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論上是這樣沒錯,但他要接的人換成是我的話,那可就另當別論了。”歐陽茉兒這時候開始嘚瑟了起來,因爲沈墨寒只會聽自己的話。
水輕舞聽她這麼的一說,不由得歪頭的沉思了起來,估計是在計算着這其中有着多少的真實度在裡面。
“怎麼,不相信啊!要不要我現在給他打電話。”自己的威望,被受到了質疑,尤其還是在這麼的一個小屁孩面前,讓歐陽茉兒很是面子上過不去。
“好啊好啊!我剛好的問他,有沒有女朋友。”水輕舞一聽她這麼的說,馬上笑顏逐開起來。
“那你可能要失望了,他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歐陽茉兒只是不經意的一說而已,所以,等她後面發現真相的時候,纔會如此的責怪自己現在的大嘴巴子。
“是誰啊!”水輕舞一臉的沮喪,怎麼辦,自己這是要嫁不成了嗎?
“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爲什麼會喜歡他啊!畢竟,他比你大那麼多不是嗎?”歐陽茉兒對這一點,不是很能理解,感覺,相差個八九歲的還能接受,但直接的相差了個十六七歲,會不會太那個了點啊!
“電視上不都說愛情是不分國界,不分年齡的嗎?”水輕舞的整個童年理想,估計就是拿下一個沈墨寒了,這樣早熟的一種個性,也不知道是承傳於何處。
“得,你這是直接的被電視給洗腦了,以後給我少看點那些腦殘劇,知道了沒有。”歐陽茉兒並沒有把一個小孩子的話給當真,畢竟她現在也纔剛剛臨近九歲的年紀而已。
水輕舞癟嘴,可不認爲自己看的是腦殘劇,明明就是偶像劇的說。
而這邊,關冬爾在離開了穆家之後,難得的回了一次家。
“你這死丫頭,捨得回來了啊!”一看見人,關母便大聲的呵斥了起來,也不知道,她這是在氣惱些什麼。
“你們還好嗎?”關冬爾的語氣,有着淡漠的疏遠,現在的她,對他們的感情,好像已經有了偏離。
“能好嗎?你說你這裡,什麼東西都貴,給的那點兒錢,都不夠塞牙縫的。”關母沒好氣的咋呼道,一如既往的不討喜。
“那不得不說,你的牙縫很大。”羅航宇因爲有電話要接,所以,落後了一下。
“你,你怎麼會來。”可能是做賊心虛吧!關母現在看到羅航宇,總是特別的心驚不已。
“冬爾不放心你們,所以,跟來看看。”羅航宇冷嘲的笑了笑,其實,對於某些人而言,最好的報復方式,不是讓真相公之於衆,而是抓住她的把柄讓她不敢造次。
“要不,你們還是回通市,畢竟,那邊的生活壞境對於你們來說,會比較的熟悉。”關冬爾對關母,是心有恨意的,但這種恨意,已經被時間線給拉長了,讓她只剩下了怨。
“這裡住的好好的,我們爲什麼要回通市,再說了,那邊的房子,我們也已經脫手出去了。”爲了擔心關冬爾趕他們回去,所以,在來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斬斷了一切的後路。
“房子不成問題,我可以安排。”羅航宇的想法,跟關冬爾是一樣的,希望他們能夠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去,這樣的話,會隨意很多。
“那可不行,通市的房子,又沒有這裡的貴。”關母還真的是一個貪得無厭的人,連這點也要計較。
“但通市,有你最寶貝的兒子不是嗎?”羅航宇這話,是譏誚的。
“羅副總,給安排吧!我們回去。”關父這時,也從房內走了出來,感覺這段時間,他的覺悟很高,不再像原來那般的難纏。
“好。”羅航宇微笑的迴應,不但如此,還多看了關父兩眼,看來,人,總是要歷經過某些東西之後才能真正的有所改變。
“要回你自己回,我是不會回去的。”關母大聲的反駁,自己好不容易的從那座小城中脫離出來,可不願意再回去擔驚受怕。
“是因爲那裡,有着你不可告人的秘密嗎?”羅航宇氣惱的看着關母,這女人,還真的不知道悔意是個什麼東西,在做了那麼多的錯事之後,卻依然的趾高氣揚着。
“你,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關母慌張的看了關父一眼,就怕他給當了真,因爲這些日子,他一直對羅航宇之前的說法心存着懷疑。
“不,你知道。”羅航宇發現,有些人,就不能給慣着,否則,她永遠也認不清自己本身所犯的錯。
“羅副總,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關父總感覺,這兩人之間,有着什麼秘密在瞞着自己。
“這個……”羅航宇話剛出口而已,關母卻在一邊搶了先。
“不許說,否則,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關母一時情急之下,不經考慮的說出了威脅的話。
羅航宇爲之的皺眉,自己本就沒有想說的意思,現在可好,她自己給承認了,這樣,算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嗎?
“這麼說,是真的有事情在瞞着我了。”關父的目光,在兩人的身上來回的掃視着,就連一旁的關冬爾,也是一頭的霧水,整個人都是茫然的狀況。
“怎麼樣,是你自己親自說,還是我揭發出來。”羅航宇知道,事到如今,不是自己想隱瞞就能隱瞞的下去了。
“你個混蛋,我要殺了你。”關母暴怒,不管不顧的往羅航宇的身上撕扯了過去。
“媽,你幹嘛呢?”關冬爾完全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樣的一種走向,所以,情急之下,潛意識的叫了聲媽,看來,這根深蒂固的一種稱呼,已經深入了她的思想,若是想要改變,還得要等些時候才行。
“住手。”羅航宇在完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被對方給抓了一把,讓他尤爲的惱怒,所以,下一秒鐘,直接的擒制住了對方的手,讓她不能有所動彈。
“沒事吧!”關冬爾關心的詢問着,在看了他臉上的抓傷之後,不由得驚大了嘴,“怎麼辦,你受傷了。”
“不礙事。”羅航宇說着,用力的把關母給甩到了地上,都說不作不死,她現在這樣,完全是她自己給弄出來的,可怪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