。
“真乖。”秦卿塵讚賞的看了她一眼,特別的高興,只要肯配合就好,至於別的,他真的不是太在意。
時戈一邊咀嚼着東西,一邊的拿眼瞪他,所做出的那一種架勢,就好像是想要把他給活吞下去那般。
但秦卿塵並不生氣,反而呵呵的笑着,那寵溺的樣子,像足了地主家的傻兒子,也不知道在那傻樂些什麼?
如果說,他已經做到了這一份上,對方都還沒有半絲動容的話,不得不說,是打定了主意要忘記他的這一個人。
“不是說餓了嗎?爲什麼自己不吃。”時戈這話,聽着雖然很衝,但卻不泛關心的意味在裡面。
“你消氣了是嗎?”秦卿塵的眼前一亮,整張臉都開始雀躍了起來。
“沒有。”時戈傲嬌的扭頭,給了他一個後腦勺,但不管怎麼說,僵持了許久的關係,總算是有所緩解了,算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情不是嗎?
“好,沒有就沒有。”秦卿塵眼眸帶笑,暗暗的鬆了口氣。
“這麼沒有個性,可不太像你。”時戈嘲諷的瞥了他一眼,不得不說的是,今天的他,特別的能忍,就算自己再怎麼的對他冷淡,也沒有像以往那般發少爺脾氣。
這對於他來說,算是一個很大的考驗了吧!但他卻全程沒有脾氣的忍了下來。
本來,她一直在等,等他跟自己翻臉,但他,卻表現出了以往所沒有過的忍耐力來。
說實話,這樣的一個他,可是大大的出乎了時戈的意料之外,所以,讓她很是刮目相看。
“我的個性,已經被你給所磨平了,正確的來說,是愛你到癡狂。”秦卿塵說着蹩腳的情話,但不管怎麼說,他已經去努力的改變了不是嗎?
“看來,這段時間沒少看金髮美女,竟然能把煽情的話給說得如此的順溜。”時戈在挑他的毛病,聽着,像是興師動衆,但卻是一種緩和,也是兩人關係的一種遞增,可以說算是一種好的現象。
“金髮美女沒有看見,但卻看見了很多的金髮護士,不過,她們都沒有你漂亮。”秦卿塵說話,異常的小心翼翼,就擔心自己一話不對,又讓她氣惱自己,然後再次的逃離。
“油嘴滑舌。”時戈嬌嗔了句,但卻沒有別的想法,算是相信了他。
“這個絕對的沒有,我說的都是真的。”秦卿塵說着舉手發誓,這樣的一種行徑,可真的不太像她。
“痞子。”時戈撇嘴,話都已經說得那麼直白了,竟然還說沒有。
“來,再吃點鰻魚。”秦卿塵知道,這樣的一種現象,說明了很大的一個問題,那就是她已經在試圖的對自己服軟了。
“我自己有手。”時戈的話,還是很衝,但聽在秦卿塵的耳裡,卻宛如天籟之音般,是那麼的愉悅。
所以說男人很多的時候都是賤骨頭,不停的去犯賤,然後再不停的去哄回來,傷感情不說,還拉低了自我身價。
“我們這樣,算是重新和好了嗎?”秦卿塵還是不太確定,所以再問了遍。
“誰同意了。”時戈傲嬌的輕擡起了頭,十足的公主範。
“還不行嗎?”秦卿塵一臉的沮喪,難道說自己都已經這樣的卑躬屈膝了,她還不肯原諒自己嗎?
“嗯!不行。”時戈說得一臉的嚴肅,看她的樣子,好像真的是沒得商量那般。
“沒事,我一定會讓你重新認可我的。”秦卿塵信心十足的說道,就不信身爲天才的自己,還不能收服一個女人。
“慢慢等吧!”時戈冷嗤了下,誰也不知道,她這是戲耍秦卿塵,還是說的真心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