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這樣的對待一個新娘子,好像不太好吧!”時逸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也不知道他聽了多少,就那麼的冒然出現,擋住了沈星兒的去路。
“你誰啊!關你什麼事。”沈星兒輕瞥了他一眼,很是不客氣的迴應。
“不巧得很,正是新娘子的大哥。”時逸這兩天,對時允特別的在意,或許是因爲她要嫁人了吧!又或者是因爲她對自己的那一種控訴。
沈星兒的臉色,不由得的有些尷尬,還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一種關係,更沒有想到,自己的邪惡行爲會被人抓包。
“所以呢?你想怎樣。”心裡慌張是一回事,但表面上卻異常的淡定從容。
“不想怎樣,只是想着,不管怎麼說,今天也是我妹妹的生日,你這樣公然的挑事,是不是有些的不太恰當。”時逸全程都是微笑以對,一如他的個性般溫潤如風。
這樣的一個男人,看着很好相處,但實際上卻腹黑無比,善於用表面現象去僞裝自己,要不,怎麼能勝任得了市長秘書這個職位呢?
“那是因爲你沒看見自己的妹妹之前是怎麼欺負我的。”沈星兒的心底,有些的不安,雖然說對方一直都在對自己微笑着,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硬是感覺到了那份危險的氣息在縈繞着自己。
“之前你們有着怎樣的仇怨我不管,但我希望,這個婚禮,能夠圓滿的結束,所以……”剩下的話,時逸沒有明說,相信對方若是個聰明人的話,一定能知道自己想要表達的是什麼。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沈星兒往後退了一步,越來越感覺到這人不簡單。
“不,只是在提醒你而已,犯法的事情我可不幹。”時逸說着輕搖了下食指,按說身爲主人,今天的他應該很忙碌纔對,但由於他剛剛上任不久,所以,他誰也沒有邀請過來,相比之下,也就閒暇了許多。
“神經病呢吧!告訴我這個幹嘛!”沈星兒慌張的跑了,還一邊走一邊防備的回頭,看得出來,她對時逸很是害怕,所以,很是理所當然的撞到了一人的懷裡。
“你急急忙忙的幹嘛呢?”時戈今天,很是粉雕玉徹,看得出來,也是經過了精心的打扮。
“時姐姐,你哥該不會是個***吧!”一看見來人是時戈,沈星兒一把的抓住了她的袖子。
“這話怎麼說,我哥怎麼了。”時戈很是疑惑,自己大哥一向品德與禮貌兼備,不應該會有什麼過失纔對。
“他……他……”沈星兒連說了好幾個他,可就說不出來對方有做出什麼不恰當的行爲來,所以,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的跟時戈說明纔好。
“他怎麼了。”時戈繼續的追問。
“算了,跟你也說不清。”沈星兒選擇了放棄,反正那人,自己以後也不會再見到。
“那你自便,我有些的忙,所以就不陪你了。”時戈說着急急的而去,妹妹結婚,最忙的那一個人卻是自己,沒辦法,父母所請來的那些個客人,很大一部分都是自己認識的,誰讓自己的工作跟父親的如此接近呢?
而這樣一來的話,她身爲法院院長女兒的身份也就不攻自破了。
“原來,你是時法官的女兒。”申安易苦澀的笑了笑,看着面前的時戈有着幾分的失神。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瞞着你的,而是覺得沒有那個必要去說明,反正我爸是我爸,我是我。”時戈很是小心翼翼的說着,感覺現在的申安易有些的脆弱。
“是沒那個必要,畢竟我又不是你的誰。”申安易這話,多少的有着置氣的成分在。
“你這話,說得很對,你並不是她的誰。”秦卿塵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一副傲嬌的姿態睨視着對方。
“卿塵。”時戈低喚了他一聲,讓他別對申安易這麼的一種態度。
“秦醫生好像很在意我們之間的關係。”申安易毫不猶豫的反擊了回去,想自己,守候了那麼多年的人,他一出現就給截獲了去。
“廢話,不在意的就不是男人了。”秦卿塵一點也不掩飾自己心中的不滿,總之,我就是看你申安易不順眼,怎麼的吧!
“但時戈跟我,那可是相識了好幾年的關係,不管怎麼說,這情分也比你更深幾分纔對。”申安易本不想這麼說的,因爲這不是他的個性使然,但卻看不慣對方的那一種狂妄跟自傲。
“這可不見得,畢竟你跟她,再怎麼的發展,也還是學長學妹的關係,但我跟她卻不同,現在是情侶,下一步會是夫妻,然後是孩子的父母親。”秦卿塵很是雲淡風輕的嘲弄着,可是瞬間的把申安易給擊退到了十里開外。
“卿塵,夠了。”時戈看見申安易的臉色瞬間的變得煞白,不由得擔心的吼了秦卿塵一聲。
“你在心疼他而指責我嗎?”秦卿塵的眼眸,微微的眯起,折射出了危險的氣息。
“我沒有,只是覺得,你的話有些過了。”如果說,他不曾跟自己告白過的話,時戈壓根不會這麼的小題大做,但正是知道他對自己的心意,所以才那麼擔心他會因此而受傷。
“是這樣嗎?申檢察官,你也覺得我的話傷害到了你嗎?”秦卿塵笑看着申安易,但只要用心一點便會發現,此時的他,已經因爲時戈的話而感到了心傷。
“對不起!我身體不是太舒服,就先走了。”申安易說着轉頭離開,好不落寞。
“學長,我送你一下。”時戈撇下了秦卿塵,小跑着追了上去。
“小鴿子,你確定自己要去送嗎?”秦卿塵大吼了聲,怒目圓睜的緊盯着她的背影。
時戈的腳步,爲之的一頓,但還是選擇去追申安易,不打算繼續的縱容着秦卿塵的那些個公子哥的小脾氣。
“呵呵!”秦卿塵頹敗的耷拉着肩膀,很是自嘲的笑着。
時戈很快的追上了申安易,一把的拉住了他的手。
“學長,你別生氣,卿塵他是無心的。”時戈很在意自己跟申安易之間的這一份友誼,因爲在以往的歲月中,不管自己是傷心還是難過,他都一直的陪伴在身旁,可以說,是走過了大半個青春的關係。
“回去吧!我沒有生氣。”申安易很是淡然的說道,現在的他,已經沒有了追愛的權利跟資格了。
“我替他向你道歉,他那人就這樣,有些的沒頭沒腦,很是意氣用事。”時戈繼續的解釋着,與其說是害怕申安易生氣,倒不如說她在維護秦卿塵的形象。
“你對他,可真夠了解的,對我,就從來沒有過。”申安易說着擦肩而過,嘴角,始終勾着嘲弄的笑痕,不得不說的是,自己幾年的陪伴,卻不及別人幾個月的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