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自視甚高得很。
“你們還別不相信,想之前的我,不也像你們似的狂妄嗎?可到頭來呢?還不是被一個女人給征服了。”冷西澤搖頭嘆息,感覺這愛一個人,已經成爲了一種本能,所以,不管是失憶與否,都會被她所吸引。
“那只是你而已,別把我們也想得像你似的那麼慫。”秦卿塵說着,舉杯跟夏哲霆碰了下,達成了一致的想法,直接的把冷西澤給排除開外了。
“這個,我贊成。”夏哲霆每次的發話,都比較的簡潔,很是符合他爲人淡漠的個性。
冷西澤本來就覺得自己的男人自尊心在宋冰凝那裡遭受到了打擊,現在被他們這樣的一擠兌之後,那可是直接的來了個二次傷害,所以,眼眸一眯,惡狠狠的瞪向了他們。
“我倒是覺得,你們以後會比我還慘。”說着,無限慵懶的靠向了椅背,纔不相信他們這一輩子真的能夠修煉到無情無慾的境界。
“那可能就要讓你失望了,因爲我們不可能會是你。”秦卿塵說得無比的絕對,他又不傻,明知道那東西是種穿腸毒藥,還會不知死活的去染指。
“以後的事情,誰知道呢?”冷西澤抱着看戲的心態,現在,他們儘管的嘲笑自己好了,反正,有他們苦惱的時候。
“聽說,宋警官把你給睡了,我倒想知道,這事情的真實性究竟存在着幾分。”夏哲霆隨性而坐,修長的雙腿,很是優雅的交疊在一起,目光淡然的睨視着冷西澤。
“什麼就她把我給睡了?你們還能不能有點是非觀念了,明明就是我睡的她好不。”冷西澤一時氣急,竟然輕易的上了對方的當,口不擇言了起來。
“哦!原來傳言是真的啊!你們確實是睡了。”夏哲霆瞭然的點了點頭,從來不好事的他,竟然也對冷西澤的戀情八卦了起來。
“我去,還能不能愉快的做兄弟了,連這事都要拿出來調侃我。”冷西澤無奈扶額,感覺在他們的眼中,自己就是一個笑料。
秦卿塵放下手中的杯子,身子微微的往前傾去,繼續的給自己倒起酒來,而這會兒的功夫,嘴上也沒有閒下來,很是邪惡的追問道:“其實,我們比較好奇的是,宋警官是怎麼把你給撲倒的。”
“這酒沒法再喝下去了。”冷西澤說着佯裝的起身,感覺再在這裡繼續呆下去的話,自己非要被他們給活活的氣死不可。
“說說看啊!我也很好奇。”夏哲霆好像還嫌事態不夠嚴重似的,很是冷然的來了這麼的一句。
“那麼好奇的話,自己找個女人談一場戀愛不就知道了嗎?少在這忽悠我。”冷西澤這會兒,是真的沒有了喝酒的興致,所以直接的撈起了自己的外套走人。
“嘿!我說,你真的走了啊!”秦卿塵見他這樣,趕緊的開口挽留。
“不走等着幹嘛!被你們損啊!兩人一唱一和的,乾脆啊!你們也別找什麼女朋友了,兩人湊合湊合着一起過得了。”冷西澤的目光,沒好氣的瞪了他們一眼,頭也不回的走了。
“他這是吃火藥了嗎?”秦卿塵側頭,一臉茫然的看着夏哲霆。
“我怎麼知道。”夏哲霆很是不以爲意的瞥了他一眼,繼續的輕抿着手中的酒,倒是對冷西澤的提前離開沒有絲毫的反應,活脫脫的就是一個冷情的主兒。
“你就不能多點別的表情變化嗎?總是冷着一張臉,不嫌累啊!我看着都覺得周身發寒,更不要說女人了。”秦卿塵一邊說,一邊的嘖嘖其聲,感覺像他這樣的面癱,可是沒救了。
“不能。”對方說了那麼多的長篇大論,他只簡單的給了兩個字而已,還真的是不怕得罪人。
“得咧!你老大,行了吧!”秦卿塵對他,那是尤其的無語,但卻對這樣的現狀無法做出任何的改變,所以,除了忍受之外,他還能怎麼辦。
“錯了,我是老二。”夏哲霆一本正經的糾正,就好像是怕秦卿塵被氣得不夠嚴重似的。
“切!你還真能挑我的字眼。”秦卿塵說着喝了一大口的酒,當洌感入喉瞬間,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的喟嘆。
“我也就算了,你呢?不打算趁着青春年少,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嗎?”夏哲霆挑眉的看着他,嘴角微勾,冷冷的笑着。
“別隻顧着說我,你自己不也還沒有着落嗎?”正如對方所說的那樣,自己正青春年少,所以,傻子纔會在這大好的年華里找一個女人來束縛自己。
夏哲霆嘲弄的嗤笑了下,“對於這個,我可有可無。”
“我更加的不需要。”說着,舉起了杯來,衝他示意了下。
“爲了我們的自由,乾杯!”夏哲霆跟他輕碰了下,冷然的眉目,因爲酒的揮發而挑染了幾絲的柔和。
“乾杯!”兩人可謂是一拍即合,放縱的豪飲了起來。
冷西澤纔剛走出火舞而已,便接到了宋冰凝的電話。
“在哪呢?”宋冰凝一邊說,一邊的下樓,本想着要繼續加班的,但想想還是算了。
“火舞,正準備回去,怎麼了。”冷西澤對她說話的口氣,每次都特別的溫柔,也難怪會顯得過分的陰柔。
“喝酒了吧!”宋冰凝很是確定的說道。
“嗯!喝了點。”冷西澤老實的交代,在女朋友的面前,還真的是個乖寶寶。
“在那等着,我過去接你。”宋冰凝皺眉,可能是身爲警察的緣故,所以,特別的反感酒駕。
“沒事,我可以自己回去。”每當這樣的時候,冷西澤都特別的無力,總感覺在他們兩人之間,性別一直都被顛倒了過來,也難怪總被人笑話。
“不是喝酒了嗎?既然喝酒了,你還想着開車啊!能不給我們添亂嗎?”宋冰凝真想不明白他們這些人的心理,明知道自己喝了酒了,卻總愛逞強的開車,難道說,他們都不知道,這其中存在着多大的危害性嗎?
“我只喝了幾杯而已,你要不要這麼的緊張。”冷西澤並不認爲,幾杯酒就能讓自己失去自主的意識。
“危險,往往就是發生在一時的麻痹大意上。”宋冰凝一邊的訓斥着他,一邊的走向了自己的車子,可唐突的是,停在一旁的豪車,卻在這時候突然的推開了車門。