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水畫並不知道她們口中的老***是誰,所以只是在一旁抿嘴而笑,不過目光總是忍不住的落在夏馨菲的身上,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總感覺她自帶光華,讓人忍不住的多看幾眼。
兩人忙活了好一陣子,麥月牙挑了不少的東西,而夏馨菲最終還是拿起了那一個美女娃娃,只是在結賬的時候,她還是面臨了一番糾結,因爲一個搶着要給她一起付錢,而另一個說她上次留下的錢已經足夠她們今天所選的東西了,所以說什麼都不肯再收。
“姑娘,還沒有問你叫什麼呢?當然,如果不方便的話就算了。”大家好不容易的達成了協議,夏馨菲所挑的東西不用再給錢,就只單付麥月牙的而已,只是在臨走的時候,麥月牙還是忍不住的問了對方的名字。
“沒有什麼不方便的,倒是我先失禮了,我叫貝水畫,你們叫我水畫就可以了。”貝水畫盈盈的一笑,很是歉意的說道,只是隨着她聲音的落下,夏馨菲手裡的東西也隨之的掉落在地,臉色一陣的蒼白。
她竟然也叫貝水畫,是湊巧還是同名同姓?“馨菲,你還好吧!怎麼臉色突然這麼的奇怪。”麥月牙趕緊的扶住了她,剛剛還好好的人,怎麼突然間這樣了呢?
“哦!我沒事,太陽曬久了,所以有點眩暈。”夏馨菲勉強的笑了笑,佯裝出一副沒事人的樣子來,只是她看着貝水畫的眼神已然的發生了改變,多了那麼的一抹猜疑。
“姐姐,你真的是不要緊嗎?”麥月牙把夏馨菲掉落在地的東西撿起來,給她遞了回去,一臉的關心之情。
“嗯!好多了,別擔心。”她是否就是那一個貝水畫呢?如果是的話,老天是何其的造物弄人,竟然讓自己跟她結緣。
“我們還是先回去吧!水畫,下次再見!”麥月牙很容易的便相信了夏馨菲的說辭,覺得她可能真的是被曬暈了,畢竟像她這樣的千金大小姐,可是一直都生長在溫室之中。
“好,下次見。”貝水畫心存一絲的疑惑,如果說她的直覺沒有錯的話,夏馨菲是因爲聽到自己名字才突然的被驚嚇到的,只是自己的名字有這麼的嚇人嗎?還是說自己多疑了呢?
“水畫,不好意思,我就是這樣,太陽曬久了就會感覺到不舒服,所以真的很抱歉,把你給嚇着了吧!”夏馨菲是一個極其聰明的女人,所以她把對方的那一絲疑慮給看進了眼中。
“沒有,姐姐下次還是打把傘吧!這樣應該會好一點。”聽她這麼的一解釋,貝水畫倒是釋然了,覺得自己確實是有些的多疑了。
“嗯!那我們就回去了,下次有空再過來。”夏馨菲現在迫切想知道的是,對方是不是穆梓軒心中那念念不忘之人。
“好,路上小心。”貝水畫看着她們離去,嘴角有着淡淡的笑容,因爲她們出手大方的原因,所以自己下個月的房租可是就有着落了。
回到公司,夏馨菲馬上的給歐陽茉兒去了條信息,讓她把貝水畫的照片給自己發過來,她要好好的看一下,這個女孩,她究竟跟穆梓軒有沒有關係。
很快的,歐陽茉兒便給了她答案,雖然說照片上的女孩看起來爲之的活潑開朗,但不可否認的是,她們真的是同一個人。
好狗血的劇情,至少夏馨菲是這麼認爲的,所以整個下午,她都有些渾渾噩噩的,就連買給總編的串珠小美女,她也忘了要送出去。
因爲自己的車子還沒有修好,所以夏馨菲早上之時是穆梓軒送過來的公司,至於一會兒要怎麼回去,他沒有說,而她也沒有要求。
下班之後,她又來到了那條小巷子,只是這一次,她並沒有現身在貝水畫的面前,只是遠遠的看着她。
她很想知道,能讓穆梓軒去愛上的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女人,是因爲比自己優秀,抑或是比自己有魅力。
不可否認的是,對方長得很是清秀,看上去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這一點,應該是自己所不能比擬得了的吧!
她幾乎不笑,總是一副淡然的樣子,縹緲得是那麼的不真實,但眼神卻透露出一股子的倔強,而這應該就是吸引着穆梓軒的緣故所在吧!
她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也不知道是怎樣離開的,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站在了一個十字路口,茫然得不知所措。
電話響起的時候,她一人獨坐在街邊的長椅上,無顧於別人探測的目光,只是沉迷在自己的世界當中。
穆梓軒皺了皺眉,在露臺上不停的來回走動着,這女人,究竟是去哪裡了,電話也不接。
他承認,自己對她的關心確實是不夠,所以直到回了家才記起她的車子送修的事情,但他馬上的便打電話了,只是得不到她的迴應而已。
抿了抿脣,在連撥了很多次之後,他選擇了放棄,而是直接的下樓,駕車出了家門。
奢華的邁巴赫疾馳的往都市星聞開去,一路上,穆梓軒的情緒有些的煩躁不安,電話更是在不停的撥打着,但是依然沒有人接就對了。
“***。”穆梓軒還是忍不住的低咒了聲,他討厭麻煩的女人,而夏馨菲顯然的讓他感覺到了麻煩。
在接近都市星聞的時候,車速很明顯的慢了下來,實在是因爲堵車有些的嚴重,估計是發生事故了吧!所以纔會這麼的堵,畢竟以往可是一路暢通的。
百無聊賴的往車外看去,一個孤單的身影卻引起了他的注意,雖然說只是輕瞥一眼,但他已然的認出了她。
看了眼兩邊的車子,他開始慢慢的挪動車子,找尋着能靠邊的位置。
停好車後,他急匆匆的步了下來,但並沒有走近她,而是試着給她撥了通電話,但她就好像恍若未聞般沒有絲毫的動作,別說是因爲鈴音太小沒有聽見,要知道,站在自己的位置可是給聽得一清二楚的。
收好電話,他一步一步的走向了她,還貼着她的身邊坐了下來,可她也只是往旁邊移動了下位置而已,對自己的到來並沒有任何的反應。她,這是怎麼了,近距離的看,才發現她的臉上是止不住的傷悲,眼神更是呈現出一副毫無焦距的空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