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怎麼這樣的一種表情啊!難道說,老大給你氣受了嗎?”夏哲霆一說,火氣就蹭蹭的往上冒,感覺若是穆梓軒真的對馨菲怎樣的話,他肯定會找他拼命去,實力的護妹。
“沒有。”夏馨菲有氣無力的迴應,給自己氣受的那一個明明就是他好不好,偏要賴到別人的頭上去。
夏哲霆摸了摸鼻子,感覺這丫頭今天對自己頗有微詞,所以,選擇了沉默。
到了穆宅的時候,因爲公司還有事,所以夏哲霆並沒有久留。
而穆梓軒就像是有着千里眼一樣,他纔剛駕車駛離穆宅而已,那邊,他便打來了電話。
“什麼事?”夏哲霆心情不佳的問道,對穆梓軒,多少的有些置氣,也不知道他在彆扭些什麼?
“今晚一起吃飯啊!”穆梓軒並不知道,自己的老婆纔剛剛的跟對方見過面,還說了他不少的閒話,所以相對於夏哲霆而言,語氣比較的輕快。
“什麼情況?天天按時要回家的人,竟然想到要請我吃飯。”夏哲霆慵懶的迴應,興致不是很高。
“介紹個人你認識。”穆梓軒神秘兮兮的說道,感覺其中大有問題,但夏哲霆卻一口答應了下來。
“好啊!什麼地方?”潛意識的認爲,他那是要給自己介紹生意上的夥伴,所以不加思考的同意了。
“威斯汀吧!老地方就行。”穆梓軒說的老地方,則是他們每次前往的包廂。
“可以,我儘量早到。”對於生意上的事情,夏哲霆尤爲的熱衷,晨宇科技交到了他的手裡之後,運作版圖可是差不多給翻了一番,成爲了s市業界人士紛紛議論的對象,更是招引來無數豪門千金的青睞。
“記得把自己打扮得帥氣一點。”穆梓軒說着玩味的笑了笑,而站在他身旁的雪凌薇,不由得打了個冷顫,也不知道是哪個倒黴鬼,要被自家總裁給設計了。
“爲什麼?”夏哲霆有些的茫然,難道說對方很注意外貌不行。
“哪裡來這麼多的爲什麼,按我說的意思去做就好。”穆梓軒說這話的時候,可是連眼神都不眨一下,淡定得異於常人,腹黑指數絕對的爆棚。
“靠,對方是個gay啊!”夏哲霆低喃了句,感覺這要求也太不靠譜了點。
“見了面你就明白了,就這樣,晚上見。”穆梓軒說完直接的掛了電話,把夏哲霆給弄了一頭霧水,這樣的捉弄人,他的良心真的不會痛嗎?
夏哲霆皺了皺眉,什麼意思啊!
但他並沒有多想,而是加快了速度往晨宇科技開去。
剛走進公司的大門而已,便看見助理正着急的在那翹首期盼着,好像發生了什麼緊急事件那般。
“總裁,你總算是回來了。”纔看見夏哲霆而已,助理便快步的迎了上前。
“範助理,發生什麼事了嗎?”夏哲霆眉宇緊鎖的看着他,是怎樣的事情,讓他亂了陣腳。
“是柯家的人,又來鬧事了。”範助理真拿那個柯凡沒辦法,隔三差五的跑來這發瘋。
“哦!他還真的是不知道放棄。”夏哲霆陰鷙的冷笑了下,“保安都是幹什麼吃的,連個人也看不住。”
“他是趁保安在忙別的事情之時偷溜進去的,怎麼說也不肯離開,非要見到你不可,無奈之下,我只能讓他先呆在秘書室了。”範助理很是替保安叫屈,就對方那麼滑頭,稍不留神就能讓他得逞,豈是可以看住的主兒。
“好吧!既然他那麼堅持,那我就會一會他好了。”夏哲霆嘴角的笑意,愈發的高深莫測起來,對於柯家的人,他是討厭的,按說,那是父輩的恩怨,但不可更改的是,他們又跟自己有着血緣至親的關係。
範助理聽他這麼的一說,趕緊的去按開了電梯門,讓他進去之後,自己纔跟着走了進去。
“總裁,其實他這樣的一種行徑,我們完全可以報警抓人的。”範助理很是不明白,爲什麼總裁每次都容忍對方這樣出格的一種行爲。
“你是這麼想的嗎?”夏哲霆挑眉的看了他一眼,他當然知道報警能夠一勞永逸,但是,看在父親的面子上,不得不網開一面,畢竟不管怎麼說,對方都是自己父親同父異母的二哥,雖然說父親跟他們之間一直都沒有什麼往來,但他明白,父親還是念及着那份血緣關係的,否則,也不會常常在暗中接濟他們了。
“難道說,還有着什麼別的隱情嗎?”範助理不明的問道,感覺他對柯家的人,太過於的縱容了。
“你說呢?”夏哲霆不答反問,而電梯這時,也剛好的到了樓層,電梯門纔剛打開而已,便看見了柯凡在那不停的騷擾着自己的員工做事情。
夏哲霆好看的眉宇緊緊的鎖起,對柯凡,是厭惡的,但還是大步流星的走了過去。
“大侄子,你可總算是回來了。”一看見夏哲霆,柯凡便諂媚的打起了招呼,屁顛屁顛的迎了上前。
“到我辦公室去說吧!”夏哲霆冷漠的看了他一眼,直接的無視掉了他朝自己伸出來的手,率先的往自己辦公室走去。
柯凡尷尬的收回了手,對夏哲霆的這一種狂傲姿態很是氣惱,想自己不管怎麼着都是他二伯,竟然連點長幼之分都沒有,跟他的那個爹一樣的目中無人。
抱怨歸抱怨,但這好不容易的才見上了一面,他可不能就此錯過,所以,趕緊的跟了進去。
“坐吧!”夏哲霆邊說邊脫下身上的大衣,隨手的掛在了一旁那開放性的小衣櫃上。
“你爸他,還好吧!”柯凡戰戰兢兢的看着夏哲霆,對他,還是有着幾分忌諱的。
“我記得,你們好像不是那一種可以互相問好的關係吧!”以前的恩恩怨怨,夏哲霆不是很瞭解,但他知道,就算是這麼多年過去了,對方也依然還對晨宇科技虎視眈眈着。
“瞧你這孩子說的,我跟你爸,再怎麼着,那都是親兄弟,雖然說他對我不仁,但我不能對他不義不是。”柯凡很是自來熟的說道,一點也不介意對方所表現出來的那一種淡漠的疏遠感,足見臉皮有多麼的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